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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敏敏嫌棄的同我抱怨,“就愛出風頭。”其實人家說的沒錯,本來這些節目就是李娥姿選出來的,我對鮮卑人的愛好喜性一點也不懂。
大年三十這一日,我幾乎把所有精力用盡了,累得半死。以前我最喜歡過年,是因為過年什麼也不用做,可是現在,我再也不要過年了。
我剛說再也不想過年,第二日便聽人宣旨,說宇文邕取消了所有的典禮朝會。
我細問才知,是因為高洋死了,兩國剛修好,宇文邕為表誠意,這才停止一切慶禮,並派遣司會李綸前往弔唁贈送奠儀。
這些天出了那麼多事,也夠宇文邕忙的了,他幾乎沒有辦法歇口氣,整日紮在書房裡議事看文書。我想找個藉口去瞧瞧他,又實在想不出來。
正月又下了一場雪,我估摸著,這會是最後一場雪,下完就要春天了。天太冷,我懶得出門,天天窩在被窩裡睡覺,吃飯都懶得下床。
我正睡的香甜,被敏敏搖醒,說是有人拜見。我又困又氣,連眼睛也不願意睜開,心中忿恨,什麼事非得大晚上說,於是語氣不耐煩的問,“又出什麼事了?”敏敏神神秘秘的說,“還是讓貝達同您說吧。”
聽敏敏的語氣,似乎出了大事,我懶得穿衣服,披了外袍便走了出來。一走到外殿,便看到貝達與一個小太監說著什麼。貝達看見我,忙拉著小太監一起跪下,我讓他們起來說話。小太監一起來,我就認出來了,他是贊巖,之前偷偷往家裡送錢的那個。
我打著哈欠問,“怎麼了?”
贊言似乎站也站不住,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皇后娘娘,您要替我做主啊,替我姐姐做主啊。”
我一頭霧水,但見他的樣子,知道事情可能不小,於是正襟危坐,道,“你仔細說,先別哭。”
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皇后娘娘,我的姐姐被譚國公害死了。”
我被這個訊息驚呆了,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譚國公宇文會是宇文護的三子,平日裡也沒聽說過他的品行有多惡劣,怎麼會害死人啊。
我急問,“到底怎麼回事?”
☆、災情
贊巖一直哭哭啼啼,說話都說不利落,他說了老半天,加上貝達在一旁做翻譯,我這才聽明白他在說什麼。
贊巖的姐姐贊清比他大一歲,一直和母親生活在一起,不僅長的眉清目秀,而且心靈手巧,家裡的經濟來源,除了贊巖時常的接濟,便靠贊清做些同心結之類的工藝品來賣,貼補家用。
他們的母親年齡雖然不大,四十左右,但眼睛瞎了,根本沒法照顧自己,姐姐也因放心不下母親一人生活,十七歲了還沒有嫁人。在古代,絕對算得上剩女了。
過年之前,贊巖被特許回家探望。已近年關,贊清同贊巖說,這個時候,是工藝品最好賣的時候,於是熬夜做了許多小玩意,上街擺賣。贊巖見姐姐辛苦,便同她一道上街,幫襯幫襯。
兩個人剛擺好攤子,一個衣冠楚楚的男子便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幾個隨從。這個男子說要將所有的東西全買下,姐弟倆高興極了,忙為他打包。
可東西一交到男子手上,他就開始不老實,使勁握住贊清的手,還想吃她的豆腐。
我都不曉得,這些欺行霸市的人,怎麼都這副德行,就愛佔平民之女的便宜。他們要是有需要,逛窯子便是,非做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給別人添麻煩不說,還給自己找不痛快。
贊巖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姐姐被人佔便宜,但見他們的打扮,也知道不是什麼普通人,只能陪笑臉,央求他們放手。這些潑皮無賴,自然不會講道理,一把將贊巖推開。
這樣一來二去,結果可想而知。一方非要搶人,一方非是不從,肢體衝突自然無法避免。推搡間,贊清不知怎麼撞到了街邊的臺階上,頭上“嘩啦嘩啦”流血。
這個貴公子還算有點良心,沒有一走了之,而是命人將贊清送到了醫館。一行人剛到醫館,贊清就不行了,男子眼見出了人命,丟下一大筆錢,溜之大吉。
親人無故被害,贊巖怎麼可能善罷甘休,他誓死要幫姐姐討回公道。他到縣衙鳴冤,縣令是個頗為清廉的小官,沒有藉口過年而偷懶。他派人實地考察調研了一番,還訊問了幾個目擊證人,之後卻怎麼也不願意再管這些事,還勸贊巖不要再追究了,保命要緊。
贊巖這才知道,害死姐姐的是譚國公宇文會。他知道,求哪個官也沒有用,於是安葬好贊清,便急急趕回宮來,求我幫忙。都說殺人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