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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現在你老婆落到我手上了,只能任由我擺佈了……
張德清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獰笑。
做刑偵工作已經十幾年的張德清,對於被抓進來的女嫌犯的心理,研究得非常透徹,特別是初次被抓進來的女嫌犯,張德清知道怎麼利用她們的恐懼心理,隨心所欲地對她們做任何事情,卻又不留下任何證據。
……
唐寂扛著林俏從體育館門前擁擠的人流中走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鐘左右了。
林俏的車還停在附近啊……
可唐寂不會開車,怎麼送她回去呢?
送她回哪兒去?唐寂不知道林俏住什麼地方,而且,他也不想把她帶回他的藥店。
都凌晨一點多鐘了,唐寂左瞅瞅,左看看,最後走進了一家小旅館,那種連門廳都沒有、直接上二樓的便宜小旅館。
進旅館之前,唐寂再次感覺到好象被人跟蹤了,但他回頭,還是什麼也沒看到。
扛著林俏和旅館老闆討價還價了一番,最後一百二十塊錢要了個標間,唐寂把林俏直接扛進了房間裡。
把她丟在床上的時候,林俏拉住了唐寂,口裡吐出兩個字來:“尿尿……”
唐寂不得不把林俏又抱進了衛生間,並直接把她抱到了馬桶上放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聽到林俏在裡面喊‘唐哥’,唐寂才又回到衛生間,把林俏抱回了房間的床上,並扯過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
唐寂去過衛生間之後,回到房間裡在另一張床上躺了下來,隨後他伸手擰熄了房間裡的燈。
因為疲累,唐寂很快就睡了過去。
……
N市某公安分局。
刑偵大隊一中隊的辦公樓,候審室。
鄧曉晨自從晚上七點多鐘,從家裡收撿了一些換洗衣物、被張德清帶來關進這裡,就一直被手拷拷在候審室的鐵椅上,沒有人過來向她問任何問題,她在房間裡大聲叫喊也沒有人應。
天色越來越晚,鄧曉晨呆在密閉的房間裡,無從知道現在的具體時間,但她能感覺到夜越來越深。
從小到大,她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情,也幾乎沒有過象這樣,一個人深夜呆在一個不熟悉的環境裡。
因為害怕、和對丈夫常寧以及四歲兒子常樂的思念,讓鄧曉晨在這裡哭了好幾場。
她數月前應聘到方奎公司裡做事的時候,並不知道方奎公司的詐騙行為,雖然在張德清闖進她家、帶她走的時候,她一再向張德清說明這一點,但最後還是被張德清抓了進來。
因為從沒有過這種經驗,所以鄧曉晨也不知道她將要面臨什麼,剛被抓的那會兒,她的腦子都木了,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心裡充滿的只有恐懼。
她不停地想著……他們會不會打她?會不會把她怎麼樣?
一切都是未知數。
後來鄧曉晨慢慢冷靜了下來,她堅信自己只是一個打工的,從沒參與過方奎的詐騙行為,所以她覺得,只要再挺一挺,等到審訊結束,她就能回去和丈夫兒子團聚了。
時間太晚了,鄧曉晨很有些犯困,她只能很努力地讓自己保持清醒。
此刻的鄧曉晨怎麼也想不到,今晚等待著她的,將是一場非常恐怖和絕望的惡夢,一個惡魔正在一步一步向她走來。
張德清推開候審室的大門走了進來,他手上拿著一些檔案,關上候審室的大門之後,張德清面無表情地來到鄧曉晨面前坐下了。
“你知道為什麼抓你進來嗎?”張德清陰沉著臉,用一句很普通的問話開始了他今晚的享受,同時也是鄧曉晨一整夜惡夢的開始。
“警官同志,你抓錯了,我根本不知道方奎做的那些事情……”
“不要狡辯了!說吧!你們是怎麼合謀殺了於文傑的?方奎和他老婆譚麗現在逃去了哪裡!?”張德清猛拍了一下桌子,把有些迷糊的鄧曉晨一下子嚇醒了。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什麼也不知道!”鄧曉晨很害怕地辯解著。
“你說沒有就沒有?”張德清撇了撇嘴:“那你說,於文傑死的那天晚上,也就是X月X日,凌晨零點到五點之間,你在什麼地方?”
“我在家裡……我那時候肯定是在家裡……在家裡睡覺……”鄧曉晨嚇得哭了起來。
……
“張警官,能不能讓我去一下洗手間?”審訊進行了十幾分鍾之後,鄧曉晨實在忍不住向張德清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