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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公子這樣的不行,我這頭一回吃了虧,下次肯定就記著了,最後,”她無視沈謙澤鐵青的臉,“上一次床都要給錢的,剛剛沈公子不是說了麼,既然我的床*上功夫那麼好,那麼出價自然要高了。”
姜虞年一席話說完,沈謙澤直接鄙夷的丟下句:“賤*人。”
姜虞年就勾勾唇,扯出迷人的笑,“不賤的話又怎麼能爬上沈公子的床呢。”
兩人總是在公共場合互相攻擊,說出的話也難聽至極,幾次下來,沈謙澤身邊的每一個人都知道了她的身份,甚至是有男子會直接問她,“出臺不。”她就淡然的指指沈謙澤,“你先問下我的金主,他不介意的話我就出臺。”
沈謙澤就沒見過她這樣不要臉的女人,他冷冷的對著那些男人怒罵:“給我滾。”
姜虞年會大笑,沒心沒肺的笑,“公子消消氣,我這人還是有基本的道德操守的,放心吧,等我們結束之後,我才會讓其他人上的。”
沈謙澤一巴掌甩在姜虞年臉上,氣得手直髮抖,相比他的暴戾,姜虞年就從容淡然得多。她被捱了一巴掌也不生氣,過去拿紅酒白酒照樣喝得天花亂墜,不過回去後,沈謙澤就會把她往死裡整。
兩人就是這樣,互相對立,誰也不讓誰了,姜虞年曾經有一次想過逃跑,她在賭,賭沈謙澤還沒有那樣喪盡天良,可是就在她逃跑的第三天,就有人發了段影片給他,影片裡面沈謙澤站在她爸爸的墳墓面前:“你說我要是找人來挖了這個,你爸爸會不會在天堂都不瞑目?嘖嘖,你說生前這樣遭罪,死了後還要遭受這樣的苦,我都不忍心吶。”沈謙澤說完還在墓前倒了三杯酒,姜虞年看得心驚膽戰,沈謙澤笑得一臉邪魅:“明天晚上我回來要是還沒看到人,你相信我,這裡馬上就是一馬平川的平坦大道。”姜虞年氣得將手機摜在地上,她回去的時候,沈謙澤甚至還悠閒的坐在鋼琴前彈琴,從他的琴聲中聽得出來他心情很好。
姜虞年抓起茶几上的杯子一把砸在沈謙澤身上,沈謙澤也不閃躲,杯子砸在他的肩膀處,然後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姜虞年心力交瘁:“沈謙澤,你會遭報應的。”
“我當然會遭報應,不過你放心,路上我一定會拉著你的,兩個人一起作伴多熱鬧。”沈謙澤輕輕彈了彈衣服上的水漬,一臉春風滿面的笑容。
姜虞年甚至想過,或者跪下來求求他,她現在每天每天跟他的拉鋸戰弄得自己快要神經衰弱了,她開始整夜整夜的做噩夢,夢裡面全是和沈謙澤的鬥爭,兩人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是在鬥爭,直到一方倒下,另一方渾身是血為止。最後滿頭大汗的醒過來。
然後她開始對他示弱,他晚上纏著她的時候她就努力的迎合,腿緊緊的纏著他的腰,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背,沈謙澤清醒的時候對她粗暴,不清醒的時候對她溫柔但是又沒完沒了的要個不停。她哭著求他,“你慢點,你再慢點,沈謙澤我求求你慢點。”他都統統不理,儼然一個變態的魔鬼。
姜虞年的□開始淅淅瀝瀝的出血,沈謙澤把她當情人養著,給她大把大把的錢,她恐懼得心驚膽戰,拿著錢去醫院看最好的醫生,“醫生,我是不是得了癌症,為什麼我會不停的出血?你快幫我看看,多少錢都沒有關係,只要可以治好。”
醫生被她嚇到了,醫生是過來人,她努力的哄她,安慰她:“沒有那麼嚴重,你不要自己嚇自己,你只是有點輕微的炎症,你生孩子了嗎?”
她如實相告:“我曾經有過一個孩子,六個月大的時候,沒有了。”
醫生點點頭明瞭,“原因很多,可能是不潔性關係,還有可能……”醫生還沒有說完,姜虞年就立馬往回跑,她一邊跑一邊給沈謙澤打電話,沈謙澤此刻正在開會,他的公用和私人手機都在助理那裡,姜虞年存的是他私人手機號,助理看到時拿過去問了下沈謙澤是否接聽,起初沈謙澤不予理會。可是她不停的打,最後助理無奈只得接起來:“您好,沈總正在開會。”
姜虞年劈頭蓋臉就是一句:“叫沈謙澤接電話,否則我立馬去死!”
助理嚇了一大跳,走到沈謙澤身邊小聲講了幾句,沈謙澤幾乎是立馬拿過電話到會議室外給姜虞年撥了回去:“你又發什麼瘋?”
“沈謙澤,你找了外面的女人是不是?”
沈謙澤氣得渾身發抖,“你打電話就為了這種無聊的事?”
“沈謙澤你聽好了,”姜虞年正一步一步的往沈謙澤公司走:“我要是有什麼事我會讓你全家都陪葬。”說完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