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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實是有牝雞司晨之嫌!”聽列榮夫人此話一出,洛瑕方才鬆了一口氣的心下,又是一緊。
列榮夫人果然是言之鑿鑿針對於她。皇帝不過批閱奏摺罷了,又非召見外臣,等閒有一二妃嬪在身旁伺候,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即便是列榮夫人自己,也曾是有過這樣的舊例的。彼時她不說自己干預朝政,卻意指洛瑕牝雞司晨,卻委實算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
成妃本針對洛瑕,如今聽了列榮夫人這樣一番話,卻是有些不豫,又轉向她道:“夫人素來機警果決,不是也曾在榮德殿伺候皇上處理政務?如今這份機警,卻是用在捕風捉影上了。夫人道是陪伴皇上批閱奏摺便是牝雞司晨,可夫人道是想想看,在座的諸位姐妹,卻是有好些人,都曾如夫人所言,曾行‘牝雞司晨’之舉了呢。”
列榮夫人本就不得人緣,成妃此言一出,在座幾位素來德高望重或是有些資歷受寵的妃嬪,俱是眉心一沉,看向她的眼光也多了幾分不忿。饒是列榮夫人平日飛揚跋扈,此時也不由滯了一滯,然而口中卻仍是不肯服軟,猶自辯道:“本宮就事論事,所指的自然是嫵貴嬪,同旁人有什麼干係?哼,本宮倒是覺著清者自清,若是自己從未做過那等以深宮婦人之身干預朝政之事,自然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又何必畏人說道?”
成妃知她含沙射影暗指自己,臉色便有些難看,道:“夫人……”卻被皇后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