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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曲的雙腿徹底屈起,憤憤道:“你到底要不要動!”
他乾脆一扯一轉,把她整個兒抱到身上,臉埋在她胸前,模糊道:“吃太快怕沒了。”
琪琪挑眉,挺胸縮腹,挪起下肢上下套/弄兩下,露出八顆牙的微笑:“你還怕拿不下我?”
閔殊馳貼著她,密而長的睫毛輕輕抖動一下,學她露出八顆牙:“你還清醒吧?”
琪琪知道他故意刺她,歪頭靠進男人肩膀:“沒喝酒沒犯困。”她想了想,又伸手圈住他脖子,“你清醒吧?”
閔殊馳似笑非笑,善意地諷刺:“只要你沒給我下藥。”
琪琪垂下頭,嗔捶他一拳:“你到底動不動,不動我下去了。”言罷她假裝推拒,閔殊馳急忙收緊,腰身發力,朝上一番密集高頻的衝撞,看著懷裡的女人雙眼漸漸迷濛陶醉,小嘴微啟,頭往後仰著,他一個翻身,讓她上半身平躺床上,下面固定在他腰間,居高臨下九淺一深地抽刺磨研。
很快,琪琪渾身戰慄,一片春雨消歇,死咬牙關長長的促哼後癱軟過去,兩隻潔白小腿弓得高高的,帶著泣聲呼道:
“唉,讓我歇歇,讓我歇歇。”
閔殊馳沒睬她,保持頻率,手撫過她額頭,指關節慢慢擦拭露珠般的細汗,低啞道:“也不是打著喂撐我以後翻臉不認人的主意吧?”
琪琪一個勁兒往後縮,兩手推攘,有氣無力:“混蛋,停呀,好酸的!”
“嗯?”他貼得更近,一手托住她臀部收緊,愈發野蠻。
琪琪又掙扎了會兒,見抗議無效,只好順著他意思楚楚可憐道:“沒有,沒有……唔……”
閔殊馳聞言終於穩住身子,將她翻了個轉,從後面挑入,琪琪摁捺不住“呀”了長聲,竟哆嗦著又小丟了次。
察覺她渾身緊得幾縮作一團,他放慢速度,溫柔地抽/送著,舌頭掃蕩過她的耳朵,帶著熱乎乎的氣體,邪魅無比道:
“這可是你說的……從今以後若再跟我耍花樣,別怪我不講男人風度。”
琪琪被壓得喘不過呼吸,拼命點頭。現在這個體位是他和她的身形用起來最要命的,琪琪身子搐得腳心都快抽筋了。
“想不想我快點兒?”他明知故問。
她不答,輕頷蠕首,他卻愈發起勁兒,一昧逼問,不到黃河心不死,琪琪無奈,只得悽聲道:
“想,想!”
“那你叫給我聽。”他掰過她的頭,強悍地抵住她唇瓣,把舌頭拖出來狠狠地吮。
這下琪琪又開始裝死人了,任憑他從後面把她擺出各種撓人的姿勢,把臉壓在床上悶哼,到後來實在憋不住,偏仍發不出聲音,只好眼眶裡轉著淚,要生不得,要死不能。
琪琪實在過於緊張,像綁緊的弓弦,一次瘋狂的戰慄後,閔殊馳被她夾得腰眼巨麻,整根脊椎都像通電似地,實在忍無可忍,摁著她又猛又重地一陣急殺,洶湧澎湃地把她填滿,琪琪胸口隨著他越來越強勢迅猛的幅度亂揪一團,不聲不響暈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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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又被挪到了閔殊馳私人醫院的豪華病床上。
連著臥室外小客廳的門半掩著,傳來隱約的人聲。
“你的意思是,因為精神壓抑引起的?”
“嗯,過度緊張之下間歇性失語。就好像坐雲霄飛車,九十度直角往下衝的時候,很多人因過度恐懼而叫不出聲來,嚴重者甚至會產生心虛體軟,昏厥等症狀。還是儘量順其自然,讓她慢慢適應吧。”
回答閔殊馳的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琪琪望著天花板安靜聽他們說話,忽然想起,好像快到複診的時間,是不是該找Christophe預約一下,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倫敦還是紐約,唉,早知道回中國會這麼麻煩,當初就不該接這case,在美國時還好說,Christophe本來就常常要倫敦紐約飛來飛去,可要人家專程為了她來中國,好像很不厚道,不會又得坐飛機吧,煩死了。
閔殊馳和那女人又說了會兒,對方起身告辭,他送出門去。琪琪聽他們兩人都走了,就自己爬起來,手上還打著點滴,水杯位置比較遠,她拉長身軀勾了半天,剛碰到杯子,閔殊馳就走了進來。
他今天穿得非常隨便,灰色的POLO衫和灰色休閒牛仔褲,短頭髮就是洗完後自然樣子,額前厚密的劉海顯得人好像小了五歲,整個兒一青春洋溢大學生,一反平時西裝筆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