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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最後一絲希望。
木子拉開浴室的玻璃門,探頭進來,看到蹲在門口抱成一團的我,驚地拉住我急切道:
“小川,你怎麼了?怎麼了!”
我抱住木子,將臉埋在她溫暖的肩膀上,紅腫的眼眶裡又淌出滾熱的淚來。
是我的錯,對不起 chapter1
週末整整兩天的時間,我一直蜷窩在床上,發著燒,說著胡話。
木子不停地給許飛揚打電話,可是許飛揚這個週末到外地採訪了,木子急得團團轉,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我的好木子,不是一向自詡萬事通呢麼,怎麼突然間離開了男人就變得如此不知所措?
大概是愛情,降低了女人的智商和能力,就像一隻藤纏得久了,突然抽掉那棵樹,它便獨自難活。
木子哄我,親愛的我們上醫院好不好,打一針,打一針就不會難受了。
我迷迷糊糊地抓住她的手,對著她笑:“心裡難受,打針也能治好麼。”
心病了,所以身體才會脆弱的如此不堪一擊。
木子哪裡也沒有去,這兩天一直在照顧我。
一直到週一,我昏昏沉沉地睡了兩天之後,終於在早晨的六點便甦醒過來,木子還睡著,我爬下床跑到衛生間裡洗漱,照鏡子的時候險些被自己嚇了一跳。
臉頰下巴竟然瘦了一圈,原本就不紅潤的臉色有些蠟黃,原本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也有些浮腫。
懊惱地給自己化了個淡淡的妝,我換上一件粉藍色的棉布長裙,去年夏天還覺得緊緊的裙子,如今穿在身上卻有些空蕩。
看看窗外,天朗氣清,夏天就要到了。
沒有吵醒木子,我躡手躡腳地帶上門自己去上班。
週一的清晨總是繁忙熙攘的,我擠在人潮洶湧的地鐵裡,眼神茫然地望著那些看著報紙吃著早餐的上班族,心中無限寡淡。
閉起眼睛,回想那天晚上的一幕,就好像不過是驚夢一場。
夢醒了,我還是要繼續我的路,而蘇睿……我決定向他道歉。
我不該讓你那麼難,我只要,你允許我靠近你的身邊,就好。
大廈樓下的小廣場裡有兩棵極老的槐樹,四五月的天氣裡開滿了潔白的花穗,幽幽甜香讓我想起小時候爬到槐樹上摘槐花的日子。
上班的時間還沒到,我剛準備上樓,手機就響起來,是個陌生的號碼,我順手接起,換上微笑:
“喂,你好。請問哪位?”
發了兩天高燒,嗓子原來竟是啞的,我輕輕咳了兩聲,有些疑惑電話的那端為什麼一片靜默。
“請問哪位?”我又問了一遍,還是沒人說話。
我嘀咕了一聲準備掛掉這個大清早便遇上的騷擾電話,突然聽到那頭有人在喊:
“陸小川!”
喊了一聲,很快沉默,他又不說話,我呆呆地握著手機,有簌簌的槐花帶著清香從風中飄落下來,落到我的肩上。
是你。”我低低嘆息一聲,原來易君謙的聲音我亦是如此熟悉,只有三個字,我便聽出是他。
“嗯,你今天沒事吧?”他的聲音很遙遠很澄澈,不由地令我開始想象,現在的他是不是背靠著窗戶,他的身後是蔚藍的天空、大海和自由的海風。
“我能有什麼事,很好啊。”我淡淡笑起來,拈起那朵小小的槐花放到鼻端嗅著,易君謙,易君謙,我們總算還是朋友吧。
易君謙停頓了一下,說:“那就好。陸小川,不必費勁地拒接我的電話了,我以後不會再打擾你的。”
“呵,是嗎?這樣最好,我也不會再去打擾你的生活了,哦,不,是你們的生活。”
掛掉電話,我不想去想他和許季微現在如何如何,他在青島又如何如何,我走不進他們的生活。
進了電梯便碰到幾個臺裡的同事,我微笑著和他們打招呼,而那些往常都很熱情和藹的人今天看著我的眼神卻都有些怪異。
一個被我稱作王姐的編導上下打量著我,道:
“小川今天穿這麼漂亮,是不是有約會啊?”
我微愕地看了看身上的裙子,笑起來:“哪裡有,病了兩天,換件衣服心情好。”
“病了啊?感冒了吧?也是,淋那麼大的雨,得誰也要感冒的。”說著一張雀斑點點的臉上竟帶了幾絲促狹的笑。
電梯叮地開啟,一位同事扯了扯王姐,兩人便搶先出了電梯。
我立在原地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