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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承安倚在牆壁上,百無聊賴的數著,第一遍,第二遍,第三遍,第四遍——直到夏芸洗好拿了紙巾擦乾雙手,準備往外面走去時,他還是就著方才半倚半靠的姿勢看著夏芸。
夏芸依舊視若無睹的朝外面走去,經過他的身邊時,他果然不出其意的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別碰我。”夏芸毫不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繼而頗為平靜的開口說道。
平靜的彷彿是在和他敷衍的說著天氣如何之類的話題。
他倒是絲毫沒有理會,反而一把將她繼續拉進了自己的胸膛前,他一低下頭,就見著她無比漠然的看著自己。
“周承安,這樣有意思嗎?”他聽到她一字一句的問道,語氣冰冷的像是冬日大寒下的冰霜,末了的問號還分明夾雜著寒冰碎裂的聲響。
周承安倒是也被問得沉默起來。
一時間四目相對。
他猜她一定是恨得氣急敗壞怒目而視自己。
若是如此,其實都不為過。
只是,眼前的夏芸,即便語氣不善,可是目光還是空洞茫然的沒有焦點,彷彿面前這個四目相對的男人,只是尋常擋道的一個路人而已。
是的,這麼些年下來,她想必是將他的所有都刪除殆盡了。
而且還是粉碎資訊永不復原的那種。
所以,眼前可以如此視如旁人的與他相抗。
這樣的事實,其實不是不教人絕望。
“沒有意思,可是我他*媽的還是想求證下。”他說時一把丟掉右手上久燃未吸的菸蒂,下一刻早已箍住夏芸的後腦勺,強硬的要吻上她的唇。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章
其實說是吻的話,還不若說是堵而已。夏芸牙關緊閉,他也完全不得其法,也只是在她的唇邊輾轉而已。
良久,他這才鬆開她,唇角邊竟然有點澀澀鹹鹹的知覺傳了過來。
“周先生,現在求證好了嗎?”夏芸厭惡的從他的桎梏裡掙脫出來,待到氣息略微平穩下來,這才不無戲謔的問道。
周承安以為她扭頭定然是要往外面走,未料到下一刻,她又走回到洗手檯邊,擰開水龍頭,掬了幾捧水往嘴裡送去。
如是幾次,不慌不忙,而且就在周承安的眼皮底下。
周承安只是拿大拇指往自己的嘴角邊揩了下,一絲不動的看著夏芸的動靜。
好一會後,夏芸這才關了水龍頭,朝外面走去。
身後的周承安終於沒有再追了上來。
經過這麼點小風波,夏芸從洗手間裡走出來,幸好也沒帶包出來,也懶得和劉薇薇打招呼,自己到酒店門口攔了計程車就回家了。
友情什麼的,大概也都被歲月磨滅的差不多了,夏芸想道。
晚上到家的時候,已經繁星四起。
夏芸又起來去衝了個澡,之後一個人到陽臺上吹了會熱風。
高溫酷暑下的夜晚倒是比平時來得安靜些,想必是外面的溫度實在讓人受不了。
夏芸望著夜幕下空蕩蕩的馬路,直覺到身上也有些黏糊糊起來,這才回去房間裡,如常的吃了一顆安眠藥,正準備躺下去睡覺的時候,夏芸聽到了敲門聲。
起先她以為是自己的幻覺,依舊扯了點薄毯上來,輕翻了個身,並未去理會。
一小會後夏芸聽到鑰匙扭動的聲音,她這才起來開燈問道,“誰?”
“是我。”周承安說時已經開了房門。
他還穿著晚上在酒店裡的那身著裝,不過西裝外套倒是脫掉擱在右手臂彎上,許是嫌熱,白襯衫的兩個袖子都隨意挽起到肘部,即便這般,後背上還是被汗漬浸溼了一大片。
房間裡的溫度打的有些低,他原本進來的時候分明有些昏昏欲睡的,瞧這樣子,大概酒也喝的不少。
周承安剛走進房門,就把臂彎上的西裝甩了下來隨意的扔到一邊的沙發上,繼而不甚耐煩的去扯自己的領帶。
“周承安,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關聯了。”夏芸還是維持著方才開好燈後坐在床頭前的姿勢,語氣寡淡的說道。
“我知道。”周承安說時早已扯開了自己的領帶,隨意的扔到地板上去。隨著他腳步將近,夏芸沒一會便聞到他身上傳來的濃重酒味。
下一秒,周承安忽然躺到夏芸坐著的床上去了。
“那麼請你儘快消失在我的視線裡。”他這樣人高馬大的,夏芸也沒有打算去拉扯他的意思,只得自己遠離了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