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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充斥在鼻尖的都是他身上濃厚醇香的氣味,心裡卻沒有覺得半點害怕。不知道他是為了確認自己的情況,便沒有作答,安安靜靜待在他懷裡。
不一會兒,就有手伸過來了,慢慢地摸著她的腦袋,臉上,鼻尖,脖子,並且手漸漸往下行去。
季紫被摸的臉色漲得通紅,終於憋不住了:“小叔,你在幹嘛?”
“沒什麼,手沒地方放。”他終於收手,微不可聞地鬆了口氣。
“……那也不能隨便放啊。你先放開我吧,那樣就有地方放了。”
“你忍忍吧,我好像被卡住了。”季弈城聲音依舊,完全沒有半點車禍被卡主的危急感。
季紫再沒心沒肺也知道剛剛是為了救她,才讓自己身陷囹圄的,所以乖乖地點了點頭,怕他看不到,又說:“好。”
想到那些電視劇里人快要撐不住的時候總希望有人不斷的說話來讓他保持清醒的,於是再度開口了:“你剛剛為什麼要救我啊?不然現在被卡主的應該是我啊。”
“對啊,我也後悔了。”
“……”她腫麼總感覺跟這個堂叔話不投機= =
“而且這種寬度,肯定卡不住你的,所以我失策了。”
“……那你卡成什麼程度了,漢堡,烙餅,還是壓縮餅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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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城區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季禾看著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城市,沒由來的覺得心安:“咱去後海喝點酒嘮嘮嗑吧,打你回來,咱還沒敘敘舊呢。”
習季然有時候還算是有紳士風度的,二話不說就轉頭往目的地開:“那你得答應我一條件。”
“放!”
“凌晨之前必須得回家。”
“嘖嘖,別跟我說什麼十二點之前不回家的不是好女孩之類的屁話,老孃不愛聽。”季禾沒好氣地瞥他,跟他一塊兒的女的哪個能在凌晨就被放回家的?
習季然摸摸鼻子:“主要是這車牌明兒限行了,現在是特殊時期,我可不願意天天回去看老爺子臉色。”
“……出息。”
到底第二天就要上班,兩人就著喧囂的音樂喝了兩杯扭了會兒舞就打道回府了。季禾這回事真的累了,出了酒吧就嚷嚷著要習季然背。
擱平時他能諷死她,可今天卻一反常態地好說話,她已經準備好一籮筐的好話來軟化他了,卻剛開口就見他點頭了。季禾有點,複習了好幾個通宵結果小測驗臨時取消了的遺憾。
習季然看著瘦得很,其實肩膀還挺寬背還挺踏實的,季禾軟趴趴地搭在他肩膀上,全身心的放鬆了開來:“習季然,你說,為什麼路皓程這麼不待見我嗎?聽說雲歌沒去國外的時候,兩人其實沒在一起的。你說,如果我在最好的年齡也跟著追了過去,現在在他身邊的,會不會就是我了啊?”
她溫熱的鼻息就慢慢悠悠的盛開在耳後,習季然頓了一下,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只有重生才能解決的問題,只是解釋:“最好的年齡,是那一天,你終於知道並且堅信自己有多好,不是虛張,不是誇浮,不是眾人捧,是內心明明澈澈知道:是的,我就是這麼好。”
這話沒有任何誇獎人的成分在裡面,可季禾心裡一陣感動,眼淚都幾乎要奪眶而出,只能開口掩飾:“看不出來你真是偶爾騷包偶爾嘴賤偶爾還能文藝一下啊。”
“那也比你好。”
“我又怎麼了?”
“我要是偶爾騷包偶爾嘴賤偶爾文藝的話,那你就是偶爾禽獸偶爾衣冠禽獸偶爾禽獸不如了。”
“……”季禾說不過他,一口咬耳朵上,聽見他哇哇亂叫才放開,算是坐實了自己的罪名。
“你用實際行動說明了為啥路皓程不要你了,他不太重口,所以只喜歡人,你追過去有什麼用。”
“去死!!!”
……
送到樓下的時候季禾早已經睡著了,歪在副駕駛上,禮服的肩帶已經微微下滑,露出的肩膀溫潤如白玉,光澤似朧月 ,視線再往下就是微微聳起的山峰了,因為裹胸禮服的緣故,胸部稍稍往中間擠著,明顯勾勒出一條山壑,習季然只看了一眼就快速撇開,只覺得身上某個地方血液在開始慢慢沸騰。
“禽獸。”他不由得鄙視自己這幼稚的本能。
“你才禽獸!”季禾似乎做了個不太好的夢,一隻手就繞了過來,像是趕走什麼討厭的東西,卻不偏不倚,停留在他剛剛支起的帳篷上。
“……”習季然看了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