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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惡感。
很多女人一看到丈夫或男朋友出軌或另結新歡,總要將責任推到另一個女人身上,更有甚者還會帶人去報復那個女人,但在尤佳看來,一切根源都在男人身上,如果男人本身能夠經受住誘惑的考驗,就算那個女人堪比褒姒妲己紅顏禍水又有何用,難道有人拿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著他出軌?
若說是男人出於某種原因迴心轉因或懸崖勒馬,跟原配懺悔的理由就更可笑了,要麼就是自己當時喝醉了酒一時鬼迷心竅啦,要麼就是那個女人一直在勾引我啦,總而言之就要把自己的責任推得一乾二淨。
說到底,無非都是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在給各種犯錯找藉口罷了,想要出軌或分手,那總是能找到理由的。
不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尤佳早就不是昔日忍氣吞聲的包子了,司徒嘉一而再再而三地指桑罵槐進行挑釁,她當然也不可能任人欺負。
就像剛才鬱濤還當著許芳俊的面想奚落尤佳,僅僅是看到尤佳的外表今非昔比,並沒有因為離開他就變得落魄,而他的老同學竟然想追自己的前女友,心裡酸溜溜的,想要以某種方式來挽回面子,這才口不擇言,被尤佳毫不客氣頂回來之後,鬱濤立馬就決定偃旗息鼓,別讓其他同學看了笑話。
司徒嘉見尤佳沒有上當,不由有點牙癢癢的,面上卻笑靨如花:“其實吧,我覺得,一個人不管外表打扮得多麼光鮮都好,骨子裡的出身和教養總是改不掉的,就像有些普通人忽然跑到上流社會的宴會去,結果卻像鄉巴佬一樣鬧出許多笑話來一樣,你說對不對,尤小姐?”
尤佳:“聽這語氣,好像你還去過上流社會的宴會?”
司徒嘉:“上流社會也算不上吧,就是普通富豪圈子而已,嚴建國你們應該認識吧,就是國內那位有名的實業大亨,他兒子嚴友東上週訂婚,我也應邀出席過訂婚宴,也是自助餐的形式,旁的不說,出席宴會的客人們教養就都不錯,沒有那種看到什麼東西好吃就跑過去狂吃一通的人。”
這下任誰都能聽得出她是在影射尤佳剛才一連吃了好幾塊糕點的事情。
尤佳笑了笑,嚴友東訂婚的事,她也聽說了,上次他還邀請了柏澤跟尤佳,只不過當時兩人都沒時間,所以僅僅只是送了份禮過去,訂婚又不是結婚,結婚宴上所邀請的,才會是真正重量級的人物,所以當時柏澤他們圈子裡的幾個人,也只有王越去了,其餘的像危世卓等人,因為不在本地或正好身有要事,都沒有到場。
結果現在倒成了值得司徒嘉拿出來炫耀的事情。
俗話都說坐井觀天,尤佳現在總算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了。
這種人只看到了一口井,就以為自己看到了整個世界,尤佳也沒興趣去反駁她,日子過得好不好,那只有自己知道,不是讓別人看和評價的。
反倒施沅從剛剛司徒嘉說這裡的東西不好吃的時候她就想罵人,憋了半天總算等到機會了:“尤佳是因為今天在忙籤售會的事情,所以一早上沒吃東西!”
“什麼籤售會?”許芳俊問。
“《圈中男女》你們聽過吧?作者就是尤佳。因為書賣得好,出版社給尤佳辦了一個籤售會,就在隔壁書店,所以今天尤佳忙了一個早上呢,就在那裡籤書,不餓才怪!”施沅說完冷笑一聲,“有些人啊,見識淺薄,還喜歡炫耀,沒承想自己視若寶貝的東西,別人都當成垃圾呢!”
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看鬱濤,又看了看司徒嘉。
跟中文系的女人吵架,活膩了嗎?
“天吶,尤佳,你還寫書了!《圈中男女》我也看了,原來作者就是你啊,簽名簽名,我要親筆簽名!”
“就是啊,在學校的時候我們就說你將來一定是靠寫書成名的,沒想到你成大作家了啊!”
“隔壁就是書店,我這就去買書,尤佳你一定得幫我簽名,說好了啊!”
中文系的同學們紛紛圍上去,七嘴八舌道。
別人的每一句奉承和讚賞,聽在鬱濤耳朵裡就像一根針紮在他心頭上。
萬萬沒有想到,當初他正是覺得尤佳太不爭氣,配不上自己而選擇了分手,結果一轉頭,人家卻混得那麼出色,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跟他在一起沒有前途?
鬱濤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司徒嘉笑了笑,臉色倒沒有男朋友那麼難看:“原來尤小姐還是作家,真是事業有成,恭喜恭喜啊,不過話說回來,女人再有本事,那也得找個歸宿才行,許多女強人往往都是單身,不是因為她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