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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地面上傳為笑談,他哪吃過這種虧,肯定覺得是個奇恥大辱。
“你們沒操過蛋?咹?姓沈的,你憑什麼做的這副處級?扯上褲子不認了是不?你他媽還敢不老實!”劉從軍看了我老半天,終於說話了。
這丫端著不開口還好點,挺象那麼回事。這一出口成髒,倒還真露了底,怎麼就跟罵街似的滿嘴噴糞?我汗了一個。
“劉書記―――”我蹺腿坐在椅子上,也沒動身子,“請注意保持一個黨員的修養。”我說。“我上這裡是接受組織調查,不是讓你侮辱來的,請你自重。”我冷靜地提醒他。
我聽到劉從軍牙關咬緊的聲音。“你他媽就裝吧演戲吧―――別指望那娘們還能來救你―――”他似乎在強忍怒氣,指著我說,“她憑什麼護著你?憑什麼提拔你?咹?”他把嘴撇了一下,露出一臉自以為鄙視的陰笑,“蘇大市長讓你侍候得挺美對不?你姓沈的有什麼本事?你做過什麼?你不就一小白臉嗎?你他媽這號事法律上叫什麼知道嗎?性――賄――賂!”
他把最後三個字拖得很長,說得很大聲,好象這是他的天才發明一樣,還帶著那種淫邪的奸笑。我靠!
我看著他,覺得無話可說,還真沒什麼話好說的,我只能告訴他,“性你媽!”我說。然後把茶杯裡的水潑到了他的臉上―――我跟他沒發生過關係不存在什麼性行為,不用象對藍檢察官那麼客氣。
劉從軍猝不及防,退了一步,滿臉驚愕,大概不太相信自己的感覺―――他應該是沒有想過,蘇靜美垮臺了,她的心腹黨羽,吃軟飯的小白臉居然還能這麼囂張,敢請政法委的副書記洗把臉。
我拎著手裡的茶杯,從椅子裡跳起身來,眼睛盯著劉從軍一眨不眨。我在想,只要他敢衝過來,我就會用秋葉的方式招呼他,給他另一邊臉上再次刻個紀念升個級―――反正丫這面門地盤夠大,富有餘地―――不過這次給他準備的是橫刀的飛刀,小沈飛刀!
劉從軍又發作了。“老子斃了你!”他大叫一聲,手習慣性地伸進衣襟,又掏摸上他那傢伙了。邊上藍萱一早就盯著我們,馬上大跨步衝上前去,按住他的手,“幹什麼?!不要亂來!”劉從軍暴跳如雷,大叫大嚷,手在衣服裡卻一直沒扯出來。
我輕蔑地一笑,鬆下一口氣―――劉從軍幹刑警出身,1米85的塊,比我高了足足10公分,他要衝過來,還真夠我喝一壺的,估計有點吃不消,我也就是存了一個拼的打算。但是現在瞧這情形還不信他會跟我拼命―――我一點都看不出藍萱一丫頭憑什麼能摁住這條發了瘋的狂犬,估計劉書記那大腦又在開始轉悠找梯子下了,呵呵。
“掏槍出來開一個我瞧瞧,也讓大爺開開眼?”我望著貌似氣沖牛斗的劉書記,繼續挑釁他,可不能這麼便宜丫的讓他借坡下了驢,“你真敢掏傢伙出來,老子就再啐你一臉,不信試試?砸死你丫!什麼東西!”罵得很爽,爽到笑了。真的,手裡只有茶杯,我卻找到了橫刀的感覺。
“小葉!”很明顯,藍萱受不了這種莫明其妙的刺激,她一邊緊緊摁住處於咆哮狀態的劉從軍,一邊招呼她的助手,“攔著沈處,別讓他在這發瘋!”
小姑娘傻了眼,直愣愣地瞪著我不敢動彈,一臉的膽怯。她哪經過這種火爆場面啊?可能還以為辦案子就是動動嘴皮寫寫字就行,碰到我這種傳說中無惡不作膽大包天的甲級流氓,估計心裡頭發了毛。
“不用攔,我沒瘋。”我把椅子提拉過來,大馬金刀地坐下了。“劉書記,叫喚這麼久,你不累嗎?省把力吧。”
劉從軍的動作遲緩下來,聲音也放低了許多,應該意識到自己的戲有點過了。
“動不動就抄傢伙斃這個斃那個,你嚇唬誰啊?”我說。
劉從軍的手到底是從衣服裡抽了出來,也沒見拿什麼傢伙。他在臉上擦了一把,恨恨地衝我伸了個大拇指,“行,夠狠,有種。”倒還誇上了,不過瞅他臉上那表情,這幾個贊跟罵人也差不多。
“劉書記您過獎了。”我得意洋洋地受了贊。“再送您一句: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聽懂了嗎?你這習慣不太好,我怕你沒事傷著自個―――”
“沈宜修,你還說風涼話!”藍萱打斷了我的刻薄,“你們可不是什麼平民老百姓,還都是領導,這樣子成什麼體統,一個個跟街上小流氓似的。”
我看著她微笑不語,我覺得藍萱的話多少有點侮辱流氓這兩字的意思。我不知道她對劉從軍的瞭解有多少,但是可以肯定,如果真有一天我犯事栽到這條狂犬面前,他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