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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然聽我胡謅,笑得一塌糊塗……
番外番外:
蔚嵐原型——楠和小白討論蔚嵐孩子名兒時,發生瞭如下對話:
楠:“‘默嘰’挺好聽的。”
小白:“……”
楠:“那個‘默哀’,是什麼默哀?為玉樹災區麼?”
小白:“你孩兒都在4。14、5。12出生算了。”
楠:“還有海地和智利怎麼辦呢?”
小白:“你孩兒直接叫‘默地震’算了。”
楠:“……”
溫馨版:(對冷然用第一人稱)
我們攜手
望友人乘馬興歸
竹林裡的夕陽碎影
暖暖的
是你的手心
還是太陽的餘溫?
你沉沉吟道:“梨瓣已凋攜幽嵐,落花未殤眷離愁。”
我淺笑和道:“冷澀輕染獨堪忘,然終憶約挽梨香。”
你抬首念道:“西染餘暉共賞昔,木林蔥蘢執荑覓。”
我遙望笑道:“竹影斜斜映花落,離情熠熠化風景。”
相視一笑
不言也明瞭
如果歌中是“晨曦的橋邊我摟著你,已花甲”,
我們是不是“夕陽的林中你牽著我,到白頭”?
化在你溫柔的眸中的
是我的倒影
長舒一口氣
倚在你懷裡向我們的家走去
第四十二章 大團圓咯
“梨落,起床了。”我睜開迷濛的雙眼,看到冷然已經穿戴好坐在床榻邊喊我起床了,窗外竹林中已經傳來躁動著的蟬鳴聲,雖是初夏,早晨就已經可以聽到知了的歌聲了——比我唱得好聽。
“還早。”我一個翻身,背朝著他,面壁繼續睡。
過了一會兒聽到真沒動靜了,每次只要被吵醒,即使閉著眼睛也睡不熟,扭頭一看,冷然正安靜地坐著,一動不動地看著我。
“喂,一大早嚇人玩啊你!”我趕緊坐起來,眯著眼瞪他。
“睡夠了吧。”“我什麼時候睡夠過?”“你不記得今天什麼日子?”“我算算看……呀!今兒個建黨節,祝黨和國家領導人們節日快樂!可以了吧?我繼續睡。”說著我又要躺下,卻被他一把拉起來。
“大哥呀,我只入了團,黨呢,我只是十三黨和四爺黨成員,今兒建黨節也不關我的事兒呀。”我說著就拼命甩開他的手想要繼續睡——即使睡不著,躺著也是件舒服的事兒。
“你不是老唸叨著要見李木耒他們麼,今兒就可以見,你自己不起的啊。”他鬆開手,我卻突然又坐直起來:“呀!對啊,一年前我們穿過來的,我都給忘了,說好每年這時候都要見面的,太好了!”
看冷然那一臉邀功的表情,我在他的右臉蓋了個章:“多謝相公!”然後喜滋滋地跑去換衣服,洗漱,梳髮髻。正對著梳妝檯剛打散頭髮,用梳子細梳呢,冷然走過來接過我手中的梳子,輕輕地幫我梳弄。
“要見他們,你就這麼高興?”他一邊梳一邊問我。
我還是聽得出來這話裡面帶坑的,我才不會睜著眼睛往下跳,且正好跳到那罐醋罈子上的。“都是同學嘛,那麼久沒見,這回大家團聚肯定很高興呀。”我想,我如果單獨提到李木耒或者誰的名字的話,他的臉又要跟山西盛產的礦物質比黑了。
“能帶家屬去麼?”他突然間把臉湊到我面前,我眨了幾下眼睛才反應過來他那張突然靠近的臉上諂媚的笑容,好吧我承認,心跳加速是當然的,不過不是因為他帥,雖然他的確是帥……好繞,我深吸一口氣,笑盈盈地說:“這個問題還用問嘛?沒有你,我能去哪兒?”他的臉終於多雲轉晴,不過我說的也是實話,沒有冷然,總感覺身邊缺失了很多。
早上起得不算早,大概收拾好了已經9點多了,太陽已經微露炎熱了,冷然說西部丘陵離這裡比較近,大概一個時辰的路程,那麼就是在正午之前就可以趕到。他又提到“西部丘陵”,我突然懷念起和同學一起玩冒險島打怪升級的日子了……
一路上我都在跟冷然講,以前和那些同學之間發生的事,細數他們每個人的性格和糗事,冷然但笑不語,牽著我的手認真地聽著我扯東聊西。他知道我正高興,而能夠有他傾聽我的喜悅更讓我滿足。
走過那片樹林,我轉頭面對著他,撅著嘴說:“你丫的就是派大叔在這兒把我打暈的!我記得!”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