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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思義,這是祁長山先生開的事務所,而鄙人一直代理祁先生的所有資產歸屬。至於祁少說的問題,我作為一名資深律師,肯定是懂的,所以,這點無需操心,接下來我會為大家展示我的身份是真實有效的。”
祁峻陰著臉,心裡飛速的轉著,看樣子祁峰是有備而來,這個趙永,估計是老爸留的一步棋。
趙永沒有入座,拿著手上的一堆檔案,先是問秘書:“麻煩請為我接上多媒體。”
秘書遲疑的看了看祁峻,就聽見祁家旁支的一位老先生開了口:“趙律師,你的身份我相信,因為我和長山打高爾夫時見過你。你前來祁氏是為了什麼事?”
趙永向他頷首,發現因為他的開口,秘書已經開啟了投影裝置。
他接上了自己帶來的儀器,一邊忙碌,一邊回答:“是這樣的,老爺子最近恢復的不錯,可是不能前來開會,所以,他現場連線會議,只為讓大家寬心。”
股東們開始交頭接耳,老爺子真的醒了?因為祁長山的出事,祁氏股票有很大震動,如果老爺子這時候站出來,那就有主心骨了,太好了。
祁峻和祁夫人對視一眼,彼此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震驚。
祁峰冷眼看著,眼裡沒有一絲溫度。
大螢幕上一開始出現了雪花,模模糊糊,但很快就清晰了。祁震天躺在床上,頭頂帶著剛做完手術的小帽子,身邊儀器一大堆,還有一位年輕人站在床邊守著,看身形挺拔如松。
年輕人走過來調整了一下影片,在座眾人看清了他的長相,不由驚歎這位年輕人竟是如此的俊朗,表情卻冷冽非常。
祁峻的手抓著桌子的邊緣,青筋畢露,這個人竟然就是上官馳,原來他真的來了,也真的救活了老爺子,突然,太心裡有個不祥的預感,覺得今天不能善了。
老頭子很虛弱,說話不清晰:“長……山,有,遺……囑……”
上官馳這時幫老爺子調了調氧氣,示意他別說話了。
轉身面向鏡頭:“我是DR沈,老爺子剛剛恢復,還不能過度勞累,我暫時幫他老人家發言。他說,祁長山先生留有遺囑,全權委託趙永先生處理,祁峰是祁家的大少,等老爺子身體恢復一些,就會把他正式迎進門。各位股東們請放心,過一段時間,老爺子就能去公司了,請大家稍安勿躁,按照遺囑行事,該遺囑是合法有效的,祁氏集團的律師團隊可以證明這一點。”
股東們聽到這裡,又是一陣譁然,原來祁長山還留有遺囑,原來祁峻的地位還不穩啊,那今天股東會開完,掌權人是不是要變天了呢?
☆、176熾情
上官馳代替老爺子發完言,就上前把影片關了,畢竟病人還不能激動。交代了特護兩句,他拿出手機走出了病房。
一想到非墨還等著自己回帝都,他臉上的表情不由柔和了幾分。這次來乾城,純粹是意料之外的,為祁家能做到這一步,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他可不是什麼善人來著。
大概是和非墨相處久了,不知不覺被她潛移默化了,想起那個美麗又聰慧的小人,上官馳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心裡柔軟的一塌糊塗。
按下熟悉的數字,裡面冰冷的女聲竟然不厭其煩的重複著一句話,上官馳神色凝重了起來。墨寶這個時間應該下課了,怎麼會關機呢?想起上官浩的作為,他的心突然忐忑不安。
上官馳看看手機上的時間,盤算著這個點去機場,會幾點到帝都。不行,說走就走,他不能想象墨寶會有一丁點的不安全。
相較於這邊的平靜,會場那邊可謂水深火熱。
祁峰始終微笑的看著祁峻。
祁峻這時候再也維持不住臉上的鎮定,鐵青著臉站起身,手支在桌子上沉聲問:“我爸有遺囑,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他老人家一向健壯,怎麼就想起立那種不吉利的東西。趙律師,該不會是你聯合了某人,想來個死無對證吧?”
眼角瞥向祁峰,祁峻明顯的不相信。祁峰不會和他硬抗,他始終把話語權交給趙律師。
趙永不急不躁,保持著溫文的笑臉,看著祁峻說:“祁少,我是一名律師,不會知法犯法。祁長山先生其實早就立了遺囑,不過在他出事前剛剛改了。我拿來的檔案公平公正,合乎法律,這一點,您大可以查,我不介意。”
“什麼?早就立了,還剛剛改了?怎麼可能?”一連串的問題讓祁峻心裡一咯噔,有個模糊的想法暗暗生成,立遺囑時是不是祁峰剛回祁宅,而修改遺囑又是不是知道自己做錯事的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