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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那邊,尹韻和金曼凝也回來了,幾人都沒提昨天的事情,不過也再三強調讓安思溪注意安全。
金曼凝還特意囑咐尹殤,公司的事情不著急,有空多陪陪安思溪。尹殤應了。
安思溪有些無語,她現在每天都是尹殤車接車送的,還要怎麼多陪陪啊,難道要她把實驗室都搬到尹殤的辦公室去?
可惜尹家三位長輩都是這個意思,安思溪也只得應下來。
尹碩還說,“過年多給自己放兩天假,你們好好出去玩,年前一直忙著辦婚禮,也沒多出去走走。”
尹殤說,“爺爺,過年自然是我們陪您在家裡,哪能隨便出去。”
“我個老頭子有什麼好陪的,你們去玩你們的,不用管我。”老爺子說話的時候看的尹韻,明顯是對兒子說的話,孫子只是隨便。
老爺子雖然這麼說話了,但是除夕那天還是一家人守在老宅和老爺子一起守歲,待到大年初一初二各種走親訪友之後,初三那天尹殤才帶著安思溪離開。尹韻和金曼凝比他們晚一天,初四走的,至於去哪別說是尹殤不知道,就是金曼凝都不知道,一切都是尹韻安排的。
這次出遊是四家一起,除了尹殤安思溪,還有汪嘉翼張子凡,池興犁若蝶和王睿鄧悅。
池興和犁若蝶年前訂婚了,回去之後就準備結婚,這次出來也算是提前度蜜月。至於王睿和犁若蝶那是過來補蜜月之旅的,正好四家湊到一起,人多也是熱鬧。
王睿是個自來熟的,他是四個男人中年紀最少的一個,可偏偏比年紀最大的池興還要像大哥一些。早年王睿在國外留過學,學校不是上的最頂尖的,吃喝玩樂倒是學了不少,這一路的好風景多半是王睿介紹的。
鄧悅性子好爽,很快也和三位女性打成一片,她尤其和犁若蝶合得來,兩人對各種奇葩事件的觀點看法簡直是臭味相同,經常性的對一件事情做出一樣的反應,甚至連對男人的調…教手段都有一樣的惡趣味,經常湊在一起拿自己的男人開涮。
他們這回正好跟在一股冷空氣的後面一路南下,從中歐到西歐,徹徹底底體驗了一把雪中風情,鄧悅凍得嗷嗷直叫,抱著王睿就往他大衣裡面鑽。
王睿的羽絨服早就披在鄧悅身上了,一行幾人沒有辦法,找了最近的商場買了衝鋒衣和食物,王睿提議略過中間一站,直接到冷空氣的前面去,這麼一直跟著冷空氣走不是辦法,下雪不冷化雪冷,大家這幾天就跟在冷空氣後面測量積雪有幾米厚了。
眾人都同意王睿的這個提議,到最後商量來商量去,乾脆中間的幾站都不去了,一口氣跑到阿爾卑斯山脈滑雪去。
鄧悅終於滿血復活恢復了往日的生氣,和犁若蝶來了一場大比拼,眨眼功夫就把半日前冰冷的形象打碎。
這次幾人出來倒不像是度蜜月的,就是打著蜜月的旗號純粹出來瘋玩的,新鮮的好玩的全部嘗試了一遍,將年前的不愉快通通丟在了阿爾卑斯山脈的某個雪洞裡面。
因為鄧悅和王睿還要回老家一趟,眾人沒有一起回國,犁若蝶更是拉著池興跑去了英國,最後只有汪嘉翼和張子凡和他們一起定了回程的機票。
在機場等著登機的時候,張子凡拉著安思溪坐在一邊,說是和她有悄悄話要說,避開了兩個男人的目光。
安思溪有些奇怪,問她怎麼了。
張子凡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問道,“溪溪,年前臧沛柔的那件事情,後面怎麼樣了,你知道嗎?”
“尹殤說是判刑了,怎麼,有問題嗎?”安思溪更是奇怪了,張子凡不是好打聽的人,私人的事情若是安思溪不願意說她問都不問的。
張子凡露出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我聽說她在裡面有犯事了,可能十多年都出不來了。”
安思溪沒說話,她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想想上一世的時候,很多事情沒有發生,臧沛柔的父親臧紹闌沒有入獄,臧沛柔也沒有做出過激的反應,可是偏偏最無辜的安思溪被車撞了,獲得了一次重生的機會,也不知道這是幸運還是不幸。
然而這一世,事情偏離了上一世的軌道,尹殤沒有想到,安思溪也沒有想到,臧沛柔入獄後的事情更是誰也不能預料到的,不管怎麼說,這幾年安思溪是見不到臧沛柔了。
張子凡又說道,“臧沛柔這樣也是她自己造成的,事已至此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外面那些亂說話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安思溪知道她說的是什麼,無非是說安思溪是小三上位,還用上不了檯面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