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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服了這兩哥們,看個電影還搞這麼累,還當成學術問題來討論,有意義嗎?撐死也就一個電影,電影嘛就是娛樂大家的,給大家生活帶來一點歡樂。好像上了一點激情戲就有多大不得了似的,老百姓早在家裡看過比這過份得多的東西,這算什麼啊。
看電影的時候沒讓王副總看到我們,電影散場出場時也沒讓王副總看到我們,可是去吃飯時卻讓他看到了。
我和李海燕本來不打算在這兒吃的,這地方的飯菜不便宜,可是李海燕不嫌貴,還說了:
“你請我看了電影,我也得吃你吃飯,放心吧,我出錢。”
看,多見外,雖然兩人是情侶關係,可是錢上卻如此分明,真叫人寒心。想一想又覺得沒什麼,也許這才是二十一世紀的女性獨立的特點呢。所以就進了一家裝修不錯的餐館,還沒坐下來,還站在原地四處找位子,我就看到王副總跟張小豔坐在那裡,張小豔背對著我們,沒看到,但是王副總看到我了,也看到李海燕了。
我拉了一下海燕的手,說:
“走吧,到別處去。”
“怎麼啦?這裡不蠻好的嗎?”
“走吧。”
“走哪兒去,我去買飯,你去找位子。”
“不方便。”
李海燕總算醒悟過來,順著我的眼神看去,看到王副總,王副總也假轉沒看見,把頭調了過去。
李海燕跟我出了門去。
後來我們還是回到家附近,在附近找了一家餐館吃了飯。吃飯的時候我還說:
“這個老王,想不見還是見著了。”
“你說王副總會不會明天到處說我們的事?”
“他說個什麼啊?我們不說他跟張小豔的事就好了。”
“要不要打個電話跟他說一聲。”
“傻了吧,這種事最好裝著不知道。”
“我有點怕。”
“怕什麼,怕王副總把我炒了。”
我一楞,也是,按說王副總一個副總,炒一個文員不跟玩似的,可是轉念一想,不會,因為海燕是梅琳梅總招進來的,而且行政部(其實什麼行政部啊,就李海燕一個人,平時接個電話,發個招聘廣告,統計一下每個月的考勤)歸梅琳直管,輪不著王副總什麼事。
這樣一想,我倒笑了,說:
“你怕王副總炒你?”
“怕。”
“不會,你歸梅總管,梅總不會炒你。”
“真的?”
“真的。”我說,我想起曾經跟梅總在一起的那個夜晚,梅總答應過的,“如果王副總要炒人,倒有可能炒我。”
“不會吧,你剛做了主編的。”
“管他的,不怕,他如果敢炒我,我把他的事抖出來。”
“公司裡,男女關係的事,又能有多大呢?你以為是單位上啊?”
“不,你錯了,楊總這個人最煩這種事。”
“楊總自己還跟梅總不清不白呢。”
“可是楊總自己做可以,他手下員工就不許這樣做,你還記得梅總之前那個張總嗎?”
“記得,張總就是跟下屬李麗肚子搞大了,楊總把他開了。”
“還是啊。”其實關於張總的事,我是聽說的。
“楊總不但自己是共產黨員,而且全家是共產黨員。”海燕說。
“我怎麼聽著有些彆扭呢。”
我們倆一起笑了。吃完飯,我終於想明白了,原來王副總的票可能是溫勇賣給他的,我說:
“海燕,你猜王副總的票哪來的?”
“在售票處買的啊。”
“原價?”
“對啊。”
“還是不瞭解王副總,我可以肯定是買的溫勇的,而且肯定打了折的。”
“就你瞭解他。”
“不信我明天問溫勇。”
30.
我也是吃飽了,撐得慌,第二天問溫勇倒沒什麼,又讓王副總給撞上了,還誤會我在說他跟張小豔之間的事。弄得場面很是尷尬。
當時我去上廁所,而溫勇正在那裡洗他那個杯子上的茶垢。我想到昨天晚上想問他的事,沒見著他倒把這事給忘了,見著他又想起來了。我說:
“老溫,昨天你的兩張電影票呢?”
老溫也是一楞,以為我沒看到他給李海燕電影票的事,沒想到我還是看到了。他倒弄得不好意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