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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時此刻的心,飄忽不定,無著無落。
一個人沿著街道走了很久,沒有目的沒有方向,沒有盡頭。
只是一直走,我想為自己尋找一個答案。
尋找一個能解開我們所有人困惑和糾纏的答案。
易君謙大聲的問,陸小川,我可以愛你嗎。
易君謙,你真是個大笨蛋,大混蛋!
我在路燈下的一張長椅上坐下,靜靜地思考著諸如此般的複雜問題。
我怎麼知道……
我不知道,我不能給你一個回答。
可是,我捂住額頭,滿腦袋都是他的笑容他的聲音,他霸道、溫柔,他戲謔、憂傷。
易君謙,不要企圖摧毀我的城堡。
那是我為蘇睿而築起的愛情城堡。
蘇睿呵……你到底想怎麼樣,你真的不要我麼,真的不要麼。
苦惱,鬱悶,煩躁,該死的易君謙,那樣動情的一個吻,竟然將他的壓抑情緒傳給了我。
可是,我喜不喜歡他呢?
我拿起包包發洩般地在路燈杆上砸了幾下,猶不解恨,乾脆站起來用腳朝那杆子踹了幾下。
呃,腳踢得好痛,剛剛好起來的腳踝可別再傷了。
我懊惱地站起來,攏了攏過於單薄的衣服,然後看到街角有一處藍盈盈的燈光,掛著兩隻精緻的紙燈籠,各寫著三字:“舊華年”。
舊華年。
我喜歡這三個,像發黃的舊宣紙上潑墨遺下的一滴濃色,暈染著時光的味道。
讓我再一次想起,默默愛戀一個人的那些年華歲月。
我彎起嘴角,往那邊走去。
舊華年是一家酒吧,幽幽暗暗的燈,若有若無的歌,都是老歌,每一首都散發著時光的味道。
起初不經意的你,和少年不經事的我。
紅塵中的情緣,只因那匆匆不語的膠著。
我坐在吧檯邊,對服務生說,我要一杯酒。
“你一個人嗎?”扎著領結的服務生看起來像個稚氣未脫的高中生。
我笑:“怎麼一個人不能喝酒嗎?我要一杯很……帶勁兒的酒。”
服務生想了一下,拿起一隻漂亮的玻璃杯,對我道:
“姐姐,如果你失戀的話,我給你調杯酒吧,保準你的鬱悶一掃而光。”
我啞然失笑,失戀?
該失戀的是易君謙才對吧?我剛剛被人表白好不好……
轉眼工夫帥氣的小服務生端來一杯雞尾酒,漂亮的藍色由淺到深,層層疊疊,如夢似幻,難道這就是愛情?
失去的愛情,應該是藍色的吧,從最初的朗朗晴空到最後的深海眼淚,從第一口的微酸,到漸漸的甜意,再到甘之若飴的膩,最後漸至苦澀,苦澀過後,卻又有著意韻綿長的醇香和淡然。
我笑了,捧著酒杯問他:
“叫什麼名字?愛情?”
“不,它叫BLUE。”
Blue?藍色?憂鬱?
就這麼簡單?因為它是藍色,就叫藍色?人家不都是給自己調的雞尾酒起各種奇奇怪怪深沉優美的名字麼?
我愕然,不過還是很喜歡,其實愛情也許是很簡單的一件事。
愛與不愛,只在一念之間。
只是選擇,是如此教人糾纏。
我在舊華年裡喝了一杯又一杯的BLUE,直到自己有些微醺,然後身邊不時有男人上前搭訕。
我不知道,該何時愛你 chapter3
因為我的不甚搭理,已經有幾個知趣地鳴金收兵,只沒想到還有一個不怕死的端著一杯血腥瑪麗頻頻試探,要求請我喝一杯。
我晃盪著酒杯中的一汪冰藍眼淚,漫不經心對那個男人說:
“謝謝,我對番茄汁反胃。”
“小姐,可這不是番茄汁啊!這是血腥瑪麗。”那個眉目猥瑣的男人穿著一件我最討厭的棕色皮衣,涎著一臉色迷迷的笑往我跟前湊。
我有些想吐,他表姨的,血腥瑪麗是番茄汁調成的,難道你不知道?
雖然我腦袋暈暈乎乎的,可是陸小川在酒後還是剋制得住,不會隨便亂性,是以我很潔身自好地端起杯子,離開吧檯轉移了戰場。
轉到了一個燈光昏暗的角落,窩在沙發裡,小啜著入口就讓人無端覺得悲傷的bule,聽著有人彈著吉他在唱:
“你的眼睛會笑,彎成一條橋,終點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