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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你躲開了,再不願意回憶不願意面對他。當不得已再次面對他的時候,你又不甘心,可結果又已經註定,為什麼還會重新生起期盼?現在,是不是終於可以徹徹底底死心了?”青九抬眸看著轉身離去的花螺,輕輕地問道。
害怕看到花螺同情的目光,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的安慰?明明需要安慰,卻又對蒼白無力的安慰感到憤怒,她到底怎麼了?青九搶先開口說道:“對了,我去看看月華蒂蓮,好長一段時間沒照管它了,不知道如何了?”花螺來不及叫住青九,便見她憑空消失。
走出梵音鏡的時候,花螺心下焦慮不安,她突然極其不願意去操辦這場婚宴,甚至有個可怕的念頭在她腦中攛掇著,那就是要毀掉它。一路心事重重地走回妙元宮,紅荷和銀柳見花螺回來,跑過去興致勃勃地問道:“花螺,你說若是把場地放在瑤池那邊會不會更好點?對了,我們要不要把銀河移到那邊去?”
紅荷和銀柳正在興頭上,越說越興奮,眼前已然浮現出風光無限的場景來。花螺心內本就凌亂,終究沉不住,怒道:“你們愛怎麼擺弄就怎樣擺弄,跟我說有什麼用?”紅荷和銀柳登時愣住,驚愣地看著花螺,而後面面相覷。
花螺一時懊悔,軟下語氣,勉強一笑,說道:“你們的主意很不錯,我記住了。”不待兩人再說話,花螺徑自抬腳離去。
一道綠色身影目睹眼前之景後,彈指間閃身而過,攔住花螺去路,熱情地喊道:“花螺姐姐,請留步。”花螺見是姬紜身邊的綠奇,微不可察地蹙眉,客氣疏離地問道:“何事?”綠奇臉上帶著虛情假意的笑,說道:“我們女帝說了,此番婚宴三界都極其關注,必然得幸苦花螺姐姐盡心盡力操辦,女帝自會有賞賜。”
花螺聽罷,不知為何心裡升騰起一股莫名的怒火,面上卻冷漠地應道:“請女帝放心,羲和娘娘交代的事,花螺不敢怠慢。”
綠奇眼裡浮現出一絲冷意,眼中的隱忍一閃而過,但見她嘴角微微一挑,做了個禮便轉身離去。突然,一面像是銅鏡的小東西無聲地從綠奇袖中掉落,綠奇的目光一瞥而過,而後徑自離去。
花螺繼續抬腳離去,不想腳下踢到一面鏡子,她好奇地蹲下身撿起它,卻見不過一面普通的雲鏡罷了,正要丟下,突然鏡面上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臉龐,花螺愕然,把注意力都轉移到這面雲鏡上。
花螺的臉色極其難看,眼角處的花妝微微顫抖,想是氣急了吧。深吸一口氣,花螺將雲鏡藏入袖中,心中的那團矛盾越發困擾著她,只覺得是理不清,剪還亂,真不知如何是好?
花螺離開妙元宮,漫步目的地走著,神情恍惚間和對面而來的人撞了個正著。花螺不顧疼痛,也不理來人,抬腳繼續走著,不想一個老者的聲音慢悠悠地傳來:“小花螺,見到老夫不打招呼也就罷了,撞到老夫還不打招呼就不是了。”
回眸一望,見是月老,花螺無精打采地道歉道:“月老,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們小輩計較了,下次花螺提上好酒登門賠罪去。”月老捋了捋花白的鬍鬚,笑呵呵地說道:“老頭子固然曉得你的酒是上等的好,憑我們的交情,老頭子倒要問問,你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是出了什麼麻煩?要不要老頭子幫你出出主意?”
花螺擺擺手,眼底浮現出一絲不耐煩,笑了笑說道:“沒什麼事,您老忙活去吧。”說罷便轉身離開。突然,花螺腦中閃過一個念頭,登時回身叫住月老,“月老,你且等等。”
“呵呵,是不是還是需要老頭子幫忙啊?”月老手中浮塵一揮,笑呵呵地撫須問道。花螺嘴角一揚,眼裡閃過一絲緊張和不安,隨即強自鎮定下來,低聲問道:“月老,你能不能借給我一根紅線?”
月老一驚,連連後退兩步,搖搖手說道:“紅線怎麼能借?老頭子司姻緣之職,若是亂了序,老頭子怎麼向帝君交代?”花螺拉著月老的衣袖,嬉皮笑臉地撒嬌道:“我又不亂用它,您老也知道,我奉羲和娘娘之命操辦神官曄淵和女帝的婚宴,娘娘對神官和女帝的婚宴可是很看重,說了缺什麼只管說的。我想啊,反正神官和女帝的姻緣是綁在了一起,就向您老借用他們的紅線,結一朵百年好合彩,作為飾物。您老難不成還放心不了?”
月老聽花螺這麼一說,登時放下了心,又覺得推脫不掉,想想似乎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便把頭一點,答應了下來。須臾,月老手掌綻放出紅光,而後掌中託著一寸打了蝴蝶結的紅線,小心翼翼地遞到花螺手中,囑咐道:“切記要小心保管好啊。”花螺笑嘻嘻地接過月老手中的紅線,忙不迭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