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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啊?”
這回輪到她吃驚了:“不是吧,這麼慷慨!”
她停下塞包的動作,想了想,“那待會兒你兄弟罵你見色忘友的時候你就說,這女的太二了,幫助弱勢群體是公民義務,不給她坐不人道。”
開課一週以來,這是我第一次這麼不無聊。
我問她:“怎麼上星期沒見過你啊?”
她狡黠一笑:“你這麼個大一帥哥眼睛裡當然只容得下美女了,我這樣姿色平平的七天裡沒入您一次法眼不算什麼。”
我一時語塞。這樣機靈、漂亮的姑娘,自稱姿色平平,我能說什麼?我作勢一笑,轉開話頭:“你怎麼遲到這麼久?九點開始的課不算太早啊?”
她接下來脫口而出的話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她一邊從包裡掏出手機,一邊雲淡風輕地回答:“哦,沒什麼,媽媽的姐姐來了。”
我配合地扯了扯嘴角,努力驅趕某種情緒。
我們在一起之後,林慄曾很不解地問我:“那次我告訴你為什麼上課遲到,你怎麼反應那麼快啊?有次我跟一個女孩子那麼說,她都慢了好幾拍。”
我嘴上自鳴得意:“你老公我聰明唄!”然後成功地岔開話題。
我當然不能告訴她,有個女孩曾經在我面前用同樣的詞形容自己月事來了。這個我一度覺得是她發明的詞彙,從另一處再次聽到,讓人唏噓。原來世上很多你以為唯一的東西,其實並不唯一。
牽扯出過往
西竹
我在小鎮集市上遠親表哥的理髮店門前,看到了正四處張望的爸媽。他們的目光在人群裡焦急地逡巡,鎖定到我身上時,一瞬間盈滿笑意。
火車晚點兩個小時,到蚌埠已經早上八點。從火車站對面坐公交到城際長途車站,再搭大巴回到鎮上,將近上午十點。坐夜車太過疲乏,我一路上都是昏昏沉沉,沒顧得上發條簡訊告訴他們晚點的事兒。他們已經等我多久了?
竹媽笑著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