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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開···假面具?
玄觴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腳步。
揭破那道貌岸然的師兄,徹底將其打下深淵,此乃玄觴一直以來的心願。不得不說,清羽擊中了玄觴心中最大的弱點。
當年玄法事敗身死之後,其餘人皆是承認了玄晨的掌門之位。包括那些曾經跟隨玄法之人,也是按下心中的仇怨,承認玄晨的勝利。
唯有一人,即便是玄法身死後,依然不肯屈服。
這人便是玄觴。
玄觴應該是玄法最忠實的追隨者吧。在那些師兄師姐們認敗之後,也唯有他一直不肯放棄。
於是,在清羽被髮配青州之前,玄觴先被髮配到了蜀州。
“你有何方法?貧道又如何能夠相信你?”
聲音依然冷肅,但清羽聽出了其中的已經放軟的跡象。別忘了,清羽本身便是通曉人心的大家。
“信與不信,全在於你。道兄,現在貧道可以進門了嗎?”清羽依然微笑著看著那道背對自己的背影。
他動搖了。
能夠令真丹境的玄觴如此動搖,可見這事對其的重要性。
清羽開始考慮是否要坦誠相待,將自己的真實身份透露給玄觴,讓他站在自己這一邊。
‘不,還是不了。反正透不透露身份,玄觴都得去懟玄晨。’清羽心中否定了這個想法。
是否透露身份,結果都不會改變,所以還是謹慎點為好。
知人知面不知心,即便是能以天子望氣術看穿人心的清羽,也不敢說自己能完全看透一個人的心思。
若是玄觴也像玄風那樣,心中更看重真武門的穩定呢?那樣的話,清羽的暴露身份,無疑是把自己玩火坑裡推。
而且,誰又能說清羽百分百看出了玄觴心中之情呢?誰又能肯定玄觴不是偽裝的呢?
以清羽的本事,現在也能完全模擬一個人該有的情緒,想要如何表現神情就如何表現。
即便是他人有類似察言觀色的秘術,清羽也能刻意以假情緒誤導他人。
都說善泳者溺,清羽從不盲目相信一門秘術,否則終有一天會在這一點上栽跟頭。
這般想著,清羽淡定自若地看著那道僵立的背影。
真的也好,假的也罷,玄觴都肯定會請清羽進門。所以這一回,清羽是吃定他玄觴了。
二人就這般僵持片刻,玄觴首先鬆口。
“進來吧。”他帶著徒弟走進道觀,但門沒關。
清羽失笑搖頭,輕撫著秋驪劍柄上的拂塵,走進道觀。
行進道觀之後,裡外果真是不同的天地,兩者氣候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就像一個在初春,一個在炎夏。
清羽微微掃過四周的佈置,心中明悟道:‘以風水佈置和自身真氣共鳴,達到自成一方福地的效果,看來這位玄觴師叔,對於風水之道也有著不淺的造詣啊。’
並且,在這道觀之中,玄觴還能借由風水共振,發揮超越極限的戰力。
“看來玄觴道兄對於風水也是十分精通啊,也當得起一個風水大師的名頭了。”清羽出聲讚道。
“你也懂風水?”玄觴訝異地看了清羽一眼。
“略懂略懂。”清羽謙虛地笑道。
謙虛的言語,卻換來了深深的一眼。能一眼就看出這道觀的玄妙的,可不是略懂能解釋得清的。
“清···清羽道兄,”玄觴有點彆扭地叫道,“敢問道兄出自何門何派?”
‘看來是想起了師侄吧。’清羽暗笑著看著玄觴臉上一閃而逝的尷尬。
把和師侄同名的人喚作道兄,想來玄觴心中應是有些彆扭的。
“山野之人,閒雲野鶴,無門無派,並無師承,只是機緣巧合得了些前輩高人的傳承而已。”清羽回道。
說了等於沒說的回答,並不能令玄觴滿意。玄觴雖急著想要知曉清羽有何方法揭破玄晨,但是他不是一般剛出江湖的毛頭小子愣頭青,不會別人說什麼,他就信什麼。
清羽這來歷不明之人說要揭破玄晨,其目的也是十分可疑。
幫助那位已故的玄法師兄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更大的可能,還是清羽這個來歷莫測的道人想要對真武門不利。
所以,玄觴想要先試探出清羽的門路。
“道兄不是想要與貧道論道一二嗎?那邊來吧。”
玄觴突然出手,掌間似有深淵,抬手間,一團純黑的水團化為龜蛇之象,形成玄武神獸之形,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