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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曲罷,大家意猶未盡,因為樂隊的現場效果真的是太震撼了。
凌非墨美美的收了動作,卻和上官馳依舊手牽手,等著下一支曲目。上官馳含笑看著她:“這種派對沒什麼意思,要不是為了和你跳舞,我才不讓你來。”
“霸道。”非墨送他兩個字,然後大眼流轉,看向舞池:“沐沐竟然沒來,是不是段大哥沒有空?”
上官馳一手把她的頭扶正:“亂看什麼,我在這呢。”
凌非墨被他氣笑了:“你再這樣,我不和你跳了,去找大哥。”
“出嫁從夫,大哥才沒空理你。”上官馳得意洋洋的說,順便把她摟緊,以免真的跑掉。
“我哥才不會。不過說真的,凌雪蓮這一步走得好,她很快就會打入名媛圈,如果兩姐妹同心,凌家以後發揚光大也未嘗不可能。”
上官馳順便掃了一眼,不屑的搖頭:“你高估他們家的情分了。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上樑歪成那樣,下樑也正不了。”
凌非墨一本正經的附和:“是是是,像我和你才是真正的根正苗紅……”
話一說完,她就覺得自己貼著的胸膛不停震動,可見上官馳笑得很開心,凌非墨不覺也勾起了微笑。
凌雪蓮這時鬆開了舞伴,走到樂隊前,脆生生的說:“下一支舞曲開始前,由姐姐凌香來為大家來段鋼琴助演,大家覺得好不好啊?”
正跳的帶勁,突然說來一段表演,那些等待的少男少女們簡直要鬱悶死了。可是又不能不給面子,大家只得拍手退到一邊。
凌香被人推到了鋼琴前,今晚的她盤了一個優雅的髮髻,雖說不能行走,依然表現的像一個高高在上的貴女。
上官馳湊到凌非墨耳邊說:“咱們出去走走吧。”
“好啊。”對於才藝表演,凌非墨也是看厭了,實在是提不起興趣,更何況還是凌香的助演,想想就夠了。
話說回來,這次凌香真的是畫蛇添足,本來好好的舞會,就連樂隊都請來了,你還非要出頭露面的幹嘛。
凌非墨和上官馳二人看向白一鳴和段悠然,四個人心領神會的交換了視線,然後其中一對悄悄走出大廳,另一對則退到一邊看熱鬧。因為段悠然很久沒參加無聊的宴會,今晚準備湊熱鬧湊個夠,理所當然的留下了,白一鳴自然陪著。
踩著月光,上官馳和非墨悠閒的手牽手徜徉在凌家的花園裡。
春風襲人,吹去剛才大廳裡沉悶的香水味,兩個人都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然後相視一笑。
“記得上官浩訂婚那天,我和段沐也是出來透氣,正好看見一個牛氣沖天的人姍姍來遲。那時候貌似你還叫沈馳,對我們倆不屑一顧的。”非墨不是找後賬,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上官馳牽著她,慢慢向前走,似乎也在回憶:“說實話,那時,我還真不屑回上官家。”
“咦,那你當時是為什麼回來?”
“呵,可能就是為了賭一口氣。”上官馳自嘲的笑:“小時候,心裡始終有怨念,老宅為什麼要把我們一家趕出去?可真正回到帝都,和他們一接觸,我反而就沒有了這種想法,只是覺得爸媽不易,很偉大。”
“嗯,阿姨很堅強。叔叔雖然未曾謀面,我也能腦補出一個儒雅的慈父形象。他們,把你教育得很成功。”
上官馳搖了搖她手:“這麼想讓我開心?別怕,我已經不在乎了。在我答應改回上官姓氏時,就已經放下了。爸希望我回來,因為帝都大學是他的,所以我媽也盼著我認祖歸宗。本來我還犟著一口氣,說什麼也不姓上官。大概你的出現也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我那時就想,你在帝都念書,我進駐帝都大學也許是個好事也說不定。於是,就沒有什麼負擔的迴歸了。你瞧,你對我的影響是最大的。”
凌非墨啐了一口:“少來。”
說著話,兩個人來到了一座小小的假山前。因為今晚是派對,管理花園的傭人不敢懈怠,山前的噴泉也噴的格外賣力。
假山上掛著一串串的小彩燈,忽明忽暗的閃爍著耀眼的光,就連水流都被賦予了七彩的顏色,在夜裡煞是好看。
上官馳心神一動,垂眸看著眼前的女孩。
她直直的凝視著噴泉,大眼睛熠熠生輝,也跟著變換顏色。在夜裡更顯白皙的臉上,粉唇微抿,秀髮如瀑披散著,美得讓他心悸。
感覺到身邊人的沉默,凌非墨轉過頭和他對視,見他一臉的嚴肅,微微一笑:“想什麼呢?”
上官馳手伸進口袋,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