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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太傅,您給太后娘娘的信上到底寫了什麼?”
宋黎的寢宮之中,蘇涼正端著一碗熬得很有火候的人參雞湯一勺一勺的喂著。宋黎受了傷就越發的像個小孩子,粘著蘇涼不讓她出宮,還說她不喂他他就不吃。
蘇涼也不是好欺負的,圖海在一旁急忙遞著眼色:祈求蘇太傅千萬不要動手!要知道太子殿下還是個孩子啊!
宋黎少有的這麼傲嬌,蘇涼和他大眼對小眼的看了半天終於敗下陣來。宋黎笑得開心極了,仰著頭享受著蘇涼的伺候。
遞出去的銀勺子一頓,蘇涼聽著圖海的問題笑了笑:“其實也沒寫什麼,不過是些家常的話。比如說我曾經和五皇子有過幾面之緣,再比如,我知道五皇子宋悠是個斷袖。”
“噗”宋黎一口湯吐出來:“太傅你說什麼?五皇兄他。。。。。。。”
圖海也是一臉驚呆了的表情,蘇涼淡定的拿起手帕給宋黎擦擦嘴邊的湯汁:“有什麼好驚訝的,懷親王不也是斷袖嗎?這也算是你們宋家的傳統了。”
“不是不是。”宋黎急忙搖頭,奶白色的小臉上一派認真:“我不是的,太傅相信我!”
“好好好,相信你,快繼續喝吧!”
“那蘇太傅是如何得知這麼機密的事情的?往時可從未聽說過五皇子有龍陽之癖啊?”圖海又是一問。
其實蘇涼也是猜的,那日諸位皇子考試之時她注意到當皇上身邊的太監到宋悠身邊收卷子的時候,宋悠眉間便皺的更深,並且有意無意的往他的老師那裡靠。還有,蘇涼從前貌似聽人說過,在宋悠身邊沒有宮女伺候,只有太監和侍衛。
昨日她去懷王府就覺得哪裡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轉念一想才發覺哪裡不對,這懷王府裡伺候著的人都是小廝,沒有一個丫鬟。
斷袖往往都會厭惡女人,蘇涼才大膽的推測——這五皇子宋悠也是個斷袖。
皇家最重視的便是皇嗣一事,宋悠斷袖,看起來斷的還很嚴重,當然沒有辦法再為皇家開枝散葉。皇上若是知道了這件事,五皇子也就再沒有即位的可能性。這一點,是太后死也不願意看見的場面。
不過這樣的事情空口無憑說出去誰也不會承認,蘇涼便在信中說了她手裡有與宋悠有染的人的信物,而且不止一個。若是太后放太子出來,她便銷燬一切,以後也再不會提起這件事。若是不肯,明日一早五皇子斷袖的訊息就會傳遍京城大街小巷。
宋悠如今被關著,太后無法真的去問他是不是真的確有其事,便只能自行判斷蘇涼話的真偽。
空城一計,虛虛實實,兵無常勢。越是懷疑就卻是心中生疑,這麼短的時間內方麗華也無從查證,最後也只能妥協。
“那太傅,你手裡真的有什麼信物嗎?”宋黎躺在床上,雙腳不老實的晃悠著,滿面的好奇。
蘇涼高深莫測的一笑:“天機不可洩露。”
放下碗,蘇涼看了看窗外:“時候不早了臣先回去了,再不走一會兒下雨了便不好走了。殿下好生的休息,明日臣照舊辰時來東宮上課。”
宋黎沒得到解釋也不生氣,自顧自笑得乖巧:“孤記下了,太傅,你放心吧!”
圖海送蘇涼剛出了寢殿的門,“哐當”一聲電閃雷鳴,瓢潑大雨驟然而下。圖海神色一僵,暗道了一聲:不好。
蘇涼甚是不解:“圖公公怎麼了?”
話音剛落,便聽見寢殿之中傳出撕心裂肺的哭聲。圖海慌張衝著蘇涼一禮:“還請蘇太傅等一等。”
蘇涼心頭一跳忙也跟著圖海回了去,寢殿的雕花大床之上鼓起一個大包,哭聲便是從這裡斷斷續續地傳出。
“殿下,殿下,快別哭了。”圖海滿臉的心疼,想要伸手去把被子掀開,剛剛碰到裡面的人便頂著被子又往裡挪了挪。
“太子他。。。。。。怕雷?”
圖海點點頭:“太子從小就怕打雷,往日裡打雷都有安泰公主在一旁陪著,可是現下公主已然出嫁了。。。。。。。”
蘇涼輕聲上前:“阿黎別怕,蘇哥哥在這裡。快從裡面出來,別悶壞了。”
見宋黎不再躲著,蘇涼與圖海交換個視線,後者道:“那奴才給蘇太傅收拾一下廂房,另會派人到蘇府說一聲。”
蘇涼點頭:“有勞圖公公了。”
真是小孩子啊,還會怕打雷。蘇涼唇邊泛起微笑,脫掉鞋子上了床,剛開始宋黎還會反抗,蘇涼輕言細語的安撫著總算是肯動一動,從錦被之中露出一條縫。蘇涼歪著頭從縫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