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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著歡歡眨眨眼:“你看,都讓歡歡吃掉了。”
我們從飯館出來往裡面的商業區走,路過一家看上去不錯的奶茶店。滕飛已經大步流星走了過去,又突然折回來幾步問我:“竹子,你要不要喝點熱的東西暖暖,或者拿在手裡捂手?”
我對奶茶向來不感冒,但冬日裡那熱騰騰的氣味又實在讓人嚮往。我和歡歡一人點了一杯紅豆奶茶,叮囑營業的小姑娘其中一杯不要放珍珠豆。
排隊的人很多,冬天本就穿得臃腫,我們好不容易從人群裡擠了出來。迫不及待地把杯子捧在手裡,剛就著吸管抿了一點,就有圓溜溜粘遭遭的東西滾到舌尖上,不是別的,正是不招我待見的珍珠豆。
我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一星半點的表情卻落在歡歡姐眼裡:“怎麼了,是不是不好喝?”
我搖頭:“不是,剛剛不是跟他們說不放豆子嗎,估計人多給忘了。”
騰飛隨即問:“歡歡,你那杯有嗎?”
“有啊,怎麼辦,要不我們換一杯去?”
我連忙擺手:“不用不用,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湊合著喝就成,你看,人家味道還是不錯的。”
城隍廟裡有一棟四面合圍的紅木建築,飛簷雕樑,古色古香,卻是城市裡熙來攘往的一處小商品市場。
為了行李輕便,我來時只隨身穿了一條褲襪,象山之行一路折騰下來汗意涔涔,貼在身上有些發癢。我和歡歡表示想買一條換洗,她二話不說帶我來了這裡。
在三層一家專營褲襪的小店,我目瞪口呆地看著歡歡把一雙要價八十的褲襪砍到兩雙四十五。滕飛哥替她拿著飲料,笑意淺淺地在一旁觀戰。
“一雙厚的,一雙薄的,搭在�