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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好了點回來,此時雖然還是靠在床沿上,目光卻是一直毫不避諱的望向夏芸。
眼見得夏芸就快要走近的了,忽然啪嗒一下,房間裡驟然陷入了黑暗。想必是大風颳斷了哪邊的線路造成的。
對於生活在喬市的居民,若是碰到颱風天,這樣的場景是習以為常的,家家戶戶大都有備用的蠟燭的。
夏芸也不例外。
“我去拿蠟燭。”夏芸說完後轉身緩慢的朝前面走去。
下一刻也不知道撞到了什麼,夏芸手上的杯子沒有拿穩也朝木地板上摔去,只聽得一聲清脆的碎裂聲,還有夏芸撞到木凳的嘩啦聲響,顯然是摔得不輕。
“芸芸?”原本還躺在床上的周承安不知何時已經彈跳起來。
適應黑暗的能力,他是受過專門訓練的,即便都過去這麼些年了,體內的本能還是在那的。更何況外面雷電交織的,比之真正毫無光亮的黑夜已經是好得多的了。不過是一晃神,周承安就已經閃到了夏芸的面前。
“有沒有受傷?”夏芸摸索著正要起身,未料到就聽到周承安近在耳邊的聲音,她是無端又被嚇了一跳,一個不穩又要踉蹌著摔去,下一秒就被周承安穩穩的攬住了腰側。
攬得這般緊,彷彿下一刻便是要死生分離似的。
其實只是滑倒摔跤的小事而已,事後想來,是有些小題大做的。
在這寂靜的午夜,周承安也有那麼一瞬間,竟然百感交集起來。
他猜想,夏芸大約也是有這樣的感覺上來的。
不容得他再多思襯,下一秒,夏芸早已要從他的臂膀裡掙脫開來,“我去拿蠟燭。”她說完後,這才繼續要摸索著朝門口處走去。
周承安怕她再次撞到什麼,便從口袋裡摸索了下,隨即便有火光亮了起來。
幸好他還有隨身帶打火機的習慣。
被他這麼一照,夏芸隨即就走出了好長一段路,走到客廳裡的抽屜前,拿了蠟燭出來,周承安此時也是走近的了,便把打火機湊近去將蠟燭點了起來。
那蠟燭點了起來,也不知道怎麼的,外面是大風大雨的,隔了緊閉的窗子,那室內的蠟燭火苗也是搖曳不定的。兩人的身影被蠟燭這麼一照,被放大數倍的身影立馬投射在了身後倒映在雪白的牆壁上。
因為無處可去,夏芸點了蠟燭後,就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那沙發邊上還放著前半夜她蓋過的薄毯。
周承安也是挨著她的位置就坐了下來。
說也奇怪。以前的颱風天都沒有今晚這般雷聲交加過,沒幾分鐘,那天際邊的雷聲便要轟隆一陣,瞧這頻率,一時半會的都不會消停下去。
兩人乾坐著,又是都沒有說話的,便顯得眼下是專門聽著雷聲似的。
“既然有力氣走動了,就麻煩你回去吧。”夏芸神色這才恢復到一貫的淡然,該是想通了罷。
“你以前是最怕打雷的,尤其是晚上的時候,我怕你一個人——”周承安忽然怔怔的出聲,藉著不遠處那點撲閃的燭光,是可以看到他臉上的神情,鈍鈍的像是重新陷入了夢魘,只是不願脫身,不願從中醒來而已。
“周先生,每個人都會變,你記得的那些大約是以前我的習慣,拜託你還是早些忘記這些了吧,我早已不是以前的夏芸,你也不是以前的周承安。你這樣,不過是徒添煩惱而已,而我,是不想再摻和的了,你這樣,讓我覺得很累。”夏芸剛說時,臉色不知何時上來淺淺的笑意,彷彿此時無非和周承安說著天氣如何的小事而已,比之先前,語氣也是頗為輕鬆歡快的。
有那麼一會,周承安只是有些狐疑的望了眼夏芸,彷彿他此時見著的不是真的夏芸似的。
“都說好聚好散,不知道周先生意下如何?”許是覺得周承安許久未言,夏芸這才繼續追問道。
周承安還是繼續沉默著,然而這次他是聽得真切的了,而夏芸,也是活生生的在他身邊,說著那些剜心的字眼。
“芸芸,我知道在你心裡,是從來沒有忘記過我的,沒有忘記過那些屬於我們的過去的,對不對?”良久,周承安這才文不對題的接道。
“周先生看來是比我要更長情。我就問你一句,你願意為了我立馬和林姝離婚,拋卻你的家庭拋卻你現在的地位,你會這麼做嗎?”夏芸說時才灼灼的盯著周承安。
周承安只是緊握了拳頭,連著額上的青筋都有些綻起。
即便這般,他還是沒能出聲應出一個字。
“那不就是了。”夏芸明顯是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