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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寶掏出幾張毛爺爺,偷偷塞到男子手裡,笑道:“你給具體說說他家到底怎麼回事?我們也是頭一次來,聽那幾個大爺說的,我們都不敢進門了,只是十來年好不容易走動一次,都到家門口,不進去說不過理去是不?要是實在邪性,我們回去還有個由頭。” 又是煙又是錢,加上大寶態度懇切,男子鬆了嘴。 “我是蔡蘭娟親弟,我們兩家前後院。”他指了指面前的大門,繼續說道,“死了的那個閨女名叫小嬌,明面上都傳是因為彩禮沒有談攏兩人分手,其實是因為女方懷的不是小彬的種,我姐才故意死咬著彩禮這茬,不讓她進門的。” 大寶笑道:“這閨女還和誰有一腿?蔡彬怎麼知道不是他的種?” 男子覷覷地看了我一眼,眯著眼睛又抽了口煙道:“誰知道她和誰有一腿,估計是捉姦在床了唄。” “那閨女有點家族遺傳病,身體一直不太好,家裡拉著她流了產,好像是不能再生育,這事刺激了她,自己想不開就自殺了。” “那閨女陰魂不散纏著小彬,每天到了晚上他們家都鬧,在我們家院子都能聽到鍋碗瓢盆摔打聲,這都鬧了快兩個月了,我姐請了好幾個大仙看過了,都不管用,我是不敢去他家,我勸你們先回去。”男子搖了搖頭,掐滅菸頭。 我和大寶面面相覷。 “謝謝你啊老哥,我還以為是什麼邪乎事呢,我們又沒做虧心事,不怕她,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是吧。”大寶說道。 男人起身一邊往家走,一邊擺手:“話我說了,你們不聽勸,想去就早點去,晚上千萬別在他家留宿。” 蔡蘭娟家大門虛掩,大寶輕輕叩了叩門,裡面傳來一個小女孩的聲音。 “你們找誰啊?”女孩十二三歲,應該是蔡蘭娟和溫紅軍的女兒。 這麼說的話,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大寶嘿嘿笑道:“小妹妹,我們來看看你哥,你哥是叫蔡彬嗎?” 女孩點點頭:“對啊,你們是誰?” 我微微貓下腰,笑道:“我們算是你家親戚吧,你叫我姐姐就行。” 大寶看了看我,又打量著面前的小女孩,側身在我耳邊壓低聲音道:“你倆怎麼長得一點都不像?她倒長得有點像溫紅軍,暖妹子,你是一點都不像你那個禽獸爹。” 我不僅不像我那個禽獸爹,還一點都不隨我家小老太太呢! 誰知道我家府君大人給我施了什麼咒,能讓我長得和三百年前一樣…… 此時溫紅軍和蔡蘭娟還在回程的路上,擅闖私宅有點不禮貌,但大寶說沒他倆更好,先去裡面探探情況。 女孩名叫蔡敏,溫紅軍是入贅到蔡家,她能隨母姓倒不稀奇。 蔡家是北方農村平房的格局,一進門洞,往左拐就是五間主屋,西邊搭起了涼棚,下面停車放雜物,東邊是間配房,應該是做飯的地方,院子鋪著紅磚,看上去很整潔。 蔡蘭娟這個人飛揚跋扈,但家裡收拾的很乾淨,應該是個眼明手快持家的好手。 我掏出小羅盤,就看到東南的巽位微微閃了閃,這簡直是鬼怪追蹤器! 院子的東南方向是廁所,很多北方農村旱廁已經整改成了抽水蹲坑,基本沒有什麼異味。 我指了指廁所的位置,大寶心領神會地一手掐訣一手捏著符紙。 廁所分男女兩邊,我先探了探女廁沒有異常,大寶麻溜跑進男廁。 “哎呦我去,大爺,你怎麼死的這麼慘……”大寶半蹲在廁所門口,侃侃而談,“還好你沒扎進茅坑,要不符紙我都不知道貼哪?” “大爺,我送您張三千塊錢的超度符,算是您積了陰德,下輩子可以投個好人家,不至於慘死在廁所。” 我踢了踢大寶,讓他趕緊收走。 “溫紅軍呢?是那個畜生推的我……”老人聲音沙啞,不甘心道。 我站在廁所門口,看到一個腦花四溢,滿身是血的老人靠在牆角。 “他為什麼要害你?”我皺眉問道。 老人雙眼渾濁,嘴裡發出‘弗弗弗’生氣的喘息聲:“他入贅到我家,不滿小敏隨了我蔡姓,趁我上廁所的時候,故意推了我一把,我才摔死在這裡。” “城隍老爺說我陽壽未盡,不願意帶我走……有個女鬼天天來我家,她聯合溫紅軍想害死……害死我孫子!”老人咳嗽地怒吼道。 怎麼每個人說的版本都不同?溫紅軍怎麼還認識那個女鬼? “大爺,我們可以送你走,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寶不解地追問。 “溫紅軍想獨吞我家的錢,他,他想害死我孫子,那個女鬼是……是他的姘頭!你們快救救我孫子……他……他快死了!”老人語無倫次地嘶吼著。 大寶扭頭看向我,推測道:“是不是溫紅軍和那個小嬌有一腿?這要是真的,等於是撬了自己的兒媳婦,剛才我叫他禽獸還是抬舉他了。” 門口抽菸的男子對我說‘就當沒他這個爹’,肯定是溫紅軍做了出格的事,和兒媳婦通姦絕對是農村最大的醜聞。 老人一直在重複著剛才的幾句話,大寶搖搖頭只能附贈一張符紙送走了他。 “咱們先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