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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靠在柱子上,冷笑著看著石夏蕊。
兩個人一起跌下臺階的時候,石夏蕊壓在顧蘇身上,只是臉上和腿上有了輕微的擦傷。
一見章承煜,石夏蕊的臉色頓時一變,叫著他的名字疾步走了過來,一臉的焦灼:“蘇蘇還好嗎?對不起承煜,我不小心碰了她一下,她很激動,抓著我不放,結果就出事了。”
章承煜盯著她,從齒縫中吐出一個字來:“滾!”
石夏蕊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幾乎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眼淚瞬間湧出眼眶:“承煜,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昨天我和你說過什麼?我可以盡力滿足你的心願,可是以後我不會再和你單獨見面,因為蘇蘇很介意,如果有一天蘇蘇能接受你,我們還是和和氣氣的一家人,可你倒好,當面應得好好地,背後卻來找蘇蘇,石夏蕊,你到底安的什麼心?”章承煜的眼神凌厲,彷彿要刺破石夏蕊的肌膚。
石夏蕊哆嗦了一下,抬起手來急急地比劃著解釋:“你別生氣,我馬上和蘇蘇道歉,真的是她太激動了,她來抓我才摔倒的,真的!”
章承煜看著那雙手,尖尖的指甲修得很精美,上面畫著一朵白色梅花,顯得手指分外豔麗,顧蘇那根無力垂下的中指在他腦子裡一掠而過。
一股暴戾的衝動在他胸口湧動,他有把手指折斷的衝動。
“立刻,馬上,從這裡消失!”他一字一頓地說,“不然,我不保證我會不會做出什麼事來!”
石夏蕊倉皇地後退了幾步,幾乎瞬間就消失在醫院的大廳裡。
旁邊的警察鬆了一口氣,拍了拍鄒奮的肩膀:“年輕人,以後長點心,這種女人少惹啊,禍從口出。”
鄒奮哼了一聲:“你們城裡就是麻煩,這種女人就是缺人管教才會這麼囂張,要在我們村裡,我揍得她找不到東西南北。”
警察又問了兩句就走了,鄒奮咒罵了幾句,越過章承煜的身旁,鄙夷地說:“你這叫什麼老公?簡直比那個分不清蘇蘇和她姐的男朋友還要差勁。”
章承煜渾身一震,倏地轉過身來:“你說什麼!”
鄒奮停下了腳步,挑釁地看著他:“我說你實在差勁,趕緊和蘇蘇離婚吧,你不適合她,你不稀罕她,有的是人稀罕。”
“前面一句,”章承煜直勾勾地看著他,“哪個男朋友?為什麼說分不清蘇蘇和小芸?”
鄒奮得意地挑了挑眉:“蘇蘇這個都沒告訴你嗎?她以前喜歡的那個男人被她姐搶走了,聊了整整兩個月,卻分不清她姐還是她,傻呵呵地和她姐談戀愛了,要我,一眼就把蘇蘇認出來了。”
彷彿一道炸雷在半空響起,章承煜整個人都僵在原地。
所有困惑著他的在這一剎那有了答案。
為什麼顧蘇明明擅長鋼琴卻從來沒有在他面前彈過鋼琴。
為什麼顧蘇會有那個q號。
為什麼顧蘇會對他的喜好了若指掌。
為什麼顧蘇一直避著他和顧芸。
為什麼顧蘇會莫名那麼愛他。
……
他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卻沾沾自喜地自以為是,用偏見和冷漠,硬生生地將這個錯誤弄到了現在這樣無法挽回的境地。
陸文城找到章承煜時,章承煜正在永江邊喝酒,雖然天氣已經開始轉暖,但夜晚的江風吹過來,還是令人打了個寒顫。
椅子下已經堆著好幾個空啤酒罐子,章承煜一口氣把手裡的喝完,又開了兩罐,一罐塞入了陸文城的手裡:“今天陪我喝個痛快。”
“出了什麼事了?”陸文城有點心驚肉跳,章承煜向來自斂剋制,少有這樣失態的時候。
章承煜沒有說話,仰脖咕嘟咕嘟地喝了半罐,怔怔地盯著奔騰的永江,驟然低吼一聲,手裡的啤酒罐被他捏得變了形。
陸文城救之不及,章承煜的手掌被啤酒罐割破,金黃色的啤酒溢位,和鮮血混雜在一起。
等陸文城從零售店裡買來了創可貼和餐巾紙,章承煜的腳下又多了幾個空罐子。
陸文城心頭火起,劈手奪下他手裡的啤酒罐:“章承煜,你發什麼瘋!這兩天你的魂都到哪裡去了?那塊商住兩用的地馬上就要開發,龍雲地產的何董約了你好幾次你都說沒空,設計規劃部的會議你沒空參加,營銷部的資料你沒空看,新城的地馬上要拍了,你卻連個章法都沒心思商量,你這樣不是讓程景時笑掉大牙嗎?你成天都在忙什麼,那個顧蘇到底對你下了什麼毒?”
章承煜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