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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沒辦法在現在聊。可我是怎麼搞的,腳步居然邁不了,好像他的話是強力黏貼劑,把我活生生地定在這個狹小的空間。

“顧先生。”我定定神。

他負手而立,微微低著頭盯了我半晌,“怎麼躲在這裡,不過來跟我招呼?”

完全被他光輝燦爛的外表迷昏了頭,哪裡還想得起過去招呼。

“我剛剛看到你了,一瞬間真的沒有認出你,”顧持鈞笑意加深,好像要從眼睛裡溜出來,“非常漂亮。”

我繃得緊張的神經松下去一快,我今天的打扮,他一時沒認出也是情有可原。我對他輕聲道:“恭喜,《約法三章》真是一部好電影。”

“你喜歡嗎?”

“當然。”

顧持鈞微笑:“那就好。”

我連忙問:“你媽媽身體怎麼樣了?”

“出院了,”顧持鈞說,“所以我才回國。”

我理解地點頭。

“你的明信片和畢業禮物……也收到了,”我說,“謝謝你。”

不知道他是以怎麼樣的心情寄出給我的禮物。他那時候應該還在照顧他生病的母親吧。

顧持鈞看著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但我不怎麼想聽所謂的‘感謝’。換一句。”

我都快被他氣到了。換一句說得容易,我現在哪有時間跟他說別的……

人在緊張的時候注意力會高度集中,聽力也格外敏銳。

我瞄到入口處的人群有些鬆懈的跡象,心裡更緊張了,一隻眼睛去瞄沈欽言,一隻眼睛盯著出口。跟林晉修不對盤的那幾年,我養成了隨時自我安慰的精神和極其謹慎的習慣,前者或許不是什麼優良品質,後者卻大有裨益——不論做什麼,都留有後手。剛剛跟紀小蕊發脾氣的時候,就已經準確地捕捉到了偌大一個宴會廳旁的兩扇小門。

終於看到沈欽言到正在跟一個漂亮年輕的女人交談。和他沉靜的眉眼相反,對方滿臉興奮。我跟他一個點頭,他匆匆朝我走來。我別過臉匆匆看著顧持鈞,“我有點事兒先走一步。”

顧持鈞神色不佳:“現在?”

人群好像朝我這邊移過來,我緊張得額頭出汗,再不走可真是走不了了。

扯了剛走到我身邊的沈欽言一把,火急火燎地跟顧持鈞扔下一句“我我我一會打電話給你你等我……”,轉身踩著高跟鞋就開跑。沈欽言會意,一言不發跟在我身邊大步流星。

心裡越發憷越容易做錯,高跟鞋跟一歪,右腳一崴。我清晰地聽到腳踝處骨頭錯位,發出的“咔嚓”聲響,肌肉“吧嗒”一聲被拉長。疼痛有如高速子彈,直襲大腦心臟,冷汗一瞬間侵襲全身。右腿再也使不上力,眼看就要單膝跪地,沈欽言眼疾手快,一把扶起我才讓我倖免在大庭廣眾之下摔倒。

腳踝處鑽心的疼,但我從來輕傷不下火線。沈欽言蹲下去看我的腳踝,拽著他的胳膊拉他起來,“沒事沒事,先離開再——”

話還沒說完,陰惻惻的聲音從我後方傳來。“想跑?”

我渾身打了個突,十指陷進掌心。

完了,這下子真完了。

平了平呼吸轉過頭,看到了許多人。

比如我母親的手挽在林伯父胳膊上,他們盛裝、詫異且蹙著眉心;林家兩位公子緊隨其後,白色的禮服筆挺,十分英挺——其中一個我認識很多年的臉上表情十分微妙。

林家父子的身份決定,他們所到之處氣場當真不同,我能察覺到全場所有人對林家父子頂禮膜拜的視線,簡直敬若神明。

但這些人到底也是圈子裡混的,不好意思太過圍觀,分寸到底還是有——只是紛紛駐了足,離得遠的近的,都端著酒杯駐足觀看好戲。

沈欽言被我拽得從地上站起來,環顧四周,不做聲地垂手而立。顧持鈞是個例外,他的臉色……我根本不敢細看,依稀覺得那目光就像是冰雪朔風撲面而來。

腳下“咔嚓”的聲音還在耳邊,內心卻無所適從。

“跑什麼?”林晉修跨出一步,氣定神閒走到我面前,忽然單膝蹲下,握住我的腳踝低頭看我的腳,“腳崴了還要跑?你怎麼不再給我丟人一點?”

話裡的親暱和關切不是聾子都聽得分明。我想我的臉色一定是慘白色。難怪昨天晚上他沒強求我今天跟他一起參加什麼宴會,根本是早就知道我也會在場,特地等著此時出現,來個仇人狹路相逢的好戲呢。兜兜轉轉這麼多年,居然要跟林晉修成了一家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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