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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出去打個電話,馬上回來。”
咖啡店旁邊就有一個電話亭,很小的玻璃屋,外面漆著紅色。
我走進去,拿起話筒,投幣,撥號,鈴聲響起,清晰,很長,持續了好一會兒,然後是自動中斷的“嘟嘟”聲。
我忽然不知怎麼辦好了,只好把話筒擱了回去,剛要轉身離開,電話鈴響了,我伸手去接,那頭傳來醇厚的男聲,就是嚴子非。
他叫我的名字,“常歡?”
電話亭外颳著北風,很冷,但是亭子裡非常安靜,而且暖和,我雙手抓著話筒,叫他,“嚴先生。”然後第一句話就問得很蠢,“你怎麼知道是我打的電話?”
就算隔著電話線,我都覺得他在那頭微笑了。
“是要告訴我好訊息嗎?常歡。”
他不問我有什麼事?也不說怎麼了?他知道我為什麼打電話給他,這一切都這讓我放鬆,我回答他,“是的,我的申請透過了。”
“是嗎?那真好,你有沒有和朋友們一起慶祝一下?”
“我和其他實習助理一起吃飯了。”我照實彙報,“不過已經散了,今晚我還要打工。”
他耐心地聽著,電話那頭背景很安靜,沒一點嘈雜聲,我說完很誠懇地補了一句,“謝謝你。”
他倒笑了,“不用謝我,能夠申請成功是因為你自己。”
他這麼說讓我很高興,但我心裡明白,這一切沒有他是不可能發生的。
那頭傳來人聲,好像有人走過來跟他說話,我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跟他告別,結束了這個電話。
走出電話亭的時候一陣北風颳過來,但我並不覺得有多冷,剛才放下話筒的手還是熱呼呼的,臉頰也是。
我只是有些煩惱,我該好好謝謝嚴子非,但我實在想不出該用怎樣的方法來表達自己謝意。
他在我眼裡,是個什麼都不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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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嚴大人,我寫到這裡的時候還只是很哈你,但是寫到後來,寫到你這傢伙完美外殼有了裂縫,被虐到了,小心心痛起來的時候,我這惡趣味的媽,終於開始花痴你啦,哈哈哈哈
嚴子非:。。。。。。。。。。。。。。。
旁白奔上。。。。又奔下。。。。。奔著回頭:跟你說了,這些人都是不能招惹的,掩面,等over了我再來拖你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9 章
這天晚上跟我搭班的是莉莉,她整個晚上都對我冷著臉,三個小時的時間在她的刻意不合作之下變得漫長,捱到最後打烊的時候我終於長出了一口氣。
還是冷,溫度降了又降,離開學校的時候我忘了帶手套,現在走出來就覺得手指尖都是冰的,忍不住把手攏到脖子上取暖,冰冷的感覺讓自己一激靈。
走出大門之後我習慣性地抬頭看那個咖啡館,黑襯衫老闆正在收拾一張桌子,燈光溫暖,照得他的一舉一動都是懶洋洋的。
然後街的那一頭有車開過來,近了卻緩下來,就停在我面前。
熟悉的黑色車身在暗夜裡靜靜閃著光,我怕自己是眼花了,但車門很快被開啟,嚴子非走出來,穿著黑色的大衣,看到我之後對我微笑。
我忘了動彈,以為是幻覺,又不想咬手指頭。
他第一句說的是,“剛下班?”
我唯一的念頭是,原來不是幻覺。
我走過去跟他說話,“嚴先生,你回家嗎?”
他點點頭。
我頓了一下,忽然開口問他,“你吃飯了嗎?要是沒有,我想請你吃飯,謝謝你。”
說完以後,我被自己嚇住了。
他也頓了一下,這一瞬的沉默讓我覺得有上百年那麼長,耳根已經燙了,連帶著臉和脖子,我低頭,只怕自己的額頭也是紅色的。
然後頭頂有聲音,是他在說話,微微帶著點笑。
他說,“好啊。”
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之前說話的勇氣是從哪兒來的,請他吃飯,我怎麼請?拿什麼請?他在政府工作,開那麼好的車子,喜歡喝的酒是雷茲卡爾,我在麥當勞拖一個月的地都買不到半瓶的那種酒。
但是我真的很想謝謝他,這與花多少錢無關。
他又開口,“我記得Z大邊上有個老鴨粉絲煲的店,現在還在不在?”
我愣住,過了一會兒才回答,“你說那個老遊老鴨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