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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睡夠回去躺著,別拿我傾瀉怨氣,哥剛轉正,坑不起。”
我說這話絕對不是無端冤枉,而是完全憑著經驗和良心。濤子第一次給我掐算,是我上崗第一天,按他的說法,我會勢不可擋地橫掃值機櫃臺。而事實上,當天颱風大作,到了晚上暴雨傾盆,許多航班困在停機坪遲遲不能起飛,值機櫃臺塞滿了焦急詢問的旅客,我在一片怨聲載道中工作到夜裡十二點半。事後濤子同學給出的解釋是:“我說了橫掃,沒說是往好了橫掃。”一聽就是預言粉碎後□□裸的狡辯。
而他之後與我有關的所有掐算裡,破滅的最無可辯駁的要數關於我和林慄的那遭。九月初,林慄追求我成功之後,濤子一邊咬牙切齒地表示女人只會受皮相蠱惑,一邊幸災樂禍地展開酸葡萄性質的自我寬慰:“呵呵,你小子這回算是栽了,到林姑娘這兒,你遊戲花叢的日子就終結了。”我嫌無聊不搭理他,他又拿腔拿調地學著東北人的口音吆喝:“那個啥,喜糖我可以不吃,份子錢你也甭要了,哥一月就這倆錢兒,都給你了咋整呢?”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常常裝大神,總能中回標。
早上五點半,廈門飛往西安的8217次航班開始辦理登機。西安和桂林,向來是國外遊客的心頭好。一個千年歷史,積澱深厚,一個十里畫廊,風光旖旎。這趟航班的乘客中,不下三分之一是高眉深目的外國人。
起飛前一個半小時,櫃檯前等待的隊伍逐漸壯大起來,放眼望去,每一兩個熟悉的同胞面孔中都夾雜著外邦人士。我把登機牌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