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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王明亮也不管歐陽正在場,很不滿的對劉勝利說到:“這位同志,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那麼沒禮貌,不知道和人握手是怎麼握的了麼?還有,你剛才說我們冶金部跑來湊熱鬧,你這個思想很有問題啊。我們冶金部的是幹嘛的,你做這一行的難道還不知道?說我們來湊熱鬧,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你這樣做,對得起國家對你的培養麼?對得起我們冶金部對你們的殷切期望麼?不要以為做出一點小成績,就可以翹尾巴了。你要知道,你做出成績,那是在我們冶金部殷切期望下才能夠完成的。”
王明亮還在那絮絮叨叨的說著,卻沒有看到劉勝利那個臉色是越來越陰沉,直到他說完,劉勝利的臉已經黑到底了。
劉勝利是什麼人?那可是副部級待遇的大員,用不了兩年,那個待遇兩個字就要去掉的角色,也算是一方大員了。何時聽到這樣扣帽子的事情?更何況,這新型的耐磨鋼材什麼時候又和冶金部拉上了關係?還在他們的殷切期望下完成的,這可是赤果果的搶功啊!而且還是在他這個一機部副部長的面前搶功。
歐陽正自然也聽到了那個王明亮的話,越聽他就越明白,這群冶金部的人為什麼要來中科院,敢情是來搶功勞的。這下,歐陽正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你說你搶功勞也要看人啊,當著一機部的副部長面前,要搶他兒子的功勞。
這事兒做的,怎麼就那麼沒腦子?還有那個什麼程部長,叫人過來的時候也不打聽清楚一點,這功勞是好搶的麼?這一刻,歐陽正也忘了,這樣的事情起因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