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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沒人記得這個日子;外面倒是很多人借這機會溜鬚拍馬;年年都要應酬;很沒意思。這回容昭說熱鬧熱鬧,就我們幾個人;順便送送婉若。”
這麼說;他心意已定;很快就要送婉若離開了。
蘇苡抿緊唇強自鎮定;腦海裡也有了一番計較。
他見她低頭不說話;“過生日要有禮物的,你打算送什麼給我?”
“這個要想一想,也要看你需要什麼。”她被軟禁,離不得這島半步,而他實際也什麼都不缺,送禮物是個大難題。
“你慢慢想,其實只要是你送的就好,是什麼東西不重要。”
她抬頭,“有沒有邀請什麼人?”
“你們診所不是有同事?還有最近來幫忙做飯的大嬸一家,其他都是容昭安排,我沒意見。”
“能不能請可雅一家人過來?就是教我們做餡餅的,女主人叫可雅,懷著寶寶,婉若跟她也很談得來。”
“你們決定就好,我只管收禮物。”段輕鴻坐在椅子上,頑童一樣的表情,最近看得不少。
她給的禮物一定是特別的,但他大概不會喜歡。
生日蛋糕由婉若親手做,當天有露天燒烤會,所有食材也由她做主。她頭一回操持這樣的聚會,忙得臉頰紅撲撲,蒼白的病色褪去不少。
錦衣玉食,不如醉酒當歌。
蘇苡忽然明白她為什麼並不排斥重回江臨去。每人有每人的命運,她珍惜的不過是這段經歷。
海邊有做陶土的工匠,蘇苡覺得稀奇,純手工的東西看起來總是透著靈性和感情,似乎也不是很難學。
她興起,請人教她。巴掌大小的陶人兒,有鼻子眼睛,可以做成任何想要的模樣。
她打算做一個微縮版的段輕鴻,送他本人當禮物。
看起來不難的東西,真正上手做還是頗費一番心血,燒壞了好幾個胚才終於有點形似。
藝術的東西她不擅長,要是姐姐蘇蕁來做,估計會很有神韻。
她現在是欲速則不達。
幸虧最後成型的陶土娃娃不算太離譜,有其他工匠路過時看到,咦,這不是那位段先生?
能看得出是他就好,就算臨別留點紀念,但願段輕鴻不要挑三揀四。
到他生日那天,他精神奕奕,天不亮就醒,讓蘇苡幫他挑衣服。
“你要穿什麼,怎麼讓我做主?”
“今天我是壽星,當然要穿的好看一點,這裡的衣服我不懂搭配,你幫我瞧瞧。”
燒包耀眼的鮮亮和淺白都扔一邊,蘇苡故意挑深色衣褲給他,“遮一遮身上的疤!”
他沒有反對意見,只是手還抬不高,“嗯,怎樣都行,就是褲頭不要弄成死結,我怕等會兒啤酒喝太多,急的解不開。”
蘇苡轉身,不讓他看到臉上升騰的紅雲。
那天的烏龍事件看來他記的清清楚楚,專挑她不設防的時候提醒一回,兩人有過那樣的親密。
露天燒烤會異常豐盛,無煙炭火烤得食物滋滋作響,油花落進爐膛,又激起一團團金紅的火。烤好的食物都盛放在鋪好錫紙的長盤內,跟客人帶來的其他菜品擺滿一張長桌。
最漂亮的是蛋糕,推出來的時候驚豔全場。天賦就是天賦,蘇苡讚歎婉若有巧手慧思,自問就算用同樣的食材,也做不出這樣好的蛋糕來。
“三哥生日快樂,我沒什麼可以送給你的,就親手做了這個蛋糕,快嚐嚐看!”
段輕鴻接過婉若遞來的刀叉和小瓷盤,蛋糕和奶油一朵開在雲間的花兒,嬌軟香甜,還有什麼能比心意美味?
“謝謝你,阿若,辛苦了!”他是由衷的。
每個人都有禮物奉上,輪到蘇苡,段輕鴻眼中含了一絲促狹,“不會是忘記準備了吧?”
蘇苡連開玩笑的心思都沒有,捧出緞面包裹的木盒,“生日快樂!”
容昭探頭過來看木盒裡的乾坤,“這陶人是你?”
段輕鴻笑,“不,這是我。”
他把陶人從盒子裡拿出來,愛不釋手的樣子,容昭看到短髮才反應過來,“嘁,也不是很像。有點像你中學時候的模樣,她見過你那時的照片?”
十來歲的青澀少年,五官過於精緻細潤,乍看之下像女孩子,現在多番現實磨礪,哪還保有少年的純真?
“沒看過,就是憑感覺捏的。”蘇苡見段輕鴻像是喜歡的樣子,稍稍鬆口氣,“初學還掌握不好技巧,希望你別嫌棄。”
“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