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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透徹了,對蘇景白的幻想沒了一開始的強烈,頗有種由愛轉恨的味道。
近來蘇景白這個名字在家中時常被關注,劉伯熙對他也從一早的希望變成了失望,既然不能被他所拉攏,那他自然要為女兒另謀打算了。
“那丫丫,你對蘇景白的念頭就要及時斷了,他不適合你,你別再執迷不悟了。”
劉伯熙明確地勸告著,他可不希望女兒抽不了身,那到時候真的是賠了老本了。
“我知道的爸…。”劉媛媛很是明事理地回道,她現在…。哪裡還會對蘇景白有什麼念頭,就算是有也只是偷偷藏在心底,偶爾拿出來曬一曬,想起來心就疼,為什麼所有的事情都超出了預計的軌跡,完全不按正確的方向而走呢?
她回答的這麼幹脆讓劉伯熙跟劉媽都感到十分詫異,一時之間還真不明白女兒到底在想什麼,之前呼著叫著非蘇景白不可的女兒怎麼突然說變就變?
哎…。現在的年輕人,也確實是讓人捉摸不透啊。
迎安市地鐵七號線的建設工程由市內幾大著名企業進行投標,最終花落日強建設集團公司,這頓應酬,就是日強的董事長宴請政府裡部分官員,作為內部裡的一道必經流程,蘇景白在瞭解了之後也同意了。
市內頭一家能同時請到市長跟書記的大企就屬日強了,所以場面被搞的異常熱情。
蘇景白跟劉伯熙坐在同一桌上卻並沒有什麼交集,就算說話也都只是表面客套兩句就再無其他,明顯感到這位老書記對自己態度的冷淡,就好像突然在兩人之間有了道隔閡,很清晰的裂痕。
難道是因為劉媛媛工作的事情?
可是他都沒去過問劉伯熙一聲不吭就將人調走的事,他又憑什麼向自己擺臉色看?
因為兩座大山的不言不語,所以同桌的其他人也都戰戰兢兢地坐著,書記女兒調來調去的事情大家都聽說了,其中的緣由猜來猜去眾人也都心照不宣,再看看如今兩人的相處態度,嘖,真的似乎不太明朗啊。
這樣的宴席對蘇景白來說根本就毫無意義,菜沒上來幾道他就準備離開了,日強的董事長自然是百般挽留,不過既然留不住倒也不勉強,其實他能來對整個公司來說就是極大的光榮了。
☆、088 夜鶯
蘇景辰跟許世傑夫妻倆已經回上堯了,晚上他出來留毛毛一個人在家心裡總歸是牽掛著的,這樣自然就坐不住了。
許是剛才在桌上喝了幾杯上好陳釀的葡萄酒,蘇景白覺得此刻整個人身子都有些發熱,唇齒間都是酒香的味道,讓他的腦子更加迷糊了。
驅車片刻不停地趕回別墅,這時間別墅周圍早都陷入一片安寧,有時候他也挺欣賞毛毛這小傢伙的,一個人呆在一棟房子裡也不會感到害怕,或許是習慣了,總之他覺得小傢伙膽子還蠻大的。
插入鑰匙,開了門,蘇景白換了鞋朝屋裡走去,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唇邊頓時揚著盎然的笑意,“毛毛,你在跟誰打電話?”
聽到自家舅舅的聲音,毛毛頓時停下上一個話題,驚喜地嚷嚷道:“舅舅回來了!阿姨,舅舅回來了,舅舅,我在跟阿姨打電話。”
蘇景白揚了揚眉,玩味的望著毛毛,笑道:“你不是中午才打過的電話?”
毛毛最近在幼兒園裡學了簡單阿拉伯數字還有二十六個英文字母,雖然大部分他平時生活裡有接觸過都已經記得,但是正經八百地學了一遍他還是感到十分的稀奇,這不前天就向他吵著要顧向晚的電話。
如果從昨天算起來的話,小傢伙已經打了七八個電話給她了吧,一個電話就算十分鐘加起來那也很長了,真不知道她哪來的耐性陪個五歲的孩子聊了這麼久。
“可是阿姨中午有點忙不是隻講了一會就掛了嗎,所以我晚上就再打過去跟阿姨聊天,我還問了阿姨有沒有空,是阿姨說她有空的。”
毛毛眨著雙葡萄般的大眼無辜地解釋,電話那頭顧向晚可能是問他蘇景白回來了嗎這類的問題,於是小傢伙立馬屁顛屁顛地回答道:“是的阿姨,舅舅剛回來,他總是讓我一個人待在家裡,阿姨你什麼時候回來,毛毛一個人都沒有人陪。”
可憐的爺倆,他們的生活似乎回到了最開始來迎安時的場景,果然一個家沒有女人,是不行的。
就是回了家也覺得熱,蘇景白解開了襯衫的兩顆紐扣,然後將小傢伙一提自己坐了下去,從他小手裡拿過話筒,沒有絲毫愧疚地說,“讓舅舅跟阿姨講兩句。”
這是講兩句就能結束的嗎?毛毛咋咋呼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