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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腦門的跟隨周承安,也不知道有沒有站錯隊了。
可是他也知道,內心深處他是不願意相信周承安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眼下好不容易接到顧辰韜的電話,汪社東恍如撿到了救命稻草,連著稱呼都是有幾分一驚一乍之下的驚喜的。
“還沒有周承安的訊息嗎?”顧辰韜說這時,聲音威嚴的可以。
“暫時還沒有,如果聯絡上了,我會第一時間聯絡您的。”汪社東未料到顧辰韜也是過問周承安的行蹤的,原本的希翼頓時化為幻影,而且重點是顧辰韜相比早上的第一通電話時,語氣裡已有幾分的不耐之意,他可是眼下惟一可以替周承安翻盤的機會,要是連他也撒手不管的話,這個節骨眼上,他汪社東還真是不知道該求誰去,所以眼下即便被顧辰韜這般緊緊逼問著,汪社東也只得繼續硬著頭皮極為官方的應答道。
“我沒想到周承安竟然敢玩得這麼大!”顧辰韜似乎在電話那頭冷笑了一聲,說完這才啪嗒一下掛了電話。這樣陰鷙嚴厲的顧辰韜,和前面溫文儒雅的他簡直是天差地別,汪社東被那啪嗒一記電話聲撂得也是心驚肉跳的,即便電話裡已經是傳來嘟嘟的結束通話聲了,他還是握著話筒僵了好一會。他是真的沒有法子的了。
“周先生,該起來喝藥了。”循著聲音,有個慈祥的老者手上託著一碗煎好的中藥端了過來,想必是剛煎好的緣故,那碗裡的湯藥還泛著滾滾的熱氣。
周承安此時側躺在一個類似木坑的床上,上面只是鋪了一頂涼蓆,再加一個草蓆編織的枕頭,屋內簡陋的再也瞧不到其他多餘的東西。
他是天快亮時出的門。
可是舉目茫茫的,竟然不知道該去哪邊。一路開著,竟然就開到了這邊僻落的鄉下,把車子在山腳處挺好,到山上的寺廟裡,還有一段長長的階梯。好幾年前,暑假時他和夏芸來這邊時,還是泥濘的羊腸小道,這幾年,早已是改成水泥的階梯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一步步的竟然也走到了寺廟裡。
此時還是大早上的,幸好這邊寺廟的僧人也都是早起慣了的。住持是認識周承安的,見著他時,周承安已經是燒得神情恍惚的了。住持便帶著他到了平常留宿客人的廂房處,伸手探了下週承安,見他額頭滾燙的很,住持他們自己平常感冒也都是自己熬點草藥的,倒也沒有驚慌,便去拿了治傷風的草藥去煎了起來。
周承安喝了一碗後,便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此時快近午後,都已經是第二次煎的藥了。
“方住持,有勞你了。”周承安因著先前服了中藥後,又出了一身的虛汗,此時醒來神智已經是清醒了很多。他把藥碗接過來,放在床沿前面的木桌上,顯然是要等著稍微涼快點了再喝的。
“周先生客氣了,這幾年香油錢也都是承蒙周先生慷慨相助,香火才一直延到現在。”住持已經是銀鬚白眉的了,雖然極為清瘦,不過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仙風道骨之意,想必是住在深山裡,修行養生有道的緣故。
周承安此時已經坐了起來,目光朝外面望去,那窗門還是柏木的雕花窗欄,不過許是年代久遠的緣故,那上面的木是都已經發黑髮沉的了。
“周先生,是有不順心的事情?”住持放下藥碗後,倒也沒有即刻就走,反倒是在一邊的木椅上端坐了下來。
“恩。”周承安微點了下腦袋,不過目光還是盯著窗外望去,也不知道他在望著什麼,瞧這神色,倒像是在等人似的。
“看來周先生是為情所困。”住持打量了下週承安,見著他面色沉重,心相疲憊,倒也不避諱的說了出來。見著周承安還是沒有反應,住持此時已經起來,像是長嘆了口氣說道,“周先生是聰明人,料不想也會困於‘情’這一字上,當前是下下籤。”說完後,這才面露惋惜的從廂房裡走了出去。
夏芸早上接了顧辰韜的電話後,先是如常的去了花店裡。因為暴雨過後,此時幾乎沒有人過來買花,何蓓蓓一個人也是在店裡待著無聊,夏芸便放了何蓓蓓一天的假。
小姑娘以前都是沒有休息日的,偶然放了一天的假,眉梢間都掩飾不住那高興的勁,和夏芸說了再見後就歡天喜地的回去了。
夏芸一個人守在店裡,因為無事可做,又是一個人待著的,倒也容易多想起來。
沒坐多久,她也關了店面朝外面走去。
喬市裡,那些她和周承安一起去過的點倒也不少,眼下再去一趟,權且是和先前的那些回憶做最後的告別吧。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