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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紅通紅的,上面還有兩塊拇指大小的凍瘡,可是她一點兒不在乎,她會咧著小嘴笑:“姥姥,我不怕。摔倒了,我可以再爬起來。”
沒等她說完,腳下一滑,她便一個屁股墩就摔在了地上,姥姥焦急地從屋裡跑出來,心疼地要命,把她扶起來,摸著她耳朵叫道:“雪兒,不怕,不怕,摸摸耳朵,魂在裡邊。”可是她卻推開姥姥的手自己爬起來,咯咯地笑:“姥姥,沒事,就疼一點點兒。”
只是,現在,荀芷粟理了理被風吹得凌亂不堪的長髮想,如果她現在摔倒了,鼻青眼腫,頭破血流,她還會再有兒時的那股再爬起來的勇氣嗎?
地上的那片白刺痛了她的眼,她還是該下去把院子裡的雪掃起來,要不待會唐晉揚回來摔倒怎麼辦?忽然,她又笑自己傻,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他怎麼還會回來呢?
就在這時,她的身後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門被人狠狠地踢開,隨即燈被人啪地按亮,荀芷粟轉身望向門口。
唐晉揚醉醺醺站在門口,看到那個女人如幽靈一般站在窗前,白色的睡衣,吹起的長髮,乍一看讓人毛骨悚然。
唐晉揚一個激靈,肆意吹進的寒風讓他腦門一涼,頓時醉意全無。
他三步並作兩步踉蹌著跑到荀芷粟跟前,一隻手將她從緊緊抱住,另一隻手隨即把窗子關上。
緊接著,是響亮的一巴掌,在這個寂靜的夜裡,這個巴掌聲格外清脆。
荀芷粟的頭被打的一偏,卻沒敢抬頭看他。
“你他媽找死啊。要死出去死,別死在我的房子裡。”唐晉揚滿臉怒氣,滿嘴酒氣,他是喝了不少,可是這回卻是無比的清醒,或許他再晚來一分鐘,這個蠢女人便會一命嗚呼了。他雖然恨她,恨不得她去死,但是,相比之下,他更願意慢慢地折磨她,看她痛苦,讓她活在懺悔中,生不如死。
昨晚,他是有酒局的,酒局結束之後,他本來已經在酒店裡住下來,可是外面竟然下起了大雪。雪,曾經是他既甜蜜又痛苦的記憶,可是,現在他的心中只有怨恨,一種執著的怨恨,所以,藉著酒勁,他又叫來司機開車回到了這座別墅。
“沒有,晉揚,我就是……看……看……雪……”荀芷粟小小瘦瘦的身在瑟瑟發抖,像黑夜中一隻受了驚嚇的小松鼠。
“雪?”唐晉揚咬著牙關吐出這個字,右手準準地捏住她細細的不堪一握的手腕,加重力道,“你這如此骯髒卑鄙的女人,也配說這個字?”
“晉揚,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荀芷粟的手腕疼得要命,抽泣著,想哭卻不敢哭出來,白皙的小臉在黑暗中愈發楚楚可憐,紅紅的眼睛裡蓄滿了溼漉漉的晶瑩,看得滿是醉意的唐晉揚身體湧動出異樣的感覺。
唐晉揚一把扯過她,低頭將唇覆上去,女孩的嘴裡是澀澀的味道,眼淚的味道,還有他早已熟悉的如蜜的芬芳之氣。
他粗魯地將荀芷粟唇邊的一縷髮絲扯開,使勁地咬著她的嘴唇。看她閉著眼努力地忍受著他帶給她的痛,唐晉揚才滿意地收回自己的利器,他怎麼會吻她?他只會撕咬,看她難受。
荀芷粟也終於鬆一口氣,可是緊接著,砰地一聲,她便被狠狠地摔在床上,後腦勺碰上床頭,好疼。
可是她還來不及反應,唐晉揚已經攫住她的嫩嫩的唇,沒有任何語言。他從來不願多和她說一句話,此時更是如此。
荀芷粟知道下來等待她的將是什麼,那是一場無關愛情的征服,是獵人對小獸的殘忍的撻伐。她能做的就是咬著牙忍受著那早已習以為常的痛,那蔓延全身的痛。
三年四個月11天,在這漫長的的1228天裡,她不知痛了多少回,一開始,她以為是自己的問題,她痛,他也會痛嗎?後來她偷偷地上網找這樣的論壇看,才慢慢地知道問題不在自己身上,她的痛只源於他的發洩。
她不知道此時唐晉揚是不是快樂的,可是,她知道,他的心,也像她一樣,被什麼東西在蠶食早已變得麻木不堪。
醉了,累了,唐晉揚的喘息聲慢慢平穩下來,最後一動不動。
不知多久,耳邊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荀芷粟伸了伸手卻又在半空中停住,她不敢碰他,更不敢抱他。
待唐晉揚發出悠長平穩的呼吸聲,荀芷粟才敢伸手輕輕地摟著,其實更是在拍著趴在她身上的男人。醉酒之後,唐晉揚會睡得很沉,即使打雷也叫不醒。
她單薄的身體與他健碩的肌肉緊緊相貼,她纖細的手指撫上他精瘦的腰身。
剛剛,這裡是那麼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