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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企業的問題,到後來卻不得不用行政的手段來處理。而且越是用行政的手段處理,那企業的問題就越發的嚴重。到頭來,大家都算是明白了,這企業和行政,完全就是兩個概念。企業嘛,要的就是賺錢,不賺錢那能叫什麼企業?
而他們這些人之前管理企業的辦法卻是行政手段。這樣一來,根本就是南轅北轍。就算一個大清官,去搞企業,不懂的經商的問題,那這個官員依舊不會做出什麼出彩的事情。劉長征自從上到計委主任這個位置以後,就沒少花心思在企業上面。
現在看到自己的侄子居然在家庭討論上面都用上了商業的手段,著實讓劉長征不得不感慨萬千。想象著如果手下那些企業都有劉東這樣的精神,哪裡能把企業變成現在這幅模樣?
聽到大伯給自己戴高帽,劉東很不感興趣的說到:“講課什麼的,那就算了,就算我願意教他們,他們也未必願意學。畢竟現在國企的那些老總,看重的並不是自己管理企業上面有多能耐,看重的是他們官場上能走多遠,教他們如何辦企業,還不如教他們如何做官更加的實在。”
劉東這話,就算是點明瞭現在國企最根本的問題所在,而這個問題,直到二十年以後,依舊沒有什麼好的解決方法。雖然不否認國企裡面的確有很多商業人才,但那畢竟不算是多數。更多的國企領導人,他們雖然不至於完全不關心企業的問題,但他們更多的心思,其實還是放在做官上面,至於企業,只要不是亂得實在是受不了,抑或者要倒閉,那他們就不會有多在乎。
當然,如果管理企業當中能夠給他們撈取更多的政治利益,他們或許就會把心思稍微放多一點在企業身上。但即便是如此,他們歸根到底想要的,並不是企業怎麼成功,而是自己的仕途怎麼成功。
別看那些巨無霸的企業個個身家豐厚,掌管這樣一個公司看起來很是讓人舒爽,實際上那些錢都是國家的,雖然自己可以用一些。但畢竟不是自己的東西,真要說他們多費心,那真心不見得。
劉東的話一出口,劉長征卻沒有介面。畢竟國企這東西,規則就在於國家管理,既然是國家管理,那就不可能放棄官員來控制,要不然,憑什麼這東西能夠叫做國企?這又不是那些私人企業,家族企業模式不行了以後,還能找職業經理人模式。
國企這東西,只有放在國家的手裡面,才是真正的控制,什麼職業經理人的東西,對於國企來說根本就沒有意義。再說很多時候國企也要為國家開路,有些投資,壓根就不是以經濟利益為目的的。真要交給職業經理人來做,那這些不是以經濟利益為目的的專案,又怎麼能通得過?所以劉東那個話也就只有說說而已,實際上這些問題,別說劉長征做不了主,就算是南巡首長,也做不了主。
要不然,後世的國企改制,也僅僅是改制而已,卻並不是一棒子就把所有的國企都打死了。依舊保留了國企的本來面貌,甚至在某些時候,某些領域,國企比起改革之前的模樣,更加霸氣,擁有行政權利的國企,壓根就是螃蟹。
劉長征也並不想多在這些領域和劉東墨跡,於是岔開話題問道:“好了,不說這些問題了,你之前說的那個條件,到底是什麼,我看能不能做到。”
“這個條件很簡單,對於我們劉家來說,也是舉手之勞。其實我就是想要讓陳忠華調到輕工部去,就這麼簡單。”劉東開門見山的說到。
“陳忠華?誰啊?”劉長征有些納悶的問道。不但劉長征納悶,就連老爺子都納悶,這陳忠華是何方神聖?怎麼都沒有聽人說起過?
看到大家都挺納悶的,劉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這個,說起來我們的關係也挺緊密的,他就是我未來的岳父,陳潔的父親,現在在國務院那邊做事。”
聽到劉東這麼一解釋,劉長征才恍然大悟:“原來是他啊,怪不得你別人都不提,就提了一個陳忠華,搞了半天,你這生意還夾帶私貨啊。他不是在國務院那邊幹得好好的麼?怎麼突然要轉到輕工部去?副部上正部,哪裡有你說得那麼輕鬆,你這可是在給我們老劉家出難題啊。
雖然他是你的岳父,但也算不上是我們劉家的自己人。用我們劉家的人脈去幫一個外人上這麼一個門檻,小東啊,你這胳膊肘拐的有些快啊。”
“大伯,您這話可是冤枉我了,我什麼時候說要讓他上正部了?真要是那樣,我至於說是小事兒麼?再說了,就算我不進官場,我也知道官場裡面的規矩,要是就因為他是我的岳父,我就幫他上正部,那對我們劉家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