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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不是眼花走錯了地方,這裡是百樂門,不是堂子,我只跳舞,不當婊子。”
“你——你說什麼!”張老闆氣得聲音都變了調,“你還敢——今天不收拾收拾你,我這個張字倒過來寫!”
領班還沒來得及說話,錦繡臉上已經捱了一巴掌,“啪”的一聲,響亮清脆!
鬧了半天,舞曲早已經停了下來,大家都圍在旁邊看著,一見動了手,不禁一陣騷動。
這一巴掌打得很重,錦繡雖早有準備,可是仍然踉蹌退了一步,站穩了身子抬起頭,耳朵裡嗡嗡作響。她蒼白的臉頓時紅腫了一大片,剛才那個笑容卻還在,就好像一個奇怪的面具掛在臉上,“我也道了歉,您也打完了,總該消氣了吧。”
“沒那麼容易!”張老闆卻越發被她的倔強激怒,“不是說敬酒賠罪的嗎,酒還沒喝就想走?”一邊說,一邊拽過錦繡,錦繡奮力掙扎,他拽住了她的頭髮,向後一拉,錦繡頭頂一陣劇痛,緊接著一瓶酒已經咕咚咕咚地對著她的臉澆了下去——酒精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睜不開眼,聽見“叮”的一聲,張老闆已經打著了打火機,靠近錦繡的臉,“你敢動,別怪我毀了你這張小臉……”
他瘋了!一陣寒意從心底直竄入腦門,錦繡驀然僵住了,周圍頓時亂了套,驚呼四起。
張老闆怔住,誰?誰敢多管閒事?抬起頭,卻看見一張英挺俊秀的臉,帶著一絲若有若無冷冷的笑,水晶燈的華光,照著他雪白的袖口,和手裡一瓶琥珀色的洋酒。這——這不是——他?!
“她不會喝酒,用不著硬灌。一定要喝的話,我來好了。”左震溫文淡定地笑了,“怎麼樣?”
跟在左震身後的唐海和石浩擔心地對視了一眼。剛才一進門,就看見這邊圍著一堆人,二爺剛看了一眼,一字沒吭,隨手抄起一瓶酒就過來了。他要做什麼?
他倆都跟著左震多年,深深知道左震的脾氣,閒事他是從來不理的,可這次例外。不只是例外而已,二爺這種微笑、這種語氣,他們太熟悉了,在這平靜客氣的微笑下面,是不見血不收手的震怒。但……只不過是一個舞女被欺負了,如此而已,百樂門裡這種事也是司空見慣,值得二爺動這麼大的脾氣嗎?
“您——您是——左二爺?!”張老闆瞠目結舌,剛才的酒頓時醒了一半。他教訓一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