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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令將房杜仲收押,自己則立即進宮面聖。
“房杜仲既然說周側妃的孩子是假的,那後來郭家大小姐郭敏害死周側妃孩子一事就不成立。此事事關重大,臣無法做主,還請皇上聖斷!”
“豈有此理!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沒有孩子,卻說自己失了孩子,害的敏敏那麼好的孩子背了黑鍋,周紫此人心機如此惡毒,真是忍無可忍!”
郭霄再次跪下:“臣請皇上徹查此事,還敏敏一個公道!”
“皇兒快起來,朕一定會的。只不過那日給臨親王接風的筵席之上,為周紫診脈的人是太醫院的太醫,這麼說來太醫也被人收買了。一個親王的側妃又怎麼能有機會提前與太醫打好招呼,看來這宮中有人幫著周紫。蒙遷,朕許你自由出入皇宮之權,查,給朕查!做出這等陰損的事情,無論是誰,朕都不會饒過!”
“臣領旨!”
自蒙遷道出事情原委的那一刻,宋卿遠整個人都陷入了魔障之中。到底什麼是對,什麼是錯,誰說的是真話,誰又是一直在騙他,他真的分不清了。
起先他以為郭敏深愛著他,只要是自己要的,郭敏一定會為自己爭取到。他覺得此生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一個女子像郭敏一樣了,直到他遇到了周紫。
周紫為了他甘願做妾,為了他部署著一切。兩個女子,兩份信任,郭敏的那份信任在他相信郭敏殺了周紫的孩子那一刻便被摔在了地上,碎成了粉末。而他堅信著的周紫的那份信任,卻在今天變成了一個根本不存在的幻影。海市蜃樓之後,只剩下晴朗的天空,在嘲笑著他的可笑無知。
宋景眼看著宋卿遠的臉色,再次嘆著氣。
蠢啊,蠢的真的不是一點點。連他都知道周紫失了孩子肯定不是過敏所為,宋卿遠這個枕邊人居然一點兒都不知道。
這不是當局者迷,這就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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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杜仲本就是宋玖陌找到的人,再加上宋黎的從旁協助,蒙遷很快便把注意力放在了慈寧宮上。可方麗華畢竟是太后,雖然宋景說著皇宮之中允許蒙遷隨意走動,但蒙遷也不可能只憑著李大夫的一句話就真的衝到慈寧宮找太后對質。
蒙遷一邊派人盯著慈寧宮,一邊把周紫帶到大理寺仔細審問。周紫倒是一點兒慌亂都沒有,一口咬死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做的,是她嫉妒郭敏的正妃身份就想到了這個法子陷害郭敏,和別人沒有半點關係。而在宮宴之上給周紫診脈的太醫被人發現吊死在了家中,死無對證,線索到這裡被迫中斷。
過了五日,蒙遷派人傳喚了此案的被害人,也就是郭敏到大理寺錄口供。二月天冷的很,郭敏身子單薄,彷彿都能被寒風吹倒一般。
“臣見過慶和公主。”
郭敏笑著,落落大方的模樣:“蒙大人不必多禮,我的事還有勞蒙大人了。”
“公主客氣了。”
郭敏被請到了偏廳之中,蒙遷坐在她的對面,另有手下人在旁記錄郭敏的每一句話。再提到宋卿遠和周紫,郭敏已經沒從前那般情緒大動,淡然的模樣引得蒙遷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不過就是走個形式而已,蒙遷沒想著這次郭敏能說出什麼有價值的話,畢竟若是郭敏真的知道什麼,也就不會任由人欺凌了。
說到最後,郭敏有些口渴,拿了身邊的杯子稍稍抿了一口便放下了。
“公主可是覺得茶不能入口?”
“不是的,這不過是我的一個怪癖罷了。我素來喜歡喝茶,對茶杯茶具有一些偏執,不是我認定的茶杯我就是再渴也不會喝,要是我喜歡的茶杯,我可以一用就是許多年。蒙大人別介意。”
“原來如此。”蒙遷看著放在郭敏手邊的茶杯,心念一動:“敢問公主,您在睿親王府用的最後一套茶具現在何處?”
“我離開睿親王府的時候什麼也沒有拿,那套茶具現在可能已經被人丟了。”
“那可不一定!”蒙遷霍地一聲站起身,微微揚起下巴,露出一個微笑:
“本以為女子無用,沒想到公主殿下卻比臣想象中的有用一點。”
蒙遷臉上八百年看不見的笑容,再配上這句話,饒是一貫見慣大場面的郭敏也不由得臉上不自在的別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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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蒙遷為了這個案子忙的腳不沾地,這廂肅親王府簡直是一派的歡歌笑語。宋引軒是賭場老手,嫌肅親王府太荒涼,太無趣就支了個賭骰子的攤子。宋黎從來沒玩過這個,一臉的躍躍欲試,蘇涼雖然曾經有輸到快要當褲子的悲慘經歷,不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