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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很喜歡捉弄人我似的。我心裡有點兒不舒服,於是提出要先走。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叫什麼“惱羞成怒”來著。
我正走出店門時,“我送你回去吧,現在也不早了。”他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有些緊張,又有些小心翼翼。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可是看著他緊張的樣子,我又有些不忍。見我轉身又要走的樣子,他抓住了我一隻手,讓我和他面對面的站著,但很快放開了。
他看著我的眼睛,沒有了剛才的戲謔,眼中一片清明,似乎還有一種祈求的感覺,“開句玩笑都不行嗎,”停頓了一會兒,好像做出了一個重大決定一樣,繼續說道:“你真以為我們是湊巧相遇在這兒嗎?你難道一點兒都沒有看出來我……”
我趕忙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你開玩笑,我並沒有生氣啊,現在不早了,我是真的要回去了,明天還要去參觀***的故居。”
他的臉好像更白了,當我的視線觸上了他好像有些受傷的表情時,我的心竟然痛了一下,應該是我看花了眼吧,我這樣跟自己說。
他帶著點請求地說:“那明天,我陪你去,可以嗎?”。看著他時我競不知如何拒絕,我垂下眼眸,避開他的眼神,說:“可是我和鄭豔約好了的,況且她還有同學呢,你去會不會很唐突啊。”
“同學相會,哪有不喝醉的,晚上肯定是回不來的。”看著他肯定的語氣。我沒有再說話。
“我們還是邊走邊談吧,要不然,我們要被圍觀了。”他自嘲地說。我這時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我們還堵在“五蓮齋”門口,來來往往地人都往我們這兒看。
一路行來,我們大多時間是沉默的。 “我到了,謝謝你……”
“一定要跟我這麼客氣嗎,我也沒見你和你們班男同學這麼客氣過呀。”他好像有些生氣。
這孩子怎麼啦,我在心裡嘀咕著。
“明天如果一個人的話,可不可以聯絡我,凡正我也是一個人。”看著他真誠的沒法再真誠眼神,我心裡想著,就因為一個人才不自在啊。
“那好吧”等我話還沒說完,他已經把一張紙條塞我手裡了,“這是我住的地方的電話號碼。”
“好的,那你走好,我就不請你進去坐了,太晚回去不安全。”我誠實地說。
“我不怕晚,如果你方便,我很想進去坐坐的。”看著他微笑的眼神,這次我可沒上當,會心的一笑。
可是一晚上我卻為了他臨走時的一句話,整個思緒就在風中凌亂了。
原話是:“你今天很可愛!”?
☆、J城三
? 果然如魯肅所說,鄭豔真的沒辦法過來了,她的一女同學打過電話。意思就是說先把她的行李託收在服務檯,昨晚上同學們相聚很H,今天名人故居參觀去不了了。
此刻我正站在賓館門口,糾結著要不要打電話給魯肅。拿著昨晚他給的電話號碼,看了又看,我看著那被我揉皺掉的紙條,最終還是決定獨自一人前往。
“我就這麼不被信任和需要嗎?”一聽便知這聲音是誰,我不知道何時對這聲音已經這麼熟悉了。魯肅摸了摸自己的頭,有些氣喘吁吁地向我走來。
我看到時就是這麼一場景:一少年,亮亮地眼睛,高高的鼻子,一身白色的運動服,陽光下走著。青春陽光,這是我對他此刻地評價。
但是此刻顯得有些憂傷又有些生氣。你說就這麼一陽光少年,本該是驕傲的,可你現在如此待我,於誰都應該無法拒絕那樣的要求吧。
就做一朋友吧也好啊,幹嗎總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呢?我又有什麼好驕傲的呢?想到這,我果斷地說“我們一起走吧”,我都懷疑自己何時變得如此乾脆,什麼時候如些豪爽過,難怪引得魯肅的好一會兒的驚愣。
遊玩名人故居,情形大多都一樣,首先了解了其生平事蹟,再觀看了他留下的各種記事手札,其他偉人和名人對期的評價等,再者就是參觀他居住的環境,有請導遊的,也有沒請導遊。而我的導遊則是免費的,見他解說的如此賣力。
我說:“要不要給你點小費啊,魯導……。”
“可以,但是我可不可以要點兒別的,我現在的不需要人民幣,本人正缺一女朋友,小林你……,能不能幫我介紹介紹。”
我看著他含笑的眼睛,本來緊張的心在聽完他後面的半句話放下了。
發現每次都是被戲弄的那一個,這次吧,本來想捉弄一下人家的,可我怎麼就這麼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