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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屋子裡還是很暖和的。
馮蘇川依舊每天都來,偶爾會跟我聊聊天,也都是談談天氣之類的廢話,有次看到他掏出一個藥瓶服了兩粒,再後來我就囑咐服務生,將他的咖啡換成了奶茶,那麼刺激的飲品不適合有心臟病的人服用,服務生跟他解釋的時候,他隔著很遠看向我這邊,似乎笑了一下,我沒看清。
空餘時間,我就一本本看小說,各個題材的都看,雖然很多都是一目十行,很快地翻一遍,但也有細細品味的。
就像舒儀的《曾經有一個人愛我如生命》,這一本書我看了三天,到結尾的時候已經哭得雙眼紅腫,心裡除了難過外,還有些連自己都理不清的恐懼。
“如果當初我勇敢,結局是不是不一樣,如果當時你堅持,回憶會不會不這樣。”
我被這句話震撼住了,回過神來做的第一件事是登陸校友錄,輸入使用者名稱的時候,我都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在顫抖,進入班級當看到一切照舊時,心裡竟長長撥出一口氣,卻緊接著被一種深深的悲傷所籠罩。
我跟溫希承已經整整半年沒有聯絡了,真的是一點聯絡都沒有,幾次給賀梓飛打電話,想要探聽一些訊息,可他卻什麼都不曾說過,好像這個名字從未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一樣,而我更是懦弱地不敢去問,害怕得到讓自己崩潰的訊息。
一天天的思念中,我總是反覆告誡自己:他肯定已經跟Amy結婚了!
在跟夏磊的一次聊天中,我說出了這個想法,他罵我是典型的悲觀主義者。
然而這一刻,我的腦袋像是被人給了當頭一棒。
如果,他沒有跟Amy結婚呢,如果,他過得並不好呢。
這樣的想法一直縈繞在我的腦海,揮之不去,越來越強烈,等到臘月二十六,書店關門後,我終於鼓起勇氣撥了賀梓飛的電話。
我說:“梓飛,你有希承在美國的聯絡方式嗎?”
賀梓飛顯然愣住了,他沉默著,而我的心卻開始變得不安,“梓飛,你說話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說:“希承三個月前就回國了。”
聽著他聲音裡的蕭索,我心裡的不安逐漸擴大,“你在哪裡?”
半響後,他輕聲說:“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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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應大多數人的要求,繼續正文,老馮的番外等完結後再奉上~~~~~
明天就讓他們見面好不好?嘎嘎~
60
60、六十○【病房的重逢】 。。。
當天晚上我就到了X市—我上大學的城市。
趕到醫院時,遠遠地就看到賀梓飛手裡夾著一根菸斜斜地靠在醫院大廳外面的柱子上,低頭像是陷入沉思。
我付了車費直接跑了過去,站定後,氣息不穩地說:“我來了。”
賀梓飛抬起頭,鬍子拉碴的一臉疲憊,有大半年沒見了,他微微愣了一下,然後揉了揉我的頭髮,卻是摟著我轉身,“走,先去吃飯。”
我轉頭,一臉焦急,“希承怎麼樣了?”
他彈掉菸蒂,緊了緊羽絨服,仰頭看了看夜空才開口:“撿回了半條命,沒事。”
我站定,不肯再往前走。
他嘆息,“走吧,他吩咐我先帶你吃飯,再說我也餓了,都已經分開半年了,也不在這一時。”
我察覺到他話裡的蕭索,低著頭跟他去了附件的一個小飯店。
他點了個羊肉鍋仔,燙了一壺黃酒,慢慢喝著。
我心裡一直牽掛著溫希承,只想著快點兒吃完回醫院,吃在嘴裡根本不知道什麼味兒。
“慢點兒吃,小心燙著。”
我看了他一眼,“你說他剛做完手術,是怎麼回事?”
“胃出血,止不住,只能手術了。”
“怎麼會這樣?”
“醫生說長時間未進食加上過度酗酒,自虐的唄。”賀梓飛點了一根菸叼在嘴裡,向後靠在椅背上,看著我慢悠悠地說。
我放下筷子,抿了抿嘴唇,看向他,“他三個月前就回國了,你們怎麼不告訴我?”
“你想知道自然會問,妮子說你沒有義務對希承的痛苦負責,你應該有自己的生活。”
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黃酒,辣得眼眶都紅了,“你們在怪我嗎?”
賀梓飛彈了彈菸灰,垂眼沉默了一會兒,說:“也不是怪你,就是看他這樣,覺得挺可憐,也挺沒出息的,一個人躲在這裡玩隱居,要不是打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