銜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大禪寺摩柯院首座心聞,既已到此,何不露面?”最澄蕩起氣勢,倏然間將這無形大勢擊散,朗聲道。
“想不到,密宗之人竟是對我大禪寺之事如此瞭解,看來,是早有野心侵入中原了。”
空空洞洞的聲音,不知從何而來,充斥眾人之耳。伴隨著這聲音,一個身穿灰色僧袍,手拈著一串紫檀佛珠的中年僧人憑空出現在空中,好似原本就站在那兒一樣。
“阿彌陀佛,心聞大師身為大禪寺摩柯院首座,其聲名之威勢,便是貧僧遠在海外,亦是如雷貫耳,又何來早有野心之說。”
最澄一派從容地回道:“況且我等密宗亦是出身自中原,只是數百年前離開中原,前往海外罷了。入侵之說,更是無法成立。吾等亦是中原人,哪有中原人入侵中原的說法。”
“中原人,當真是如此嗎?數百年時間過去了,昔年的大周都早已沒了蹤影,換了新的王朝。便是通神境,也無法熬過這麼漫長的歲月。爾等生於海外,長於海外,早已與當地融為一體,憑何自稱中原人。”心聞道。
令人奇怪的是,二人也都是佛門高僧了,言談間卻是完全不打機鋒,不辯佛理,完全超乎圍觀之人的意料。
要知道,佛門最為擅長的,便是那舌燦蓮花的辯術,要論言語辯術,世上也許也就只有已經消失於歷史長河之中的名家可與其相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