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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去摸依依的臉蛋,一會又去將依依的手臂擺出各種姿勢,玩得開心。我隱隱又為剛才將依依放手的事情後悔了。
阮正聲抱著熟睡的依依朝房間內走去,我抬步跟上去,一個人擋在我面前,抬頭一看是阮仕謙。
“風小姐。”阮仕謙溫和微笑:“我想買些日用品,可以請你帶我去超市嗎?”
我心焦不已,眼神不住地往樓上房間的方向瞟,眼見阮詩婷竟然也跟著上了樓,更是不安。阮仕謙回頭望了一眼,淡笑:“爸爸不會吃了依依。至於詩婷,我承認她是被寵壞了些,但是請你放心,有爸爸在,詩婷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溫和言語宛如微風,輕易化解了焦急。
阮仕謙不愧為阮仕謙,永遠是一眼就能看出人心所想。我無可反駁,阮仕謙已經拉開霍家大門做了請的姿勢,我只好走了出去。
阮仕謙出門直接去車庫取車,我嘲笑他:“阮少爺,最大的超市離這裡不過十分鐘的路程,有必要開車麼?莫非有錢人家的孩子如此嬌生慣養,連走個十分鐘的路程都會覺得累?”
阮仕謙拿鑰匙開車門的動作一愣,怔怔看著我,漂亮的眼睛裡有著迷茫。
我也是一怔,自知失言。我知道自己說得過分了些,大有針對的意味在裡面。果然阮仕謙溫和柔聲問我:“風小姐似乎對我有很大成見?”
我一驚,扭開頭去。“沒有,是你的錯覺吧。”過去受阮家的打擊太大,以致現在我無法對阮家人平心靜氣地說話。這點習慣實在不好,我必須改掉。我已不是阮清安,我是風琳。“我看不慣所有驕縱的富家子弟罷了,如此而已。”
阮仕謙微微一笑,關上車門,美麗的眼睛溫和地看著我,款款向我走來。“我也不是不能走路,以前上學的時候來回都是步行。走吧,你帶我去超市。”
我不知道擺什麼臉色,只好不看他的臉,快步走在前面,大踏步趕路。
阮仕謙的氣力卻比我大的多,身形析長步子邁得大,不費吹灰之力就走在了我的身邊,微笑與我搭話。“看出來風小姐很關心依依,我替清安感謝你。”
我不自覺地又想要冷笑。阮仕謙算什麼身份,憑什麼替我感謝別人?當年阮詩婷搶我的男人,阮仕謙跟在身後欺負我。阮家沒有一個好人,我恨不得他們快點消失到天邊。
大概是我的表情再次洩露想法,阮仕謙溫和微笑道:“看來不是我的錯覺,風小姐真的很討厭我呢。”
我迅速低下頭,掩飾表情,淡淡說:“沒有。”
阮仕謙輕笑,彷彿寵溺又像是無可奈何,然後他俯下身,與我平視,直直看進我的眼睛,語氣柔和而堅定。“你害怕我。”
我更討厭他了。惡狠狠瞪他一眼,快步跑到前面,再次把他遠遠地丟下。
阮仕謙沒有追上來,他保持著平穩的步伐跟在我身後,不管我的速度有多快,始終緊跟在我身後保持著恰當的距離。他就是這種性格,將獵物忽緊忽松地捏在手心慢慢玩弄,讓獵物焦慮膽寒,是他最快樂的事情。
然後,我聽到他在身後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淡淡問我:“你和阮清安,究竟是什麼關係?”
我一驚,回答仍然鎮定自若:“她是我僱主的前妻。”
阮仕謙笑得十分溫柔好看。“不要兜圈子了,你直接告訴我,你和清安是否早就認識?”
我也笑給他看:“阮家財大勢大,若我真和前任霍太太有什麼關係,你們自然能查出來,何必要我說。”想查就去查吧,就算查翻天也不可能查出什麼來。阮清安和風琳根本就是沒有交集的兩個人。
阮仕謙彎起眉,露出淡淡地似是憂鬱又像迷惑不解的表情。”這就是我最無法理解的地方。根據我的資料,你是顧少爺的情婦,為人怯懦內向,生活圈子很小,跟清安不可能相識。所以,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面無表情:“不是說了嗎?根本沒有關係!”
阮仕謙搖搖頭,無奈而寵溺的笑。“如果沒有關係,討厭一切陌生人的依依怎麼會對你百依百順?如果不是清安告訴你了什麼,眼裡容不下女人的霍嘉聲怎麼會對你如此寬容?還有你的小動作你的說話方式你的愛好你的一舉一動,和清安是那麼相似。我簡直要以為你們是同一個人了。”
我聳肩:“巧合而已,你不相信也沒有辦法。”
阮仕謙依然是微笑。“對,那些都是巧合。可是你如何解釋為什麼會無緣無故怕我?只有一個答案,就是清安告訴過你,我是個壞人,我囚禁她,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