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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整理我以前的衣服,找我去年買的那條條絨褲而已”,顧愷見狀,一臉不悅,煩躁不安的叫喚道。經老太太虛張聲勢的這麼一鬧騰,顧愷的毒癮也頃刻間憑空消失的無影無蹤。
“條絨褲不是你讓你哥帶到戒毒所了?這次回來沒帶回來?你這個敗家的東西,那可花了三百塊錢,這麼貴的東西,你是不是又送人了?”老太太怨聲載道的吼道,邊吼邊撲過來提著柺杖直打顧愷。
“我都多大了,你還打我?你以後不要在動不動就對我動粗”,顧愷一邊躲著老太太的撲打,一邊定聲談判道。
老太太打累後拄著柺杖粗喘的呼吸著,她哀傷失落的審視著顧愷,連連搖著頭。
“走,去給你哥看門去。見你不見了,我就知道你肯定在翻箱倒櫃,害得我連門都沒顧得上給鎖,千萬別丟了什麼東西”,老太太一臉憂愁的說道。
老太太隨意性的話語不知不覺中讓顧愷起了一個壞心眼,既然顧勳不在家,何不去他家偷點東西?反正顧勳又不是懷疑他,即便懷疑還不是無憑無據?何況別人偷了也是偷了,他偷了還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顧愷怔了怔神,挺起腰,尾隨母親來到哥哥家。
“你做什麼了?找什麼?”顧老太太見顧愷推開這扇臥室門東瞧瞧,推開那扇臥室門西看看,極度不滿的吼道。
“保險櫃了?”顧愷不以為然的口吻問道。
一提這個老太太就怒氣衝衝,兒媳婦段翠芸堅定的語氣罵著賊一定是顧愷引回來的狐朋狗友的話在她腦海中肆意擴大。
“那賊到底是不是你朋友?”
一聽這話,顧愷瞬間火爆。
“怎麼好事都想不到我,一有壞事第一個想到我?”顧愷氣憤憤的說道。
“你要爭氣,也像你哥那樣,誰會懷疑你?這個家除了你誰還結實社會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
顧愷不想理論,徑自出了門,一陣寒風襲來,有一剎那,他突然對人生產生疑慮,懷疑自己存在的價值,不過這想法僅僅持續了一秒。
他覺得真喪氣,步伐一點點朝著吳雪花的食堂走去。
此時此刻,蔡柄、宋世興、王大正在吳雪花的食堂玩撲克。
(蔡柄,一個和顧愷相差無幾之人,從輟學開始就在山上瞎混。顧愷吸毒被抓的時候就是和蔡柄在一起吸毒,結局不同的是蔡柄成功逃脫,而顧愷被抓。)
“出來了?”蔡柄淡淡的瞥了眼推門而入的顧愷,淡淡的問道。
顧愷因為自己沒逃脫,而蔡柄成功逃脫多少有些記恨這個人。
顧愷牽強的笑了笑,默默走進烏煙瘴氣的餐廳。
蔡柄丟棄手裡的煙,興奮的站了起來一腳踏在凳子上,張牙舞爪的將手裡的撲克狠狠一扔,大呼:“呵,我又贏了,給錢,給錢,這回一塊也不能少”。
顧愷突然發覺其實自己和這群人已經格格不入,轉念又詫異的想到其實是哥哥顧勳和這群人有著天壤之別,而自己和他們屬於同流合汙。
“玩就玩,凳子都讓他們踩髒了,上次打架打爛的那個凳子誰也沒賠吧?要是擱在城裡,誰敢輕而易舉在餐廳打架?打爛桌椅板凳,誰敢不陪?”吳雪花的妻子站在廚房門口,冷豔打量著蔡柄,一臉不悅極度不滿的衝著丈夫抱怨道。
“行了,行了,就一群俗人麼,你還能和他們斤斤計較?”吳雪花和聲安慰道。
“這回顧愷出來了,才有的看了,指不定天天來我們這裡蹭吃蹭喝”。
“怎麼是蹭喝蹭喝呢?”吳雪花皺了皺眉,不願意妻子說得太高被眾人聽見。
“吃了打白條,就記個賬,永遠不來結賬,不是白吃是什麼?這錢他不給,我就和顧勳去要”。
“玩幾把吧?什麼時候出來的?監獄生活還挺滋潤的麼?看把你吃的白白淨淨的”,王大笑眼迷離的看著顧愷,和聲說道。
顧愷臉色一沉,不覺一臉羞愧與難堪的低下頭。為什麼是監獄?明明是戒毒所。戒毒所被說成監獄,他心底頗不是滋味。
“雪花,弄幾個好菜,今天我請客,我兄弟從監獄裡出來,能不給弄幾個好吃的?趕緊的”,蔡柄一邊搬牌,一邊朝著廚房重地大呼道。
“你怎麼來了?你哥不照著你了?”宋世興衝著顧愷冷豔一瞟,風趣的埋怨道。
“去大柳塔買年貨了”,顧愷客客氣氣的回答道。
宋世興一副不願意搭理的模樣,淡淡的說道:“你別指望和我們一起玩,我們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