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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這段時間在教兩個寶寶說話,除了‘嘛嘛’以外,他倆終於能發出‘趴趴’的音調。 明塵帶著我走到嬰兒車旁,清冷地看著兩個興奮的撲騰著手腳、一笑就流口水的小傢伙,俯身揉了揉倆人的額頭,嘴角含笑:“要叫父親大人。” 我用手背擦了擦眼淚,破涕而笑:“他們能叫這兩個字已經不容易了。” 對於牙牙學語的嬰兒,‘父親大人’的發音太有難度。 他抱起明遊,用手指捻了捻他眉間的紅痣,笑容和煦:“小傢伙,終於開始學話了。” 明遊笑著往他懷裡拱,又噗噗吐著口水叫了幾聲‘趴趴’,嬰兒車裡的明懷見自己被冷落,急的抓手癟嘴,嚶嚶的要哭。 我好笑地抱起他,明懷卻一個勁伸手找父親大人抱,分分鐘我這個當媽的就不香了。 “他們都很想你。”我笑著看他接過明懷,我接過他手裡的明遊,一幅父慈子孝的畫面觸及到我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明塵點了點明懷的額頭,寵溺地責備:“小東西,爭風吃醋可不好。” 小屁孩哪裡懂這些,只知道看到自己喜歡的父親大人開心得不得了,又笑又叫,還手舞足蹈。 “府君大人也有如此溫柔的一面,呵呵……”土伯悶聲笑道。 明塵抱著小傢伙走到土伯面前,它低下頭顱,微微頷首。 “近日辛苦眾神輔佐小娘娘鎮守冥界。”明塵摸了摸土伯的下巴,它發出舒服的呼嚕聲。 明懷也將手放在土伯的脖子上,他因為奇怪的觸感而瞪大眼,滿臉的好奇和震驚。 “此乃吾等眾神職責,小娘娘執掌冥府期間,亦是恪盡職守,兢兢業業,冥界才沒有出亂子。” 其實都是大家的功勞,我只做了最簡單的工作。 “眾神都在等待府君大人歸位,一些事宜還要府君大人來決斷。”土伯甕聲甕氣道。 我接過明塵手裡的小傢伙:“你快去吧,先處理要緊之事,我們在家等著你。” 這一個月牛阿傍和白無常只讓我做了最輕鬆的工作,至於繁瑣的事,比如冥界因為明塵不在而蠢蠢欲動的小鬼神們,還等著他歸位處置呢。 他微微俯下身,手扣在我的側臉,落在我唇角一吻,抵著我的額頭輕聲道:“等下我就回來,我去去就來。” 很久沒有這麼親密,臉和耳朵因為他的幾個字很快變紅。 我熱氣騰騰地點頭,看著他慢慢消失。 牛阿傍之所以讓我在幽都山的半山亭上,就是給我和明塵單獨相處的十幾分鍾。 他回來了,我的心就踏實了。 今天是明塵的誕辰,高姑子要主持祭祀法事,小廟還辦了齋筵,我從冥界回來就來到這裡。 這裡除了三清的金身法相外,還單獨供奉著府君大人。 小狼見我推著嬰兒車出現在側院,從廚房出來,接過我手裡的推車,滿眼期待:“師叔,府君大人回來了嗎?” 我點點頭笑道:“回來了,可能他過會兒就來吃香火。” 小廟那邊人流竄動,香火鼎盛,隔著牆頭傳來悠揚的誦經聲。 “奶奶正在單獨準備府君大人的齋食,還想讓我問問你他老人家喜歡吃什麼。”他憨憨笑道。 這麼久我都沒見明塵吃過東西,他好像對供品完全不感興趣。 我突然靈機一動,鑽進廚房洗了手,母親正在切菜,扭頭道:“我這都快忙完了,你還沾什麼手。” 我挖了點麵粉,笑道:“給你家姑爺做碗長壽麵。” “還是我做吧,你就不是做飯的料,一會兒糟蹋了糧食不說,還讓姑爺嫌棄。”母親用屁股拱了下我,打算把我轟出去。 “我這是第一次給他做供飯,您能不能不要打擊我?”我好笑地把她擺到一邊。 介於我這麼說,她才不好意思攔著。 一頓操作下來,我終於搓了一根巨長的麵條,母親嫌棄地直搖頭,說我做的太醜,配不上她的席面。 最後‘精雕細琢’了一番,我家老太太才勉強讓我下了鍋,最後澆了個三鮮滷,端上了供桌,焚香默唸寶誥。 今天是他的誕辰,好多道場都在齋醮,不知道府君大人能不能在眾多寶誥聲中感應到我的小小念力。 小狼在院子裡和兩個小傢伙曬太陽,突然哎呀一聲:“師叔,昨天家裡收了份你的檔案,我放在書包裡了,怕你突然回來耽誤正事,我去給你拿……還有今天你房間的手機響了,不是平時的手機鈴聲,我沒敢私自進你的房間。” 我偏頭想了想,平時我的手機都隨身攜帶在小挎包裡,家裡只有之前老陸給我的GA部的工作手機。 難道上面有任務? 我開啟檔案袋,裡面有幾張蓋著公章的檔案,我認真翻看得知,西南地區在上一次的地震中引發多地山體滑坡,其中有一個名叫陳河村受損最嚴重,幾乎全村被掩蓋,五十四個人遇難。 現在全村都搬遷到安置地,陳河村正在做災後重建工作。 但有些村民為了挽回部分損失,趁著災情穩定又回到廢墟中試圖找到些值錢的東西,結果失蹤了四個人,而且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警方和軍方派人搜尋都無果,所以不得不懷疑是一些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