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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贊巖這些日子肯定很難過,便遣了貝達出宮,幫我去看看他,也是想要勸他耐心些等。更重要的是,通知他宇文會受傷的訊息,讓他樂一樂。
貝達一大早便離開,黃昏的時候才回來。一回到崇義宮,他便神色匆匆的從懷裡掏了個東西遞給我,說是在贊巖家中發現的。我接過來一看,驚訝的目瞪口呆,這個結,與宇文神舉身上戴的,和後來送給我的,幾乎一模一樣。
我的下巴幾乎掉了下來,指著這個結,急問,“這個東西,還有旁人會編嗎?”
貝達面漏難色道,“奴才特意問了,贊巖說,這是他姐姐發明的,旁人應該不會。”
原來是贊清的智慧財產權,那宇文神舉腰間的結,很有可能是贊清送的。她和宇文神舉,難道有什麼關係。但贊巖說他不認識權貴的,怎麼又和宇文神舉扯上關係的。
我不敢相信,世界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情,但又不得不承認眼前看到的東西。
我更加害怕的是,難道行刺宇文會的事情,也是他做的?
☆、辦法
宇文會被刺客傷得很重,宇文護豈肯善罷甘休,派出許多禁衛軍調查,此前稍微與宇文會有些過節的,都會被捉來審問。
贊巖曾到縣衙狀告過宇文會,這件事鬧得不小,參與搜查的禁衛軍自然很快得到訊息。宇文會經常欺負小老百姓,少不得被人怨恨,本來像贊巖這種身份低微之人,是不會有人在意的,但禁衛軍查到他在宮裡當過差,所以多留了個心眼,到他家中搜了一番。
這一搜,搜出不少東西。不僅有一大筆錢,還有一個頗為貴重的玉佩。這錢是我讓他離宮時,賜給他的,但那塊玉佩的來源不得而知。
玉佩本是尋常之物,但他家中的那塊,原材料是松石,原產地在突厥,十分罕有,是皇室宗親才有資格佩戴的東西。
一個小小太監,家中藏著這些東西,實在不得不讓人產生懷疑,禁衛軍當即將他拿下。我派出去打聽的人說,贊巖一直喊,這塊玉佩是他已逝的姐姐留下的。
我暗想,這件事情難不成真的與宇文神舉有關係?有相同的結這件事,也許是巧合,但現在又多了玉佩這另一個巧合,不得不讓我更加確信了這件事。
之後,我在宮裡碰到過宇文神舉一次,但周圍都是禁衛軍,他們自然有許多是宇文護的人,這些事情,我哪敢拿出來大聲嚷嚷,只得忍著。我把貝達從贊巖家裡順來的結交到宇文神舉手中,這個結上面的字,和之前他送我的那個不一樣,所以他一看到這個結,眼神立刻變得十分奇怪,我幾乎可以確認,他肯定認得贊清。
他既然認得贊清,想必知道贊巖是贊清的弟弟,如今贊巖被捕入獄,我真怕他一時激動,做出什麼事情來。
我趁著宇文神舉值夜班的時候,特意裝扮成小太監,拉他到無人處談事。
我亂七八糟的敘述我怎麼知道這些事的,又告訴他,自己絕對站在他那邊。他大抵聽出我是什麼意思,滿臉狐疑地說我誤會了。我知道他是不相信我,畢竟這種誅滿門的大罪,誰會願意承認。
皇宮真不是個好地方,容不得半點真心,我實心實意要幫他,他卻一絲一毫不願意相信。
我急道,“本宮是真的要幫你,不然這麼重要的東西,我早就交出去了。你同我說實話,你到底認不認得贊清,倘若你說實話,我願意幫你救贊巖。”
宇文神舉經過了許久的思想鬥爭,才決定對我說實話。關鍵是我有證據,他也沒辦法隱瞞,最後不得不說實話。
宇文神舉果然認識贊清,他們相識在去年上元節,宮門大開,宮人照例與家人相會的那天。那時,贊巖來宮中侍奉不久,贊清第一次來探視他。
探視時間結束之後,贊清臨走前,才發現要給贊巖的東西忘了給,便央求守衛們幫她傳一下。守衛們哪裡管這些事情,凶神惡煞的要趕她走,卻正好碰到了出宮的宇文神舉,他一時惻隱,便上前詢問,知道來龍去脈,便命守衛將東西傳給贊巖。
大將軍的話,誰敢不聽,守衛們乖乖將包裹接了過去。
兩人相識的過程十分簡單,本以為只是萍水相逢。誰知宇文神舉生日的時候,府上的人定了五百個布花,那家做布花的店鋪老闆突然中風,店裡來不及趕貨。正火燒眉毛的時候,府中的人遇到擺攤的贊清,看中了她的手藝,便向她訂。
贊清熬了兩夜,緊趕慢趕的做出了五百個布花,想送到宇文神舉府上,走到半路,卻突然發暈,差點跌倒。
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