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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正在本市市中心廣場一條街外,旁邊的建築不是五星級賓館就是各大銀行總部、跨國公司的大廈。在這種地方開餐廳,想必算是得天獨厚了。裝修只能用燒錢、奢華來形容——不過也對,人家來這裡吃飯是吃環境的,味道則是其次。

匆匆掃了一眼選單,發現餐廳中每道菜的價格真是讓人瞠目結舌,我在這裡辛苦幹上半天也不夠點一道稍微像樣的菜——好在員工吃飯還是免費的。

我去見經理,他是個微胖的中年男人,一臉和氣生財的樣子。

我還沒畢業,在所有能做的兼職裡,收入最高的恐怕就是曼羅的服務生,運氣好的話還有可觀的小費;而且時間安排也還算合理,一週在曼羅工作四天,週二週四、還有周末兩天,從下午四點到晚上十點半下班,早上的時間全都空了出來。

我唯唯諾諾聽著經理的安排。

“時間上有沒有什麼問題?”經理問我。

“沒有沒有,”我連聲道,“這樣就很好了,謝謝您。”

說話間,虛掩的門響了三下。

有人踩著很輕的步子走進來,靜靜站在我身邊,跟經理微微一躬身。

“經理。”

聲音可謂十分悅耳,介於男孩子和男人之間,乾淨得沒有一絲雜質;我心思一動,側過頭去看來者何人,頓覺眼前一亮,以至於暗地裡吃了一驚。

早知道曼羅這樣的高階餐廳的服務生必然都是相貌不錯的,但我身邊的這個男生,其容貌水準遠超平均水準。

他非常非常年輕,比我高了大半個頭,一身黑白相間的制服。他很瘦,但肩膀的寬度卻可以襯起那燙得妥帖白襯衣,脖子下是打得一絲不苟的黑領結,筆直長褲簡直就是為他定做的。

經理指著他道:“他叫沈欽言。以後,由他帶你。”

寒暄之後,我跟沈欽言就算是認識了。

離開經理室後,他帶我穿過走廊,到了一個大概是員工休息室的房間,我跟他說:“以後就麻煩你了,我什麼都不懂。”

沈欽言看我一眼,點點頭,沒有多言,只彎腰從櫃子裡取出一套制服。

明明是很普通的一眼,卻看得我心口一跳。剛剛沒機會真正看他,此時終於有了機會。他眼仁黑亮且清澈,看人的時候極其專注;鼻樑高挺,淡色的嘴唇削薄,比英俊更添了一份柔和美麗,卻完全沒有任何女性化的特質,總之,是那種極其討人喜歡的長相。

我從來都是個顏控,對長得漂亮的人,寬容度異常的高。

因此對他剛剛那種模稜兩可實在瞧不出親近和歡迎之色的眼神,也只覺得沒關係——人長得好,自然允許有一些自己的矜持和驕傲。

“試試。”

“好的,”我接過,“沈欽言,謝謝你。”

他搖頭,表示沒關係。

我低頭看著黑白相間的裙子上的蕾絲,有點發憷:這衣服似乎很繁瑣。

沈欽言那時候已經準備轉身,忽的又停住了動作,頓一頓後問我:“不會穿?”

“不會……”我訕訕笑,這就是第一次當服務生的壞處。

他點了點頭,退了出去,站在門口又說了句“我找人進來教你”後掩上了門。

我琢磨,這個年輕人還真是吝於言語。

換制服的時候我想,不要緊,慢慢就熟悉起來了。

接觸之後才知道,沈欽言在這個餐廳已經工作一年多,經驗和我不可同日而語。

他在工作之外話極少,只是做著規中規矩的事情:帶我熟悉了餐廳、去了廚房,介紹各種餐具給我,讓我背選單。我有時候被那些繁複的菜色折磨得頭暈,他不厭其煩的一遍遍提點我,從來沒有不耐煩。不論我的問題多麼愚蠢,他都會解答;但也僅限於此,他平時不會多說一句話,年輕的臉上也沒有表情,有時候我被選單折磨得太累,試圖說點笑話緩和氣氛,但他完全不搭腔,只是看著我。

於是,氣氛頓時降到零度,冷常

隨即釋然。他這樣真的不錯,我見過不少巧言令色的男人,難得見到他這樣品性的——低調、沉穩且可靠。

我也在他的指導下,飛速進步。

一週後我大致熟悉了流程,選單終於也記得差不多,輪到學習禮儀了。餐廳檔次太高,對員工的要求也很嚴格;雖然我只是兼職,一週只上兩個白天和兩個晚上的班,但要遵守的規則一樣不少。

厚厚的員工法則裡事無鉅細地規定了一切禮節,包括怎麼對客人微笑,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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