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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意,她覺得欠村民的錢必須先還,至於顧愷,錢夠就救,錢不夠不救也不要緊。
為這事,夫婦兩一見面便喋喋不休的吵個沒完沒了!
“顧愷今年也分了五千,加上媽的五千,一共是一萬。再讓她姑姑出五千,你出力還出什麼錢?”段翠芸氣勢洶洶的埋怨道。
“顧愷哪有錢?早就禍害完了!她姑姑出什麼錢?她姑姑哪有錢?”
“別人都沒錢,你是有錢的?自己都饑荒連天,自己連自己都顧不過來,還顧別人做什麼?”
爭吵愈演愈烈,戰火一再升級。段翠芸一再試圖用自己高亢憤恨的聲音征服丈夫,可效果卻恰恰相反,顧勳最受不了的就是段翠芸這幅德行。
段翠芸的這幅德行,嚴重侵擾了顧勳男性的霸權主義!
他頓時勃然大怒,氣呼呼的將熱騰騰的飯菜毫無憐惜的扔到段翠芸頭上。
段翠芸哇的一聲哭了,扯下圍裙,哭著朝正室跑去。
這是顧勳第一次動手打她,也是段翠芸始料未及的。
此時的顧采薇正拿著一塊乾毛巾擦拭自己溼漉漉的頭髮,她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對著鏡子哼著小曲,見母親這副狼狽模樣進來,當場就嚇懵了。
“怎麼了?”她弱弱的一臉傷感的走近母親,柔聲問道,用毛巾擦拭著母親臉上的飯菜。
透過玻璃,顧采薇看見父親氣憤憤的提著包,握著車鑰匙,走出大門,伴隨著車子發動的聲音和越來越弱的車聲,爭執做了短暫的降溫。
“怎麼了?我爸打你了?”
顧采薇從來沒見父親打母親,現在實在沒辦法接受這種結局。
何況,哪個孩子希望自己的父母相互鬥毆呢?
“你爸是*驢,真正的*驢,老畜生,乾脆讓他和那個畜生一塊過吧”,段翠芸哭著嘶吼道。
“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顧采薇這個時候真希望有個救神出現,可是哥哥、奶奶都不見蹤跡。
“我們去你姥爺家吧,今天就走,好不好?”段翠芸將女兒摟進懷裡,哭的顫顫巍巍的。
去姥爺家?不是計劃過完年再去姥爺家嗎?
“不是過完年再去嗎?”顧采薇不解的問。
“讓他們自己過年去吧”,段翠芸埋怨的口吻說道。
顧采薇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猶豫著什麼也沒說。
“你爸就是這樣,為了別人折磨自家人。你小叔就這幅德行還救什麼?既然吸毒就不要怕進戒毒所啊。我聽人說,在戒毒所裡還需要繳伙食費,費用還不低。他就這樣慣著,你小叔才越發肆無忌憚的給他惹禍呢?”
“算了,不要管他們了!反正我爸是不可能不管我小叔的。既然這樣,你又何必自找苦頭?何不順著他,讓他做自己想做的事?”顧采薇擰著眉說。
“順著他?順著他,還不把家搬給你小叔?”段翠芸憂聲埋怨道。
顧采薇不敢在說惹母親生氣的話,她害怕母親真的一氣之下去康巴什。
不過,鬧歸鬧,段翠芸並沒有走。
夜幕降臨的時候,顧勳終於回來了,顧愷慢慢吞吞的跟在顧勳之後下了車,垂著頭走了進來。
竟然還不是徹底的光頭?顧采薇一臉詫異與納悶?難道戒毒所裡不需要強行剃光頭?
“小叔”,顧采薇和聲問候著,眼底閃出一絲淡淡的憂傷。
“住那裡享福了吧?什麼也不用做,養的你的面板還白白的,不像我們風吹日曬”,段翠芸沒好氣的埋怨著。
顧愷不好意思的牽強的笑了笑。
“媽”,顧愷轉頭羞愧的眼神看著老太太,懊悔不已的口吻問候著老太太。
“這回多虧你大哥了,以後別再給他添亂了,過完年後去焦化廠幫著做點實事,不要怕苦、怕累”,顧老太太和聲叮囑道。
“算了吧,焦化廠的事是他能幹得了的?那都是技術活,他要是殷仲,至少還能開個裝載機”,段翠芸沒好氣的說道。
顧采薇生怕再次發生暴動,輕輕的扯了扯母親的衣襟。
顧愷走近顧采薇旁邊,從口袋裡掏出一百元,強行塞到顧采薇手裡,和聲說道:“錢不多,你別嫌棄,小叔也沒錢”。
顧愷又往顧採風手裡塞了一百元。
顧采薇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小叔哪來的錢?難不成在戒毒所裡還從事著什麼小買賣?
其實,大家不知道,這錢是顧勳特地交到顧愷手裡的,是他讓弟弟回家時給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