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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棹神情緊張的疑聲問道。自從曹小芳被開除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她好似憑空消失了似得,任他如何尋找都不見蹤跡。
“你知道她現在在做甚嗎?”盧敖故弄玄虛,邊說邊仰著頭呵呵呵的笑了起來,笑中帶著一絲嘲諷。
桂棹臉上露出一絲焦急、不安,他開始胡思亂想,想著她是不是已經嫁人了?還是到底怎麼了?
“她在做那個,專門為男人那個”,盧敖湊到桂棹耳畔嘲笑的口吻說道,好似別人活得越不堪越能襯托出他的優越。
桂棹痴痴的愣住了。
“在東勝,你也可以來玩玩,我的店”,盧敖推了把桂棹,傲慢的說道。
桂棹粗喘的呼吸著,腦海中一片空白。
人本來就是最善變的動物,因此別人會變成什麼樣,局外人壓根猜不到。
每個人都有自己獨一無二的人生軌跡,但不是所有人都能踏上積極向上的道路。
“我還跟她那個過”,盧敖帶著一絲炫耀的口吻說著,口裡吹出繚繞的煙霧,煙霧浮在臉上,模糊了他的眼睛。
“是她主動的。她現在為了錢,什麼都肯幹。這樣的女人才好,不做作。不像別的女人一樣,拿了我的錢,還要我像*一樣逗她開心,這樣的人,總有一天老子要弄死她”。
盧敖的話針對的是自己的妻子林梅,林梅一直蠢蠢欲動的想要約束他的自由。若不是盧水沼夫婦反對,他早就拋棄了那個女人。
盧敖現在認定林梅就是他人生唯一一筆敗筆,想到她曾經為別的男人打過孩子,他覺得那是他人生的侮辱,但他從不覺得自己肆意玩弄的女人是對這些女人將來丈夫的侮辱。
在他看來,他有他的活法,窮人有窮人的活法;在他看來,他的人生應該是現在這樣的,除了大把大把的*、不同口味的女人就是吃喝玩樂。
盧水沼還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囂張到這種地步,他依稀聽別人說過盧敖的事業,但都沒當回事。他壓根沒覺得兒子能做出什麼大生意,不過是與一群狐朋狗友吃吃喝喝,惹麻煩之後再找他來解決。
盧敖輟學那天,盧水沼就對他失去了信心,如今他將全部的希望寄託到了年幼的孫子身上。
盧敖就像沒這個孩子似的,對其不理不睬、不聞不問。
向盧敖這種沒有責任感的人比比皆是,不過與他一起長得殷虹絕不是這樣的人,女人一般都比男人更重視家庭。
答謝宴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殷虹夫婦姍姍來遲,由於別的桌子都坐滿了,他們只好坐到了桂棹那一張鬆鬆散散的桌子上。
顧采薇在好奇心的趨勢下,默默的注視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想看看盧敖與殷虹這對老情人再次坐到一起是一副什麼樣的場景,會說話嗎?誰會主動開口?
由於距離太遠,現場太吵,她只看到是盧敖先開的口,他的目光長時間駐留在殷虹凸起的腹部。
“幾個月了?有六個月了吧?”盧敖散漫的問道,與殷虹的過去已經淪為他模糊的記憶。
“恩”,殷虹笑的很不自然,微微漲紅的臉轉頭看了看崔嵬。
“盧敖現在掙大錢了吧?開著一個路虎?多少錢買的?西安買的?”崔嵬風趣的問道,邊說邊熱情遞了根菸給盧敖。
“還在礦上開裝載機著了?”盧敖斜著眼看著崔嵬,帶著一絲鄙夷問著崔嵬。
“準備在路邊開一個食堂房子”,崔嵬點燃香菸,搖晃著魁梧的身軀和聲說道。
開店的錢是殷箔夫婦給的,本來崔嵬是想用這筆錢開一個駕校,可是殷家人覺得開駕校是不務正業。若是崔嵬執意開駕校,他們就撤資。
其實,崔嵬這個理念還是挺好的。他看到了神木大街上充斥著越來越多私家車,看到了礦區的家庭必備轎車的生活理念,看到了越來越多的人將考取駕照付諸行動,也看到了越來越多的人駕照考試並不是試圖透過自己的真本事透過考試的潛在市場。
這個所謂的潛在市場是指:路考中,超過百分之六十的人,不論水準如何,都選擇包過。包過是指學員考前塞錢給教練,在由教練塞錢給考官,教練在淪為的行賄使者的同時能夠提取相當可觀的手續費。
顧采薇就是透過這種方式在一次都沒去過駕校的前提下,領到了駕駛證(她沒有親自去報名,也沒有參加體檢,只是尾隨考試學員到市裡考過一次理論,一次實踐。理論是她自己考得,實踐是由特地的代考工作人員完成的)。
段翠芸得到駕照的途徑與顧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