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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我都在想,也許會有一天,蘇睿他會將我擁在懷裡,然後微笑著對我說:小川,我們不會分開。
直到他開啟車門將我放進後座,我仍舊拽著他的袖子不肯放開,那麼執著倔強的目光盯著他,也許此時此刻,我的眼神太灼熱太幽怨,我緊緊地望著他,不許他鬆手將我放開。
“小川,小川。”蘇睿有幾分無奈的喊著我,試圖從我手中奪出袖子。
我嗚地一聲哭出聲來,接著放開手,仰面在後排車座中躺下。
淚水順著眼角不停地流,喉間又酸又苦,哽咽的難受,我緊緊握著拳頭堵住自己的眼睛,嗚嗚咽咽地哭著,放開他,放開他,我知道我抓得再緊也是徒勞。
我的掌心握著他的一粒釦子,但蘇睿並沒有察覺到,他只是有些無措地站在車門口望著我,喚著我的名字:
“小川,小川。”
“我沒事了,你開車吧。”我嗡嗡地發出聲音,卻遮住眼睛不肯看他,蘇睿沉默了一會兒關好了車門,繞到前邊去開車。
我獨自蜷縮在後座裡,慢慢地整理著自己的情緒,我失控了,是的,我以為自己可以掩飾隱藏得很好,我以為在他面前,我可以若無其事地講著無關痛癢的對白。
但是,我做不到。
蘇睿,我很疼。
他依舊開著車不說話,但是速度明顯慢了許多,他將車窗搖下來一些,想必是怕我再次暈車。
我淡淡地笑了,低聲說:“對不起,麻煩你了。”
他大概也笑了一下,溫和道:“沒關係,我知道你不舒服。”
多麼客套而疏離的對白,一言之間,滄海已成桑田。
我痴痴地看著他的背影,那麼清好,那麼安靜。這個曾經為了夢想而無限努力,隱忍刻苦的男孩子,如今終於如願地站在了他的山巒上,為著更高的巔峰攀登。
靜默的空氣中突然淌開一抹音樂,叮叮咚咚的鋼琴前奏婉轉悠遠,劉若英安靜而寂寞的聲音響起來。
在無人問候的夜裡,只是可以自己安慰自己,孤獨的人都知道,寂寞並非消遣的東西。
然後是光良的聲音:
在不言不語的房裡,昏暗的燈光牆角的冷清,孤獨的人最清楚,無聊並非消遣的東西。
我靜靜聽著,數著節拍,記著歌詞,聽著他們將我的心曲一字一句地唱出來。
好久好久,沒有你的訊息,你的關心。只能關燈看自己,關上了自己,流淚也是多此一舉。
好久好久,假裝已經忘記,已經放棄,這樣的距離不美,距離不再美,忍不住不斷去想你,你最熟悉——
流淚也是多此一舉……我緊緊握著那粒釦子,將自己沉溺在歌聲裡。
進了市區,蘇睿問我:“小川,你住在哪裡?”
我怔了一下,報了易君謙房子的地址,他愣了一下,但沒有說什麼,一直將我送到了樓下。
“可能要麻煩你送我上去。”我已經收拾好了心情,微微笑著坐在車裡。
蘇睿說:“那是自然。”
他將我小心地扶下車來,鎖好了車門,他笑起來看我:“怎麼辦,不然我揹你上去吧。”
我沉默了一下,解釋道:“五樓以下沒有電梯,不好意思。”
我住在四樓,也就是說蘇睿必須將我背上四層樓去,他溫柔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黑睫垂下來染上一層朦朧燈光:
“沒關係,你也不重,我背得動。”
顏顏經不起人激將,嘿嘿,說三更就三更,親們有花就砸過來吧!!!
對白怎麼說,才能不難過 chapter4
伏在他溫暖的背上,蘇睿揹著我一層一層地爬著樓梯,我不敢說話,亦不敢用力的喘氣,只是如一隻安靜的小貓蜷在他的背上。
“小川,這幾年過得好不好?”語氣依舊溫和,我看到樓梯間的燈光下,有我們倆的影子,相偎相靠,親密的像世間所有的情侶。
我曾經在醫院門口見過一對情侶,男孩身材高大背上伏著嬌小的女孩子,急急匆匆往醫院裡衝。當時我就很羨慕,如果我是那個女孩,不管身上是怎樣的傷痛,心裡一定充滿了幸福和甜蜜。
聽到他的問話,我嗯了一聲,我居然不知道該和他說些什麼。
“蘇睿,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我在他的背上兀自笑起來。相聚在同一盞燈下,重逢在同一張餐桌,我們的身份卻是另一個人的男朋友或女朋友。
但是蘇睿大概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