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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這句話蒼白虛偽,如果離開我你不曾有任何痛苦,那麼感情該拿什麼衡量?
這是我心裡,解不開的結,直到他結婚,直到簡夕告訴我我不知道的許多事。
他爸爸得了癌症。
我扔掉電腦,操起手機打電話:“做手術了嗎?還……有多長時間?”
“做不了手術,至於能活多久,我不知道,也沒忍心多問。哎,我都不知道是祝他新婚愉快,還是安慰他看開一些。”
我默了默:“你們,是不是說起很多以前的事情?”
“何止說起,他精神居然挺亢奮,絮絮叨叨說了好多大學裡的事兒。和我們寢室的人,董意意、肖笑顏,怎麼認識,怎麼熟悉,怎麼成了朋友。還有自己大學裡談過的女朋友,他們班裡的同學,林林種種,各種損事兒一點沒顧忌都倒了出來,簡直跟祥林嫂一樣。”
我咬咬嘴唇:“然後呢?”
簡夕嘆了口氣,語氣突然變得凝重而誠懇:“竹子,你記不記得,以前因為你倆的事兒,我罵過這個混蛋好多次,覺得他沒有良心。可是這一次我發現,他對你,真的不太一樣。”
我的胸口開始發顫:“怎麼……不一樣?”
“他說起以前那些女朋友,都是嘻嘻哈哈,一樁樁一件件,像講笑話一樣。他問了我的情況,問了董意意和肖笑顏現在怎麼樣,最後扯到你身上。”
我覺得呼吸困難,“你們,說我什麼了?”
“哎,他連你名字也沒提,也不笑了,猶豫了半天問我:‘她在上海還好嗎?’”
我的面膜,敷了這麼久,該缺水了吧?可是上面,怎麼突然溼了呢?
我抑制著聲音:“然後呢?”
簡夕沒有察覺,自顧地往下說:“我跟他說,你挺好的,現在在做翻譯,經常出差。他就笑了笑,沒再問什麼。這個人也真是奇怪,來的時候西裝革履的,我一問,才知道是直接從婚宴上過來的,還帶著妝,感覺像以前在學校演出一樣。”
我在淚眼朦朧中笑起來。以前,都是我去看他演出。有一回他們班有一場聲樂彙報,在小劇場,他唱的是美聲,因為緊張出了一點小瑕疵。結束後,他問我:“我今天表現得怎麼樣?”
我說:“很好,很紳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