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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捲髮姐姐感激地看著果柯,果柯回以一個燦爛的微笑。
“姜尤娉,你上個月發瘋設計的那套也必須帶走。”總經理從捲髮姐姐的工作室走出來,很煞風景的說道。
我看到捲髮姐姐的臉一霎那就蒼白如紙,果柯沉靜的計算車內的空間。
我就說蛇精病終有一天會被自己的蛇精病嚇死的。
“應該可以的。”果柯繼續綻放微笑,我這才看見捲髮姐姐的臉色好一些。
我見沒什麼需要我觸發劇情的事了,抱著我的盒子離開。
一個回車代表半個月,雖然這句話是用來逗DZ的,但是真的已經過去半個月了。
我聽捲髮姐姐說,果柯結婚了,但又離婚了。
我還聽她說,她最近跟果柯相處的挺好的。
但是,關我什麼事呢?
所有小言到了後半段,大概都會呈現出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吧。
雖然看到這裡可能才不過幾個小時,但是對於我來說,這已經過去許久。
這是一種時間的差異,也是一種情感的差異。
“路人甲!你洗好筷子沒有!”
唉,我緩緩地從水裡掏出筷子,充滿希望的走向光明。
誰說飯菜不是光明呢?
好吧實際上我不打算裝逼。
“小莢,你給我的衣服我很喜歡,感覺穿上後氣質更好了呢。”剛坐下,塗緋丁母上就對著我微笑道,即使那微笑看上去讓人毛骨悚然。
不過我已經習慣了,每天晚上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時有一雙白皙的手摸我的臉我也習慣了,晚上睡覺時看到被異樣的聲音吵醒我也習慣了,洗澡時莫名停電我也習慣了。
因為在我問過塗緋丁她母上的名字後,我就淡定了。
她叫趙思任。
唉,其實我一直想說一句話。
為什麼名字可以改、變、世、界、啊!
作者有話要說: 向十萬個冷笑話致敬。
☆、所謂清新的結局
星期六,這一天是個妥妥的過度天。
所以我堅信這一天發生的故事絕對不會少。
而後我拉著塗緋丁跑到外面去尋找靈感,於是,沒錯,許多作死青年又一一呈現在我眼前。
我們從城東繞到城西,城南繞道城北,最後再回歸中心。
這是圍觀群眾們應有的素質。
海洋館內,傻魚們互相嬉戲打鬧吐泡泡,工作人員們神色嚴謹地當起了雕像。
“其實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我看了看面前正在調情的兩條魚,“約會來這裡不是很裝逼的一件事嗎?魚有什麼好看的,難道他們是想在這裡證明他們很小清新?”
塗緋丁看了看我,“你知道青春校園劇是無法擺脫小清新的。”
兩條魚開始進行深一步的交流,我目不斜視到:“可是媽媽說這是一個重口的世界。”
我永遠無法理解那些小清新愛情劇的內涵,大概是因為從很小開始起我就見證過這些男男女女在滿大街灑狗血。
中間臺詞的腦殘讓我真的不得不憤怒地吼一句:尼瑪你是不是沒吃藥總覺得自己萌萌噠啊!
“重口的世界裡總會有小清新的。”塗緋丁從兜裡掏出炫邁。
於是我看到一男一女出現在我眼前,女的是龐蔭,男的是那位騷年。
現在需要一段抒情的音樂。
於是我看到面色嚴謹的工作人員跑開,不一會,音樂就響起了。
世界上還有許多人如同我們一樣在戰鬥著。
兩個人面對面地站著,旁邊是藍色海洋,傻魚們隨著主角身上的逗比光波開始起舞。
“上次的事情,對不起。”騷年平靜的看著龐蔭。
龐蔭釋然的微笑道:“我辭職了,母親的手術也完成了,不管怎樣,謝謝你曾經給我的幫助。”
“就這樣吧,我們也不要有牽扯了。”騷年向前走去,與龐蔭擦肩而過。
“再見。”
龐蔭還站在原地,直到騷年走得有些遠,她才怔怔的說道:“再見。”
邊說著,邊流下了滾燙的熱淚。
她捂住臉,無助地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你估計一下眼淚的沸點是多少。”我捅了捅塗緋丁。
塗緋丁嚼著炫邁,不甚在意:“反正比水高。”
妹子你眼睛溫度這麼高是怎麼活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