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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真正的女人,還有“石女剋夫”的說法。
就算是現在,被診斷為“石女”的女孩子們不僅要承受生理上的腹痛難忍,更多的時候還要面對嚴重的心理困惑和常人難以想象的壓力和痛苦。
她很幸運,早早就做了切開術,那個和藹的老醫生也告訴過她父親,她這種情況對於以後的婚姻生活不會有任何的影響,可是她心裡就是有一種沒來由的忐忑。
她害怕,害怕萬一沒有落而被文澤看輕。
“所以,你願意相信我嗎?”臥室裡,駱賞兒坐在床邊,兩隻手不安地絞著衣角。
她以為文澤聽過後會無比溫情地摟過她說怎麼會不相信她,或者是另一種情況,那是她害怕面對的:他會有點嚴肅地默不作聲。
哪知?
“哎呦!你彈我的頭幹嘛啊?”駱賞兒難以置信地看著本來一臉肅穆正襟危坐以為她要說什麼曠古絕世嚴肅的事情、但是隨著她講述事情的經過越來越放鬆越來越無語的文澤。
“你這個小腦袋瓜兒都在想些什麼啊?!”文澤用哭笑不得的語氣回應她的憤怒:“都說小女生多愁善感,我還真見識了!”文澤拉過她的手,在手裡細細把玩:“答應我,以後不要因為這麼無聊的事情浪費腦細胞。”
他居然就用這麼輕鬆的語氣讓她釋懷了?
她被一個溫暖的懷抱包圍住:“好了,我們幹正事吧。”
“如果我今天不說這些呢?”她從他懷裡抬起小腦袋。
“也一樣要辦正事兒啊。”文澤不正經起來是誰都擋不住的。
但是,就是這樣的他,讓她知道,他對她的尊重和信任一直都在。()
☆、我都招!都招了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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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窗簾緊拉,燈是關著的。
冬天天黑得早,駱賞兒在一室的昏暗裡侷促不安地坐在一個小凳子上,左中右三面環著氣勢咄咄逼人的三座大山:漣漪、韓澈以及於瑩。
韓澈開啟明晃晃的小手電當刑具照得她的眼睛睜不開。
“說!姓甚?名誰?”獄卒韓澈大喝一聲,小手電驟然又增加了一等亮度。
駱賞兒啼笑皆非:“饒了我吧,姐姐們!”她下了最後一節課就被押送回寢室嚴刑逼供了。
“饒了你也得你聽話不是?乖,告訴姐姐們,那文叔叔什麼來頭?”獄卒於瑩摸摸她的頭,採取柔化政策。
“不說今兒就別想睡覺了!”獄卒漣漪一邊嘎嘣嘎嘣嚼著怪味豆,一邊模仿流氓調戲小姑娘的手段用油乎乎還淨調料的爪子勾起駱賞兒的下巴。她動作輕佻,說話卻直戳她弱點。
天知道,她這輩子除了爸爸就和床最親。駱賞兒的人生信條是:人是鐵!覺是鋼!一晚不睡困得慌!
“或許,我們先放鬆下,”獄卒韓澈賊賊一笑,收了手電,室內再度被黑暗籠罩了,韓澈猛地把手電開啟:“你們昨晚幹嘛來的!”活脫脫一個凶神惡煞的女魔頭!
“好了好了!我都招!都招了行吧!”駱賞兒終於吃不消了。
除了文澤的名字她守口如瓶以外,駱賞兒乖乖招認了她已經嫁人的事實,以及昨晚和文澤蓋棉被純聊天的經過。
三個女生越聽越驚訝,韓澈連連稱奇:“不是人啊不是人!美色當前居然也能忍。”
駱賞兒臉了,沒說什麼。
要說文澤的自制力,那真不是一般處男能比的。
昨晚,文澤說:“其實,我只是想見你。我等不到明天,今天貿然去你們學校,真沒想到能接回你。賞兒,”他撫上她的頭髮,聲音有點兒低沉沙啞:“你能和我回家,我很開心。”
“那你幹嘛逗我,害我瞎緊張!”駱賞兒瞅著他,他不知道,她原本心裡是有所期待的。
文澤笑了。
“你明天還有一天的課,我不忍心。”文澤眼睛裡流轉著奇異的光芒:“這些天都等了,後天就是週末,我們有更多的時間在一起。”
“喔。”駱賞兒低低應了一聲,發出了和現在韓澈同樣的感慨:這忍耐力,真不是人!她也終於明白兩個人之間的軟墊是幹嘛用的了——隔涼隔熱,外加預防犯罪。
想想,臉上又是一陣熱潮。
“週末跟我回去,見見我媽吧。”文澤擁著她躺下來,她背對著他,他的手臂攬著她柔軟的腰肢。
“你媽媽,她知道我們登記了嗎?”駱賞兒真心地覺得那個墊子隔在兩人中間很怪異,又不敢再提起。
“知道,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