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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我勢單力薄隻身在外,以後遇到這種事躲遠點就是了。
沒想到他卻不依不饒,正覺得耳邊清淨了點,身上的被子便嘩地被人掀開,易君謙如一座俊美的冰山赫然立在床前,冷聲道:
“起來。”
“去哪?”
“醫院。”
“不必。你要是忙不開的話,我明天自己出去找房子。”
他冷冷哼了一聲,像拎小雞一樣把我從床/上抓起來,口中道:“明天?你的臉明天還能見人嗎,還自己出去找房子……”
我又氣又急,死死拽住被子叫道:“易君謙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想讓我怎麼樣?我到底又能怎麼樣?”
一口氣說了三個排比句,他陰著臉看了我一眼,然後拿起我掛在衣架上的外套撂過來,道:“你要不聽話,我明天就把你丟到大街上,當然你要把用我的,花我的錢全還回來。”
我倒抽一口冷氣,易君謙,真沒看出來,你可真夠惡毒的!
乖乖穿上外套,我又找出襪子鞋穿好了,才一臉不悅的跟著他出門。
“等等。”
走了幾步覺得連膝蓋也是隱隱作痛,那可是許季微的高跟鞋啊,只怕是我的腿都被踢得淤青了。我退回去又在箱子中好一陣亂翻,終於找出了一條黑白相間的大圍巾,將臉嚴實地圍好了這才敢出門。
走出大廳,路遇不少異樣目光,我心想:明天,是說什麼也不能再在豪悅出現了。
顏面掃地啊,人都丟到姥姥家去了。
許是因為覺得歉疚,雖然易君謙的臉仍舊冷的像冰山,跟我說話時卻到底溫柔了幾分,一路上小心謹慎,也不再嫌我走路慢騰,沉默著跟在我的背後。
其實來醫院根本不必要,他卻大張聲勢鬧得好像我得了什麼絕症似的,大晚上的人家值班護士給拿點癒合藥擦點消毒酒精還不行,非把人家的醫生翻弄出來,為我開了一大堆消炎止痛的藥。
偏偏是個多管閒事的更年期大媽,一邊給我擦著藥一邊絮絮叨叨地問:“哎呀,小兩口打架了?不像呀……看著文文氣氣的女孩子怎麼被人抓成這樣啊。”
我抽著嘴忍著疼瞪著一旁繃緊臉的易君謙,笑道:“都怪這個男人,喜歡什麼不好,偏偏喜歡養獅子,還是一隻河東母獅……呵呵,我這樣的小白兔哪是對手啊……啊,哎呦,我說阿姨你能下手輕點嗎?”
你這麼使勁地擦趕明兒我真被你毀容了。白大褂的醫生大媽圓圓的臉上驚訝的可愛,舉著酒精棉棒道:
“你家老公養獅子?這獅子不是國家保護動物嗎?”
我絕倒,這個大媽實在是太可愛了。
不過,什麼叫我家老公啊……我翻著白眼奪過她手裡的棉棒,嚷道:“他不是我老公,大媽你慧眼如炬也不看看,我怎麼能選他那樣的男人當老公!”
易君謙的臉由白轉青,由青轉黑,跟中毒了似的,心中偷樂,終於出了一口惡氣,可愛的醫生大媽還在嘀嘀咕咕,滿肚子疑惑:
“我看小夥子挺好的呀,個頭又高,長得又帥,還細心……”我抓起桌子上的藥方衝出診室,拋下一句:“你們先聊,我去視窗拿藥。”
忍不住笑得捂住肚子,這個大媽八成是看上易君謙,和著她家裡正好有個女兒的話只怕恨不得讓他給自己當女婿呢。
我要反悔
剛拿到藥,我的胳膊便被人用力拖住,易君謙一言不發地將我扯著出了醫院,我一邊笑,一邊道:“怎麼,那位大媽有沒有給你講她有個女兒,和你郎才女貌正好相配……哈哈哈……易君謙,我現在明白我媽為什麼沒見過你,就對你那麼有好感,原來你是……大媽殺手……中老年婦女的偶像……咳咳……”
被人粗暴地塞進車裡,我又大叫起來:“易君謙你要殺人呀,我可是病人,被你家母獅子抓傷的病人!你幹嘛?”
我突然住口,瞪大眼睛忙往後退身,幽幽淡香飄進鼻中,易君謙冷怒的俊臉落下來與我捱得極近:
“陸小川你說夠了沒有?”波瀾不驚之下蘊藏著萬丈勁浪呀,我忙閉嘴緊緊咬住唇,他的黑眸靜靜地看著我,透亮清澈的瞳仁裡我看到臉上傷痕錯綜的自己。
輕柔溫熱的呼吸落在我的臉上,我忽然變得緊張,訕訕地咧嘴向他笑了一下。
緊縮的黑瞳慢慢平靜,易君謙離身關上車門,又繞過來進了駕駛座位,發動車子,冷冷哼道:
“我這樣的人怎麼了?給你陸小川做老公難道還委屈了你不成?比你好幾十倍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